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俊杰所拋棄的女孩正是金城最好大學(xué)的學(xué)生。曹俊杰將我們帶到金城大學(xué)門口停下。
現(xiàn)在正值學(xué)生上學(xué)的月份,看著進(jìn)進(jìn)出出的帥哥靚女們,我心里還是好羨慕他們能上大學(xué),不像我上完高中就不上了。
曹俊杰帶著我們?nèi)齻€踏入金城大學(xué)。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曹俊杰看了看,翻了有十幾分鐘,這才撥打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個女生。聲音到挺好聽,不過一直在罵曹俊杰。
曹俊杰連忙道歉,過了一會才掛了電話。
一塊兒,迎面走來一個長相一般的女孩看到曹俊友驚呼道。
“曹俊友,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
曹俊友趕忙擺手說到。
“舒白呢?為什么她不回我消息。”
女孩白了曹俊友一眼說道。
“剛出去了,之前不是和你搞關(guān)系呢嗎?看她樣子是生你氣了?”
曹俊友一臉疑惑。
“她沒和你們說我倆的事?”
“什么事?”
“沒什么,你能幫我叫一下舒白嗎?我這叫不過來。”
那女孩疑惑的兒看了曹俊友一眼,這才不情愿的打了通電話。
有了女孩的幫助,舒白同意了與曹俊友見面,讓曹俊友到學(xué)校的樹林里。
謝過女孩,三人由曹俊友把我們帶到學(xué)校的樹林。
可能因為上課了吧,路上人少。我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打量著這個舒白的女孩。
果然有問題,舒白身上纏繞著濃郁的陰氣。我凝凝眼,讓曹俊友上前打招呼。
曹俊友有點(diǎn)支支吾吾的給舒白說到。
“舒白,內(nèi)個…我脖子上的瘤……”
曹俊友還沒說完,舒白就大笑的說道。
“沒錯,曹俊友,我為你準(zhǔn)備的禮物你喜歡嗎?”
果不其然,自看到舒白體外圍繞的陰氣,曹俊友脖子上的東西果然就是舒白的杰作。
“這位女士,雖然這個渣男渣了你,但是你也不至于用這么陰毒的方法害人性命吧。”
這個時候當(dāng)然就要我來人前顯圣了。
可是誰知,那舒白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你這丑逼是誰?想管閑事?”
撒,我這么帥,你罵我丑逼,不就臉白了點(diǎn)嗎?至于嗎。我看著身邊兩個哈哈大笑的女人。
頓時生氣的看著兩女。人家說我丑,你們還笑?
“曹俊友,自從你派人將我肚子里的孩子弄死,我就發(fā)誓讓你跟著孩子下地獄。哈哈哈哈……”
舒白已經(jīng)病態(tài)了,看著舒白張狂的發(fā)笑,曹俊友帶著求救的眼神望向我。
我有點(diǎn)頭疼,說真的我是不想管曹俊友這事,可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
“舒白,你這要是殺了曹俊友,被警察抓了,你想過你父母嗎?”
“父母?你知道自從這人渣拋棄了我,我父母嫌我丟臉,不知廉恥,早就和我斷絕關(guān)系了,我甚至一度想過輕生,要不是黑使大人,我早早就離開了人世,怕是便宜這個人渣了。”
舒白冷笑道。
黑使?怎么這么耳熟呢?
“方晴,好久不見啊。”
正當(dāng)我為這個黑使疑惑的時候,一陣?yán)湫Φ穆曇魝鱽怼?/p>
媽的,怎么是這孫子,來人正是杜海歷。出國前遇到的邪教之人。
“杜海歷,舒白的邪術(shù)是你教的?”
我厲聲問道。
“沒錯,正是我教的,方晴,怎么你要幫這個人渣。”
杜海歷戲謔的看著早已經(jīng)軟癱在地的曹俊友,笑著到。
我……,杜海歷這句話說的我滿臉騷紅,說到底還是曹俊友的錯,人家舒白找曹俊友報酬合情合理。
這么看起來,我就像個幫兇一樣,而杜海歷到像個正派人士。
一旁的曹俊友看到我遲疑的樣子,帶著哭腔的跪在我面前。
“高人,你一定要救救我,我……我在加五十萬。兩百萬你救救我。”
曹俊友話剛落,杜海歷哈哈大笑起來。
“兩百萬,方晴…,我都心動了。”
“哼,杜海歷,一碼事歸一碼事,曹俊友煩的錯,該有法律來懲罰,你教一個普通人這樣的邪術(shù),按得什么心我會不知道?”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如今我的見識已經(jīng)比當(dāng)時多了去了。曹俊友脖子上的肉瘤眼看就要成熟,只要吸光了曹俊友全身精力和血肉,到時候肉瘤里的東西成熟,怕是一個陰陽天師也打不過吧。
當(dāng)初杜海歷身上就有一個鬼嬰可以讓人變成二口女,杜海歷幫助舒白絕對是想等腫瘤里的東西成為自己下一個鬼嬰。
“方晴,既然你想保曹俊友,那就被廢話了。”
杜海歷不想和我廢話了,在他話語剛落,我就感到自己左側(cè)出現(xiàn)一道猛烈的鬼氣。
“太上皓兇,斬邪滅蹤,司命破骸,萬邪自潰,誅邪。”
頓時誅邪劍成,我一劍掃過,一道刺耳的尖叫響起。
正是當(dāng)時導(dǎo)致秦燕成為二口女的鬼嬰。
鬼嬰被我誅邪劍掃到,頓時皮開肉綻。躲到杜海歷的身后。
我看著杜海歷發(fā)出冷笑,真當(dāng)我還是那個連下位陰陽師都不是的方晴嗎?
杜海歷見到鬼嬰不敵,竟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幾月沒見,你都這身實力了,怎么雪童找見沒。”
杜海歷這一手操作當(dāng)真讓我迷惑,上一秒還說讓我別廢話要?dú)⑽?,下一面又變換臉色問我雪童找見沒。
我頓時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說我沒找到。
杜海歷一聽,笑罵道我沒用。
我有點(diǎn)郁悶問道。
“還打不打。”
杜海歷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以為自己上位實力有了,就想打敗我?”
杜海歷一番話讓我心里沒底。
當(dāng)初在公園的時候就說我打不過他,現(xiàn)在依舊一樣。
“打不打的過,打過才知道。”
杜海歷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掐了幾個手印,癱在地上的曹俊友突然站立起來,眼光呆滯。
“方晴,賣你個人情,我會讓曹俊友活下去的,但是他必須要接受法律的懲罰,并且我還會給他一點(diǎn)我的懲罰。”
奇怪的杜海歷??粗芸∮迅谝呀?jīng)走遠(yuǎn)的杜海歷身后。我知道,自己兩百萬泡湯了,不過自己還是賺了幾套衣服,想到這我就心滿意足了。
曹俊友自己造孽,有這樣的結(jié)局更好,至于杜海歷會不會讓曹俊友活下去。這點(diǎn)我還是會相信他的。
至于我為什么不合這個邪修死拼,都什么年代了,再說我又不是正派人士,對錯我自己心里有桿秤。我自己能辨是非。
三天后,我正在沙發(fā)上享受易可可剝的橘子,一邊刷這手機(jī)。
一條新聞映入我的眼前。
[本市最大的商場老板兒子曹俊友,昨日突然自首,并自首自己買兇殺害一名腹中胎兒,以及諸多罪行,現(xiàn)已經(jīng)展開調(diào)查。]
下面還照了張曹俊友的照片。
我心中一閱,站起身來。
“今個高興,我們?nèi)コ曰疱仭?rdquo;
易可可一聽頓時發(fā)出喜悅之聲,而香織突然看向我說道。
“奇怪,剛才我心有感應(yīng),算到你有血光之災(zāi)。”
啥,香織是卜師,如果她真的算到,怕是今天會出什么事情。
我問道香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