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龍叔那邊我得過去看看,龍三為了幫我可是挨了一頓狠揍。”
“小海,你坐會,我先出去一趟哈。”
三兩口吃完了東西陳文便朝環(huán)顧幾人開口。
龍三挨了一頓狠揍,不過龍浩文卻并未留下陳文治療,只是告訴陳文這些都是小事他能處理便讓離去。
此刻想起,于情于理都應該去給人看看,畢竟要不是因為自己出頭龍三也不止于此。
“應該的,快去吧。”
“海哥,你忙。”
馮玉霞想都沒想答應,田海也是點了點頭。
出了家中,陳文快步來到了龍浩文家門前。
“喲,小文來了?”
還沒進門,坐在院子中的楊春華便熱情迎了上來。
“我后面想了想,還是覺得你說的法子不靠譜,我覺得還是得跟你借個種的好。”
楊春華站在陳文身前小聲嘟囔。
“嬸子,我說的法子一定頂事,不會騙您。”
陳文汗苦笑解釋。
“我覺得不中,要不兩個法子一起使,我覺得這才靠譜!”
“是小文來了?”
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屋內(nèi)傳來龍浩文的呼聲打破了僵局。
“你這婆娘怎么回事,人家小文來了也不迎進來。”
“叔,我來看看龍三咋樣了,隨便跟姨說一下病情,這那能怪姨啊。”
替楊春華解圍的同時,陳文卻是快步向著龍浩文走去。
“他呀,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你還是先跟你姨看看吧。”
龍浩文顯而易見更關心自己老婆如何。
“是啊,咱進屋先看看。”
楊春華聞言臉上露出笑意。
“我還是先看看他怎么樣了吧。”
“行,你跟我來。”
見陳文一在堅持,龍浩文只好帶著陳文向里屋走去。
“哎呦,痛死我了。”
“讓你小子看著點,你逞什么能?”
客房門口便能聽見龍三在里面哀嚎,陳浩文聞聲沒好氣打開了門。
“叔啊,陳文在群里不能少一根毫毛,可是你說的。”
“陳文你來了給我看看能不能給我開個藥啥的,疼的不行了。”
龍三滿是無奈,望見陳文時眼前一亮仿佛看到救星。
“哼,你小子還敢跟我頂嘴?”
龍浩文聞言頓時垮下了臉。
龍三像做錯事的孩子,躺在床上連哼都不敢在哼一聲。
“行了,小文。你給他看看,完事去你姨屋去,給你姨好好瞧瞧。”
安靜下來,龍浩文也的不多說,丟下一句后便大步跨出門外。
“哦,對了。這是錢你拿著。”
走到一半,龍浩文又回過頭來,從兜里掏出五千塊錢遞給了陳文。
“上次已經(jīng)收過了,這次就不必了吧。”
“這哪行啊,上次是給你嬸子看病的,這次是給我侄子看病的,你必須得收下,我這人可是最講理的。”
龍浩文強塞進陳文懷中。
講理?現(xiàn)在村里小賣部拿包煙都不一定付錢的人講理嗎?
心中是這么想,不過陳文卻并不說出,作勢也是收下了錢。
龍三倒是也沒什么大礙給他開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藥,陳文便想離開。
至于龍浩文給的錢,則是被陳文塞給了龍三。
“快給姨看看病。”
“姨,能以后再說不?”
推門而出楊春華早已經(jīng)候在門口,陳文只能無奈苦笑。
可楊春華不依不饒,強行拉著陳文進入房中。
“你叔現(xiàn)在又去找了寡婦去了,姨是氣的緊啊,我必須得給他留個種,不然他老往外跑。”
楊春華一邊關上的房門,一邊解著自己衣扣。
二十如狼,三十如虎,四十坐地能吸土!
“姨,這事不能這么辦,你想想,我又不是龍家人,這借也得找個龍家人不是?這樣才對得起祖宗。”
可陳文那會甘愿成為別人報復的工具,腦海中思索片刻很快便有了對策。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也是,不過你叔這一家子可就剩下龍三跟你叔了,那還有什么能借的。”
“咳咳。”
“你說龍三?”
輕咳兩聲,楊春華到也是個聰明人,很快便反應過來,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止。
“對呀,姨。這樣就算是龍家的列祖列宗問起來,您以后下去也有過說辭,都是龍家人,您怕啥?”
“我只是個外姓,若是真有個什么事,你以后怎么去見龍家列祖列宗?”
陳文見對方顯然在猶豫,趕忙趁熱打鐵。
“那不是那啥亂套了嗎?不行不行!”
想到龍三那張坑坑洼洼的臉,楊春華不禁惡寒。
“姨,主意我就給你出到這了,您自己看著辦吧。”
農(nóng)村人普遍都比較迷信,提起祖先或多或少都會在意,陳文也就是吃定這點。
“叮叮叮。”
正說著陳文懷著電話卻響起。
“你趕快過來,云靜現(xiàn)在全身燙得厲害,跟火燒一樣,人也是迷迷糊糊的,連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
接通電話還不待陳文開口,馮玉霞那焦急的聲音便從中傳出。
陳文想都沒想,撒開丫子奪門而出向著自己家中跑去。
“快去看看,快去!”
剛氣喘吁吁跑到門口,馮玉霞便大聲催促。
“奇經(jīng)合歡散!”
看了一眼床上的高云靜,陳文大驚,本來以為是蛇毒復發(fā),沒想到比這更加難辦。
這是古代用來對付頑抗不從小姐的藥物,號稱是吃下之后除了交合外別無他法。
若非如此,直到被燒壞腦子為止。
“那是什么東西?”
馮玉霞皺起眉頭,她當然不知道此為何物。
“我?guī)г旗o去治病,您在家等著就好了。”
陳文抱起高云靜,不由分說往外跑去,叫來一位鄉(xiāng)親披著星辰趕著牛車來到鎮(zhèn)上。
倒不是鎮(zhèn)上有什么醫(yī)院或者大夫可以治療,而是鎮(zhèn)上有家賓館。
這是陳文此刻能夠想到的唯一治療方法,在家中陳文總是感覺不方便,畢竟自己不能當著母親的面。
“老板,開房!”
“你吼那么大聲干嘛?”
陳文抱著高云靜走進賓館,火急火燎沖前臺一聲大吼,沒想到的是對方脾氣更沖。
“開房!”
陳文想都沒想從兜里掏出,五百塊錢直接拍在桌上。
“好,好好。”
開好房間,陳文急忙把高云靜放在床上。
現(xiàn)在她臉色煞白,渾身滾燙,已經(jīng)有點撐不住了。
豁出去了!
“你可別怪我,我是為了你的生命著想……”
說著,陳文爬上了高云靜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