去往西京大概有五個小時吧,臨進上車前,我還買了很多東西,只不過已經(jīng)被香織霸占了,我覺得無聊,將頭偏向窗外,看著沿途的風(fēng)景,并沒有欲想的心平氣和,反而更加急躁,于是我又將目光看向車內(nèi)的乘客。
臨進我們的靠座有個女生,看起來年齡剛到十八歲,長得還挺好看,就是帶著個耳機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女孩旁邊有一個二十幾歲的男的,長得賊眉鼠眼,一直朝人家女孩領(lǐng)口里張望,就怕把眼珠子掉進人家胸口。
我暗暗搖了搖頭,國人的素質(zhì)就這樣了嗎?
“那個女孩可能出事。”
正道我看著那男的行著無恥之事,香織突然湊到我耳邊說道。
我趕忙疑問道。
“出什么事?”
香織看了我一眼
“你打開靈覺看那女孩顴骨位置。”
我聽到香織的話,開靈覺看先女孩顴骨。
心里已經(jīng),女孩顴骨部位竟隱隱發(fā)黑。
“這里面有啥說道嗎?”我不懂這些,相她們學(xué)習(xí)卜卦之術(shù)多少會點相術(shù)。問香織準沒錯。
“師傅告訴我,何知人家長被盜,但看雙岳如煙黑。”
哦?還是張老頭教的。
“你看到了,那女孩顴骨發(fā)黑,如同上面懸浮黑煙,你再看那旁邊男的面相,一副偷奸耍滑的樣子。在結(jié)合女的現(xiàn)在帶著耳機,對外界事情并不知情,她不被偷誰被偷。”
香織一句接一句的話徹底讓我信服,但是人家現(xiàn)在還沒被偷,也不能憑借一點相術(shù),就告訴人家女孩。“你今天會被旁邊的那人偷。”
那不是煞筆行為嗎?
人家女孩嫌你不夠神經(jīng)似的。
就當(dāng)我和香織聊天之時,那賊眉鼠眼的男人看到四處無人看她,將他的魔爪伸向了女孩的包。
但是女孩帶著耳機眼睛緊閉根本不知道此刻有人在偷她東西。
我和香織還在聊天,香織突然喊道一聲不好。我心里一緊。
扭頭看向女孩,果然,那男的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我趕忙使了個自認為帶有威脅力的眼神,但是那男人嗤笑一聲,壓根不理會我。
我一下怒了。當(dāng)場重重嗯了一聲,車上周圍的人頓時看向我們。
那男人趕忙將手抽了出來。一臉憤恨的看著我,而此時,女孩還在聽著歌,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男的臉色陰沉,周圍的人見沒啥事,有紛紛轉(zhuǎn)過頭干自己的事情。
我笑了笑。小樣,再你方爺爺面前偷東西。
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那男人竟然看到眾人不在灌注這,又繼續(xù)將手伸進了女孩的包里。
我看著眉頭一皺,緊接著站起身來,走到女孩面前,將他耳機摘了,說了句。
“現(xiàn)在女孩子,帶個耳機就不關(guān)身邊的事了。”
雖然我很想直接拆穿男人,但是同在車上,以前看手機都說過像在火車上偷盜的一般都是有組織的,你要是把他逼上絕路,人家就會找你事。
所以我選擇了折中的方法,變相的提醒女孩小心被偷。
結(jié)果那女孩女孩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再次將耳機帶上,嘴里念叨了聲。
“神經(jīng)病。”
這叫什么事,男的見狀給了我嘲笑的表情,好像在說我多管閑事還遭罵。
我頓時起的腦子一熱就像上去給那男的一拳。但是香織把我拉住了。
湊到我耳邊說了句話。
我一聽,心里暗暗發(fā)笑,等著吧。
拿出一張符將其加在手心,掐訣。
“陰陽之氣,天地之母,幻化之氣,為我所用。”
這是簡單的幻術(shù)符,可以讓施術(shù)者施展幻術(shù)。如同鬼打墻一般,雖沒有那么強,不過對付一個沒有根基的人,夠用了。唯一的缺陷就是迷惑不住同等境界的人。
將目標(biāo)指向那個男人。我和香織開始靜靜等待。
過了一會,那個男的耐不住心中的想法,在次將手伸向女孩的包中,我直接走過去將女孩叫起,此刻受了幻術(shù)符的男人壓根不知道女孩發(fā)現(xiàn)了她,他的腦海里還是女孩帶著耳機,不知道他的行為。
女孩驚恐的看著那個男人偷她的東西,就要叫人,我趕忙給她做了個禁聲的動作,隨后讓火車上的人都來看男人的行為。
眾人都很驚訝,不知道為什么男人可以在這么多人面前熟視無睹的盜竊,我眼見他就要盜竊完成,將術(shù)法撤去。
男人頓時渾身一個哆嗦,看著周圍黑壓壓的人,以及怒視他的女孩,當(dāng)場傻了。
過了一會,車上的管理員將男的拘捕了。
不過男的臨走前給我個憤恨的眼神。
我隨之不屑,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鬧到這個地步就別怪我無情。
經(jīng)過這件事后,女孩連忙給我道謝,同時我也得知女孩叫汪曼易,是西京人,這次是準備回西京過年。
汪曼易一路上都在找話題和我聊天,但是我閑煩,因為她找的話題就是那小偷為何看不見眾人。
我不想暴露我會陰陽術(shù),只好胡亂瞎編應(yīng)付。
汪曼易見我不想與她說,便興致草草的回到座位,不過她在沒有戴耳機,而是抱著手機開始玩起來。
看了眼時間,馬上就要到西京了,突然感到自己有點尿意,我準備提前去解決一下。
上完廁所剛打開門,門外一個中年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想進來,期間把我撞了一下,我心里嘟囔著。
“急瘋了?”
隨后沒有管,此時列車廣播響起。到站了。
我連忙拉著香織開始下車。
除了車站,我準備在網(wǎng)上訂個酒店,可就當(dāng)我摸向褲兜之時。
手機不見了。我腦海轟的一下。
特么的,自己竟然被偷了。
是內(nèi)個上廁所撞我的人?他和那小偷是同伙?
香織見我呆在原地,問我怎么了,我把手機被偷的事情告訴了香織。
香織開始撥打我的電話,但是電話那頭卻顯示關(guān)機。
我頓時懊惱的坐在地上。手機買起來可貴了,易可可還在里面呢。
對呀!易可可。
我想到一個報復(fù)小偷的方法。直接掐訣將易可可放了出來。隨后我就拉著易可可去住店去了。
等到易可可出來發(fā)現(xiàn)不對,會跟著式神印記找上來的。
找到一家酒店后,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了。
正想著和香織吃點什么好,結(jié)果剛下樓就迎面走過來一人跪在我面前。
將周圍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我一看那人,樂了,正是我上廁所撞我的那個中年人。
此時他背上趴著這一個腐爛的惡鬼,我知道那是易可可所化。
不動聲色的看著跪在我面前的中年人。
“怎么了?”
中年男人開始給我磕頭,嘴里不斷喊著“我錯了,求大仙饒命,我錯了……”
等等詞匯。而周圍的人已經(jīng)開始拿起手機拍照了。
我趕緊拉著中年男人返回酒店。
回到房間。
中年男人將我的手機雙手奉上,我拿到手里開始把玩,幸好沒壞。
男人見我受了手機,一臉惶恐的說到。
“大仙,手機我已經(jīng)歸還,那……那東西可否收回。”
男人說話嘴皮子都在哆嗦,看來讓易可可嚇的不輕。
揮了揮手,讓趴在背上的易可可下來。
易可可有點戀戀不舍,下來之前還嚇了一下中年男人,之后才走到我身后。
而此時的男人被剛才那么一嚇,抱著頭就跪在地上。
我有點好奇易可可干了什么能讓這人害怕成這樣。
過了一會,我將男人叫起。
男人抬頭看了我一眼,又緊接著再次抱頭趴在地上。
我看了身后一眼還在嚇人的易可可,讓他變化本來面目。
易可可這才不情愿的變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