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洲一腦門子的汗,眼巴巴的看著孫恒剛——江海財富圈第一大腿公子哥。
受到驚嚇的蘇家人,也全部聚焦孫恒剛了。
蘇雨波點點頭,“大家要有信心!孫家是咱江海第一家族,孫少的話,好使!”
眾人紛紛點頭,側(cè)著耳朵聽電話,一個個暗暗吼著孫少加油??!不能讓陳諾今天走了狗屎運??!
孫恒剛朝著陳諾冷笑著,嘴里道:“學兵叔叔您好,我是恒剛啊!”
“恒剛?哪個恒剛?”
張學兵早從許洪偉那里知道孫恒剛在里面搞事情,于是故作不知。
“哎呦,學兵叔啊,您可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江海孫家孫恒剛?。∩蟼€月,才和家父一起拜見了您呢!”
“哦,原來是恒剛啊,你怎么和張小洲那狗日的在一起???”
孫恒剛陪了個笑,“學兵叔啊!我一直在現(xiàn)場呢!您聽我說啊,剛才跟您投訴的這個陳諾,他就相當于一個無業(yè)游民,怎么能……”
“恒剛,你什么都別說了。我行有我行的規(guī)矩,你想為張小洲那雜種求情,不可能!”
孫恒剛臉上的肥肉一抽搐,“學兵叔,我可是豐恒的超級黑金貴賓??!手里還有您的金底鑲鉆名片吶,這點要求難道您……”
“孫恒剛!你再廢話,我能把你的黑金貴賓取消咯,信不信?那名片,我能編號宣布作廢,送你作個紀念物就行,你信不信?”
“啊這……”孫恒剛頓時一臉憋紅了,跟豬肝似的,汗水開始冒,“學兵叔,您別啊,豐恒銀行也是講民主講規(guī)矩的……”
“豐恒銀行是合資私行,南方大區(qū),我就是就是規(guī)矩,我就是一手遮天!蘇家人留下,你火速離開豐恒,不要打擾今天下午的一切業(yè)務!否則我上報恐·怖~鬧事襲擊處理你……”
“學兵叔!哎……”孫恒剛要哭了,感覺這臉是丟到家了。
“嘟嘟……嘟嘟……”
張學兵掛了電話,感覺老痛快了。mmp,在陳家面前,你孫家算老幾?
陳二少面前,你孫恒剛又算老幾?
狗日的,招惹京都曾經(jīng)最囂張的豪門大佬,你他媽是活膩了?
孫恒剛拿著張小洲的手機,面上無光,感覺像被打了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的難受,尷尬的汗水從肥臉上冒了出來,前胸后背都濕了。
蘇家人稱他的菩薩臉,已經(jīng)如同喪家犬。
張小洲只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眼前發(fā)黑,直接暈倒在地上。
蘇家人驚得魂不附體,一個個泥雕木塑似的,側(cè)耳偏頭,半天回不過神來。
貴賓業(yè)務大廳,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安靜中。
所有人怔怔的看著陳諾,完全不敢相信事情竟然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他的狗屎運也……太旺實了……
孫少這臉被人打的,都成豬頭了……
陳諾冷淡的笑了,新點了一支煙,慢悠悠的噴了三個煙圈,打破了現(xiàn)場的寧靜,淡冷道:“說句客氣一點的話,孫恒剛,你趕緊滾犢咂。”
“蘇家的親人們,感謝你們的陪伴,不好意思了,麻煩你們在這里再陪我一會兒。”
“呵呵,我也真是否極泰來,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這就存一下這個‘張一手遮天’的號。”
蘇家人極度難堪,面面相覷,居然齊齊的望向蘇雨波和孫恒剛,簡直不甘心吶!
蘇雨波六神無主,臉色難堪,跟吞了蒼蠅似的,嘴唇動了半天,才道:“孫少,那個……咱們……”
“都滾?。?!”孫恒剛咆哮如雷,豬臉猙獰無比。
隨手把張小洲的手機摔在地上,摔了個稀碎,一腳踢在張小洲的身上,“真是你媽個廢物!廢物!”
然后,他誰也不管了,奪路而逃,一身肥肉都要晃飛起來了。
陳諾很客氣道:“慢走,不送。”
“陳渣狗,你別得意!你就是貸了三個億,那也是我的!你們得乖乖的還給我,我現(xiàn)在要利息了,五千萬,少一個子兒都不行!蘇雨晴也是我的我的我的!?。?rdquo;
在門口,孫恒剛這么一吼,心里舒服多了。
蘇家人一聽要利息了,沒有一點危機感,反而興奮起來了。
這利息啊,要得好!
看你陳渣狗和蘇雨晴怎么搞!
陳諾淡冷一笑,點點頭,“孫恒剛,你要利息是吧?我會好好給你算的。至于蘇雨晴,呵呵,那是我老婆,你想都別想。”
“那就走著瞧吧!”孫恒剛咬了咬牙,對著陳諾揮了揮拳頭,“媽的,今天不把三億五拿到手,老子不姓孫!你趕緊辦貸款啊,我就在這外面等了。”
然后,他并不走,就在外面大廳賴著,等著。
蘇家人也不敢走,因為張學兵說過的,這個家伙連孫少面子也不給,真令人害怕?。?/p>
于是,蘇家人呆在原地,尷尬到無顏抬頭。
陳諾冷道:“那孫恒剛你準備姓豬吧!就在那里等,等到天黑就行了。”
說罷,回頭正準備收拾兩個保安和張小洲,但許洪偉已接到了張學兵通知,趕來準備辦貸款了。
“陳先生?。∧褪翘K總的老公陳先生吧?”
許洪偉感覺這簡直是人生貴人了,上來就緊握住陳諾的手,非常激動。
他的眼里,無他,只有陳諾。
陳諾點點頭,看看對方的胸版:“許洪偉許行長,剛剛升了的?”
“是我是我。承蒙張總關(guān)照啊!現(xiàn)在,在下親自辦理蘇氏的貸款……哎?”許洪偉說著才四下一打量,“怎么,不見蘇雨晴蘇總呢?那這貸款怎么辦,一切都沒問題的,也不需要抵押,要她簽字就行??!”
真別說,許洪偉看到張小洲昏迷在地上,心里感覺咋他媽這么舒服呢?狗日的,威風幾年了,這下子完犢子了吧?
蘇家人聽聞他一番話,徹底崩潰了。
特別是蘇秀陽和蘇雨波父子倆,相視一眼,極度失望。
不要抵押,這都行?
蘇秀陽還摸了摸自己的隨身包,媽的,產(chǎn)權(quán)證也拿過來了的,看來想掏出來洗刷一下陳諾兩口子,也辦不到了。
蘇雨波心里居然想的是:媽呀,老子真賭輸了,手心里煎魚……
陳諾呵呵一笑,道:“許行長,那就麻煩你等一下了。蘇雨波小舅子,麻煩你跑一下腿,找一下你晴姐吧!我在這里等她來了再說。”
蘇雨波心頭不爽,尼瑪,喊老子跑路?
他當場道:“跑路可以,那我這次是輸給你了,手心里煎魚的事……”
陳諾一擺手:“看你跑路跑得怎么樣了。順便,你爹我們二叔最近熱衷玩鳥都發(fā)體了,要多鍛煉,也陪著跑跑吧?”
蘇秀陽霍的起身:“陳諾,你這是目無尊長!老子不伺候!”
說罷,拂袖而去。
等他到了門口時,陳諾才淡道:“老子猶記得,張學兵行長說過蘇家人留下。”
蘇秀陽一哆嗦,咬咬牙,“雨波,你龜兒子還愣著干啥,走啊,找你晴姐去!”
父子倆灰溜溜的離開了銀行。
來到外面停車場時,蘇秀陽的臉色很不好看,踹了蘇雨波一腳,“你龜兒子不是說張小洲能搞定嗎?現(xiàn)在呢?你害老子通知大家來丟臉是不是?是不是?”
話到最后,又給了蘇雨波一腳。
“我……也沒叫你通知大家??!”蘇雨波一臉難堪,滿心委屈,“我哪知道陳渣狗運氣這么好啊?他都說了是瞎貓撞上死耗子了??!我不會放過他的!不能讓他騎到咱蘇家的頭上!”
蘇雨波喪心病狂的叫了起來。
這小舅子的心已是狠到極致。媽的,老子得找人廢了他!
不!就今天這一出,孫少能放過他?呵呵……想著,蘇雨波又亢奮了……
蘇秀陽又給了兒子一腳:“你激動個什么?還不趕緊想辦法把蘇雨晴找到,把眼前的事解決了?那小賤人剛才火氣沖沖的,指不定跑哪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