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超聽到這話,也是一愣。
什么意思?
這是要放他去叫人?
方超眼底閃過一抹寒光,他原本就是想找機會去叫人來對付葉天。
只是沒想到,葉天主動放他走了。
呵呵。
如此一來,不弄死你,我方超也就不用在金陵混了!
方超心中暗流涌動,面上還是唯唯諾諾,“兄弟,我這就滾,這就滾。”
方超連滾帶爬,很快離開了別墅。
“他奶奶的,把兄弟都給我召集起來,翠湖山莊,快?。?!”還沒走遠,方超便拿出手機發(fā)了這樣一條信息。
“哥,爺爺,您看我是不是也能走了???”趙世龍一臉絕望地看向葉天。
葉天冷冷看了他一眼,并不說話。
“殿主,人已經(jīng)帶過來了。”
就在這時,別墅的門被一股巨力轟開。
一個身材魁梧,面色嚴肅的男子闖了進來。
來者正是龍戰(zhàn)。
在龍戰(zhàn)身后,站著一個塊頭更大的黑哥,一進別墅,銅鈴大小的眼睛,便朝著趙世龍不停拋媚眼。
“趙世龍,你很喜歡玩???”
“既然喜歡玩,那就讓泰戈陪你玩玩吧。”
葉天冷笑著招了招手,那個黑哥便走過去一把抱起趙世龍,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
“啊……不要啊,你不要過來啊!”
房間內(nèi)很快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爸爸,為什么那個壞叔叔叫的那么慘啊?”夕夕乖巧地躲進了葉天懷里,好奇地問道。
“因為這個叔叔做了壞事,所以爸爸在懲罰他。”葉天語氣寵溺道。
“嗯,爸爸最棒了!”
也許是晚上經(jīng)歷了太多事情,小姑娘有些累了,說完這句話,便熟睡過去了。
望著小姑娘的睡顏,葉天忍不住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這幾年為了報得師恩,葉天一直在江家當上門女婿,不能陪在沈君惜母女身邊,對她們母女實在虧欠太多。
但從今天開始,他要百倍千倍的還回來,他要讓沈君惜母女,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殿主,趙世龍的手機響了,是他父親趙正豪打來的視頻電話。”這時,龍戰(zhàn)拿著一部手機走了過來。
“呵呵,趙家的反應很快啊。”葉天冷笑著接過手機,點開了接通。
“不管你是誰,放了我的兒子,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視頻接通,一個面色有些嚴肅的老者咆哮道。
這老者便是趙正豪,金陵趙家的掌門人,黑白兩道通吃,尤其是在地下產(chǎn)業(yè)涉足頗深,金陵大大小小的酒吧,KTV,會所,都繞不開趙家。
在金陵,趙正豪也算一代梟雄,假以時日,未嘗不可躋身一流世家。
只可惜,生了個垃圾兒子,招惹到了沈君惜。
葉天嘆了口氣,聲音冰冷道:“趙家,跗骨之蛆,欺我妻女,不滅之,天醫(yī)殿恐將威嚴無存!”
“趙世龍,今日必死!”
“趙家,今日必亡!”
“真想見你兒子的話,自己過來一趟吧,晚了,可就見不到了。”
說完這句,葉天直接掛斷電話。
此時已是晚上九點,望著懷里熟睡的夕夕,葉天決定先送她回去,然后再來處理這邊的事情。
至于這邊,龍戰(zhàn)已是在別墅的周圍安排了十幾名閻王堂的兄弟。
能進天醫(yī)殿閻王堂的,都不是等閑之輩,今晚除非有五星級別的高手出面,否則誰也別想救走趙世龍。
在金陵,趙家或許算得上是條地頭蛇,但在天醫(yī)殿面前,不過是一窩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
“殿主,現(xiàn)在去哪里?”
路邊,龍戰(zhàn)開著一輛越野悍馬駛了過來,葉天抱著女兒,直接鉆進了車內(nèi)。
“回家!”
葉天斬釘截鐵說了兩個字。
龍戰(zhàn)默默點頭,沒有多問,葉天所說的家,自然不再是那個江家了,而是沈君惜的公寓。
一腳油門下去,悍馬消失在了車水馬龍的夜色當中。
……
此時此刻。
沈君惜回到家中,卻發(fā)現(xiàn)女兒不見了,立刻是心急如焚,給幼兒園打了一通電話。
結果幼兒園告訴她,夕夕在下午被一個自稱是沈君惜朋友的人接走了。
“夕夕媽媽,真的很抱歉,是我的疏忽,讓夕夕小朋友遭遇了危險,你趕快報警吧,我們一定會配合工作的,也愿意做出賠償……”
電話那頭,園長很機械的說著,她根本體會不到沈君惜此刻的焦急心情!
沈君惜無助地癱坐在沙發(fā)上,淚水止不住往外涌。
夕夕肯定是被綁架了,想到夕夕可能遭遇的各種危險,沈君惜便感到胸口一陣刺痛。
只能向家族求助了。
沈君惜咬了咬牙,撥通了沈家的電話。
接電話的,正是沈家老太爺,沈儒風。
“爺爺,夕夕今天下午被人綁走了,孫女求您救救夕夕,!”
“只要能救夕夕,您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君惜聲淚俱下,苦苦哀求。
“呵呵,一個雜種,沒了豈不是更好?”
等了片刻,電話那頭卻是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爺爺……”沈君惜感到了一陣莫大的無助感,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痛哭不止。
家人的無情,仿佛一根鋼針,狠狠扎在了她柔軟的心房之上。
“要我出手救這個小雜種,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多少得為家族做點付出吧?”沈儒風毫無感情道。
“只要能救夕夕,什么要求我都答應!”沈君惜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慌忙道。
“呵呵,五冠集團的劉少,很鐘意你啊,只要你肯嫁到劉家,我沈家必然能乘著五冠集團的東風,更上一層樓!”沈儒風的語氣激動起來。
“我……”
沈君惜皺起眉頭,陷入了猶豫。
那個劉少她是認識的,為人輕浮至極,出行身邊都要跟五個女秘書。
這樣的人,沈君惜極其不屑。
只是,這五年,沈家已經(jīng)不止一次想要將她的身體作為籌碼,以此換取家族快速發(fā)展的機會。
每一次,沈君惜都拒絕了。
因為她一直在等一個值得終身托付的人。
而就在不久前,她等到了。
那個她愿意過一輩子的男人。
只是,為了女兒。
她又不得不答應沈儒風。
“當然,我可以救這個小雜種,但你未來和劉少結了婚,這個小雜種必須丟到福利院,你帶著她去劉家,我怕劉家不喜,影響到我沈家的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