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快接近凌晨了,打車,根本就打不到。
還有這唐夢蝶的這種狀態(tài),要是被人看到誤會了,是非常的麻煩。
可要是不攔車的話,怎么幫唐夢蝶解毒啊。
解毒,要么就是去醫(yī)院里面,要么就得跟唐夢蝶是在一起。
只有兩人在一起了,那么,這毒自然就解了。
下一刻,徐正剛好看到這邊上有一家酒店。
這酒店非常簡陋。
徐正也顧不得其他,就是把唐夢蝶送到了酒店之中。
服務員一臉的古怪,但依舊給他們開了房間。
在房間之中,這唐夢蝶是徹底的纏上了徐正。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
唐夢蝶躺在了徐正的懷里,此刻如同一只小貓一樣卷縮成一團。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唐夢蝶是一臉的嬌羞之色。
“對不起,昨天晚上我不是故意想在你意識不清的……”
看著唐夢蝶,徐正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們是夫妻嘛。”
看向徐正的時候,她則是一臉鄭重其事。
唐夢蝶當時都已經絕望了,是徐正的突然出現,將她從這火坑之中救出來的。
徐正跟唐夢蝶回到家后,他們并沒有看到唐風徐。
而此時,張家。
張亞坤跟杠子哥被徐正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他們對徐正懷恨在心,想要將其碎尸萬段。
他下手真的是太過分了,把他們的骨頭都打斷了。
現在他們還躺在醫(yī)院里面了。
張亞坤他們躺在這醫(yī)院里面,不代表他們就可以輕易地放過這徐正,還有唐夢蝶這個賤人。
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走了,張亞坤心里的那個恨啊。
他張亞坤一直就是橫著走的,從來都還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
現在竟然被徐正打的爹媽都不認得。
原本這張亞坤的父母是想要報警處理的,可是,張亞坤這些年跟杠子哥在本市做了不少人神共憤的事情,要是報警啊,雖然也能夠懲治徐正一頓。
但這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徐正給予他們的傷害,他們定要讓他千百倍的償還。
所以,當天晚上這張亞坤他們被送到醫(yī)院里面接受治療,傷勢已穩(wěn)定了。
張亞坤就讓杠子哥趕緊叫人來。
杠子哥,他的本名叫做黃杠。
黃杠都不知道,他的父親為什么會給他起這樣一個名字。
因為家庭的原因,黃杠也跟著早早的踏入社會。
黃杠的地位非凡,手底下有不少的弟兄,幫人看場子收保護費,這是家常便飯。
打架斗毆,都少不了他們的身影。
此刻被徐正打了一個面目全非,他以后怎么在這立足?
所以他直接是放出狠話,召集了一批能打的,要給徐正還有唐家的人,一點顏色看看。
“我聽說,這唐夢蝶的父親好像就在醫(yī)院里面,你說徐正他會不會也在這醫(yī)院里面啊?”
“要是他在醫(yī)院里的話,我們順藤摸瓜,是不是就可以找徐正的麻煩了?”
突然,張亞坤沖著臨床的黃杠,冷冷的說道。
張亞坤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主,被徐正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他肯定要想辦法報復回來。
指望他把徐正狠狠地踩在腳下,這根本就不可能,只能夠借助這黃杠的能量。
“好啊,只要這狗東西在這醫(yī)院里面,等會兒,我就召集手底下的弟兄,給這孫子一點教訓,讓他知道,在這,得罪老子,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聽此,黃杠也是十分憤怒。
昨天晚上,被徐正的那一頓毒打,完全是出其不意的偷襲他,他都沒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就被徐正這個狗雜碎打懵了。
一身實力都沒能夠發(fā)揮出來,所以,他就想著一定要報仇雪恨。
只是在這,茫人海,而這徐正又是外來者,保不準這家伙會連夜逃。
到時候,再收拾對方就變得有些困難呢。
要是這徐正是在縣醫(yī)院里面,那么,對付起來,就變得更加的簡單。
很快,黃杠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把他手底下能打的弟兄都叫來了。
他本人的也是強撐著,忍著身上傳來的鉆心疼痛,裹著紗包,由他的手下推著前去找著唐父唐偉國住的病房。
張亞坤家有錢,黃杠有勢力,要在這醫(yī)院里面找個人,還是比較簡單的。
特別是看到這黃杠帶來的這些手下,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就是有人想要管一管,也不敢啊。
當張亞坤他們出現在唐偉國的病房,唐風徐等人一臉震驚。
怎么這兩個病人會出現在他們的病房里面。
看著對方的樣子,好像是有一點面熟的。
當張亞坤開口怒斥唐偉國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這兩個包的像個粽子的人竟然是張亞坤二人。
“張亞坤,我們家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我們?”
“還有我告訴你,要是我女兒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話,我一定跟你沒完。”
而后,唐偉國當然知道了張亞坤的來意,自然就不樂意了,瞬間炸毛,沖著對方是呵斥起來。
希望能夠震懾住這張亞坤。
“徐正呢,讓他給我滾出來。”
聽此,黃杠怒喝,因為說話聲音有些大,弄的他牽動了傷勢,疼的齜牙咧嘴。
“我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你們可不要胡來啊,你們要是胡來的話,我們可就要報警了。”
下一刻,唐偉國怒斥。
“報警,好啊,你們倒是報警去呀,我到想要知道,誰會去坐牢啊。”
張亞坤也是冷冷的說道。
對于唐家的人,他也一點好感都沒有。
而對徐正,他同樣的是恨的要死。
“你知不知道,我們這副樣子到底是拜誰所賜???就是徐正這狗雜碎弄的,你說要是報警的話,警察會怎么辦?”
冷笑一聲,張亞坤冷冷的說道。
他徐正恨不得將徐正給干掉。
可是他知道,現在不是弄對方的時候。
這件事情,很好處理,要么是私了,要么是公了。
不管是哪一種解決方式,徐正他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