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傅韞郅朝著身后抱著自己的俞楚清愣愣開口道。
“沒有,就是睡不著。”俞楚清緩緩開口。
在電話另一頭的俞淮桑聽到俞楚清和傅韞郅的對話,看來盡管封存住俞楚清過去的記憶,還是管不住俞楚清對于傅韞郅的那種親密感。
看來緣分這東西沒法說呀!
“好好對清清,我明天回去再說,我先掛掉電話了!”話說完俞淮桑就把電話給掛掉了了。
還不等傅韞郅說些什么,“嘟嘟嘟”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傅韞郅淡淡的看看手機,然后便收了起來。
“有工作嗎?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你先忙吧,我回去睡覺了。”
俞楚清看著自己來到之后傅韞郅就把電話掛掉了,以為是自己打掃到他了,善解人意的說。
“沒有呀,本來也就沒什么工作,這幾天公司的事情交給別人去做就行了,我的事情就是陪你養(yǎng)好身體。”
說著話傅韞郅就推著俞楚清重新進到房間,躺到床上。
順手關(guān)掉窗戶,夜已經(jīng)深了,該關(guān)好窗戶了,不然深夜降溫刮風,又要影響俞楚清的身體恢復了。
“乖,先躺下吧,等你好好睡一覺,我的事情就處理完了,然后我就帶你出去散散心。”
傅韞郅安慰著俞楚清溫柔地說道。
傅韞郅看著被俞淮桑掛掉的電話的手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同樣和傅韞郅一樣愣在原地的還有俞淮桑。
接到傅韞郅的電話的那一刻開始,俞淮桑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可是又沒做好準備。
沒想到俞楚清這么快的就碰到了傅韞郅,什么時候還和傅韞郅的關(guān)系變得這么好了。
這件事情對于俞淮桑來說很是棘手。得趕快回國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好。
同時既然傅韞郅和俞楚清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走了進一步發(fā)展,想必有關(guān)俞楚清以前的事情,包括出車禍,包括現(xiàn)在生命隨時面臨危險的事情都需要一一的告訴傅韞郅了。
傅韞郅也必須要提前有個自己的準備。
如果俞淮桑和自己的團隊小伙伴在不懈的努力下取得了好的成果,延續(xù)俞楚清生命的藥物研究出來了還好說一點。
萬一如果俞淮桑和自己的團隊小伙伴使勁了全身的努力,可依然沒有成功,最后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可以這么說,俞楚清的命現(xiàn)在就掌握在俞淮桑的身上了。
俞淮桑身上的壓力頓時多了不少,如果萬一沒有救活俞楚清,不僅傅韞郅會責怪俞淮桑自己,會難過。
就連俞淮桑自己都會過不了這道坎,也會自責一輩子,想想這就得多么痛苦?。?/p>
所以不管怎么樣,俞淮桑都必須得在這次實驗過程中,拼盡全身的力氣,更加認真和一絲不茍,決不允許整個試驗過程中出現(xiàn)一絲的差錯。
“幫我訂一張回國的機票,越快越好!”俞淮桑著急的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講著。
“什么?你要回國了?”沒錯,這通電話就是俞淮桑打給鄭閑的。
本身接到鄭閑的電話就是一臉懵,結(jié)果俞淮桑又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真是莫名其妙。
但也沒辦法,誰讓大家都是好兄弟。好兄弟吩咐的事情自然得照做呀!
鄭閑雖然嘴上在抱怨著,但行動上從來就沒有做事給含糊過。
“好嘞,馬上給您辦妥!”鄭閑對著電話自言自語道。
“兄弟們,我今天有事,二哥召喚,今天的賬算在我身上,告辭!”
“哎,哎,哎,這才幾點啊,你就要撤了,不帶你這樣的??!”
嘈雜的音樂聲音背后傳來幾個人抱怨的聲音,“你們玩,今晚的錢都算在我身上,拜拜!”
鄭閑說罷便向酒吧門口走去。
“害,估計真的有什么事情吧。”
“你們聽到了嗎?剛剛鄭閑大少爺說他二哥召喚……”
“鄭閑大少爺?shù)亩??不是說獨生子嗎?”
“對呀對呀,哪里來的二哥啊?”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你們不知道,這位鄭閑大少爺在國內(nèi)的時候啊……所以他二哥就是俞淮桑。”
“俞淮桑!”
“俞淮桑!”
“是啊。”
“那怪不得了”。
談到鄭閑的幾個哥哥,還在酒吧坐著喝酒的幾個人便再也不敢隨便評論了,畢竟這幾個人都不是等閑之輩。
傅韞郅,俞淮桑,傅圣彬這三個人可不是好惹的,那家庭背景也是杠杠的,何況這三個人本身也都是在自己的領(lǐng)悟名列前茅。
可以說都是各行各業(yè)的領(lǐng)頭羊,隨便說一句話都能讓多少企業(yè),多少人沒有工作,面對失業(yè)和倒閉的。
像在座的這些人也就是在酒吧喝喝酒,跳跳舞,要真惹了這幾位太子爺,幾輩子家產(chǎn)也賠不起,自然也不敢再繼續(xù)說下去。
不然隔墻有耳,怕是熬不過明天嘍!
“二哥,你要回國的票我給你訂好了。”鄭閑乖巧的說道。
“好。”俞淮桑卻沒有多一個字,自然也沒有一句謝謝,好兄弟之間不必言謝。
“二哥,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回去幫忙啊!”
俞淮桑剛準備掛斷電話,電話那頭就又傳來了鄭閑的聲音。
“不用了,沒有多大的事情,不必了。”說完俞淮桑便掛了電話。
因為俞淮桑知道,鄭閑這個人,就算說沒事,鄭閑也會跟上去,何必多費口舌。
第二天一大早,俞淮桑便準備開車前往機場。
一打開門,就看到鄭閑已經(jīng)開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自己所住的公寓門口。
那豪華版的跑車,悅耳動聽的發(fā)動機的聲音。
紅色扎眼的跑車,無不在向周圍的人宣告著他鄭閑大少爺來了。
俞淮桑和鄭閑不同的是,即便家中腰纏萬貫,家底殷實,也不喜歡如鄭閑這般招搖。
俞淮桑一向是一個低調(diào)的人,不管平時做什么事情都是低調(diào)而為,所以他才選擇了這平平無實,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公寓來作為自己的住所。
“二哥,快上車,我開車帶你去啊,這可是我前兩天剛拿到手的,還沒舍得讓誰做過呢。”
鄭閑向走出門口的俞淮桑招著手得意的說到。
俞淮桑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本不想上去鄭閑的車,可現(xiàn)在正是上班的時間,大家都著急趕時間。
順著鄭閑的車往車后面看過去,普通的公寓門口早已經(jīng)排滿了一個車隊,大家都在等著鄭閑開車,然后去上班呢。
可是鄭閑這車還不是一般的車,看起來就是賠不起的樣子,緊挨著的一輛車還離的十萬八千里,生怕把鄭閑的豪車和磕了碰了。
明明都趕著時間,卻不敢按著喇叭,催促這鄭閑讓一讓,因為大家都是普通的老百姓,自然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俞淮??吹竭@個樣子只能無奈的走上前去打開車門坐上去。
“轟”的一聲,豪車揚長而去,剩下的小車也可以安穩(wěn)的開著自己的車上班去了。
去機場的一路上,鄭閑的嘴巴真的是就沒有停過,就像機關(guān)槍一樣打個不停,還不用裝子彈的那種。
“二哥,那你回去是直接回家嗎還是去哪里呀?”
“要不要我提前給你安排???”
“這么久不回國了,你是想家了嗎?還是有什么人值得讓你掛念了?”
“需不需要我為你保駕護航???”
“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去嗎?”
“我也很久沒回國了其實?”
……
鄭閑的越來越多的問題讓俞淮桑頭疼的不行,本來俞楚清和傅韞郅的事情就夠讓俞淮桑煩心了,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唐僧坐在自己的身邊。
“想回去就一起回去吧!不是已經(jīng)買好機票了嗎?既然心里有主意了何必再來煩我?”
俞淮桑像看透了一般一樣的說道,再一次讓鄭閑不得不佩服,不愧是鄭閑的二哥。
俞淮桑說完,鄭閑就想到昨晚的事情了。
“幫我訂一張回國的機票,等等,還是幫我訂兩張吧,我也很久沒回去了,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鄭閑不懷好意的笑笑。
“是,這就為您去辦。”
“天哪,俞淮桑這話就像是昨晚聽到我講話一樣,不不不。應該說就像是鄭閑打給俞淮桑的一樣,厲害厲害。”
鄭閑只得看看俞淮桑然后尷尬的干笑兩聲,然后轉(zhuǎn)頭繼續(xù)專心的開車。
順利到達機場,沒想到鄭閑不僅買了回國的機票,還買了和俞淮桑同一個航班,同一個艙位,還是隔壁的座位。
“二哥,哈嘍,好有緣分啊,沒想到我們竟然是挨著坐的,太神奇了啊,哈哈哈!”
鄭閑到現(xiàn)在還在得意的說著,結(jié)果俞淮桑毫無反應,根本沒有一丁點的情緒變化。
見怪不怪,既然都猜到了鄭閑買了回國的機票,當然坐在旁邊也不稀奇,估計到時候下飛機還是會跟著自己去傅韞郅家吧。
“不過這可不行,這次回國是去辦正事的,鄭閑這個大嘴巴,可不能跟著自己去。”
俞淮桑還在想著下飛機之后怎么把鄭閑給甩掉的時候,鄭閑又死皮賴臉的過來問俞淮?;貒且鲂┦裁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