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冷鋒只能開著車又回富麗家園了,要不然他也沒地可去啊。
高強還沒睡,冷鋒洗完澡,無奈的和高強擠在同一張床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二人早早地來到了工地,財神帶著合同資料,以及施工隊到達(dá)了現(xiàn)場。
“老大,事情辦妥了,許家已經(jīng)知道了,冷家可能不知道。”財神說道。
“嗯,我知道了。”冷鋒點了點頭。
他看向施工隊,有專門來挖掘機的,有專門做設(shè)計的,有施工的。
“你以前干嘛的?”冷鋒站在一個個頭很高的人旁邊,問道。
看男人的站姿以及體態(tài),感覺很特別,以前應(yīng)該當(dāng)過兵之類的。
“回老板,狂過大炮!”男人嗓音洪亮著說道。
冷鋒很滿意,看起來,這個施工隊?wèi)?yīng)該紀(jì)律嚴(yán)明,而且很會挑人,應(yīng)該很靠譜。
就算是不靠譜也沒事,他監(jiān)督著許家,有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他都知道。
“好好干!”冷鋒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yuǎn)處,一行人走了過來。
冷鋒并不陌生,而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仿佛那張臉,都能刻在骨子上。
“呦,這不是我大哥嗎,剛出獄就干包工頭的活,怎么,愁著養(yǎng)媳婦兒?聽說這兩天你成婚。然后新娘子跑了,禮金沒要回來。”冷天驕言語不冷不熱的說道,其實暗帶諷刺。
說完,帶著身后的人一起笑。
“包工頭不是我,我是這座大廈的主人。”冷鋒清冷一笑。
“裝什么裝,我和許家才是這座大廈的主人,想錢想瘋了吧你。”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接了包工的任務(wù),讓冷家重新看你,然后你想回冷家對不對?”冷天驕自認(rèn)為猜對了。
“冷家?”冷鋒冷笑一聲,不禁搖搖頭,覺得可笑至極,“你覺得冷家配得上我嗎?”
說完,冷鋒轉(zhuǎn)身欲離開。
“你說什么呢你!找死!”
冷天驕搶過工人手中的一把鋤頭,朝著冷鋒的腦袋砸了上去。
說冷家不配,那他就配嗎?
“呵。”冷鋒轉(zhuǎn)身,彈出右腳,猛的踹了過去。
冷天驕瞬間被彈出老遠(yuǎn),砸在廢水泥堆兒里,滿身是灰,狼狽不堪。
尤其是他的那個腰,感覺都要折了。
“從今以后,你們冷家離我遠(yuǎn)點,我和你們一丁點關(guān)系都沒有,還有,這個項目不關(guān)你們冷家的事兒了,他歸我了。”冷鋒一字一句不耐煩的警告道。
“太帥了。”
“是啊,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跟在冷鋒身后的財神和高強,二人嘀嘀咕咕,露出崇拜的眼神。
不得不說剛剛冷大神實在是太厲害了,自從邊漠出來,組建訓(xùn)練營,他們老大就沒怎么動過手。
這次簡直帥呆了!
“麻的!”
“敢打老子,坐了六年牢的兔崽子,有什么資格耀武揚威!”
從地上爬起來,冷天驕就一直罵罵咧咧。身旁的一個手下扶著他,都有點站不穩(wěn)了。
“主兒,要不要找人給他一點教訓(xùn)?”男人陰魅的笑了笑。
“教訓(xùn)!必須教訓(xùn)!敢打我冷天驕,天之驕子,我要讓他再坐六年牢!”冷天驕狠狠地說著。
冷鋒巡查一遍,讓財神帶著人看看冷家的人走了沒,沒走給他趕出去。
隨后帶著高強準(zhǔn)備離開工地。
就在這個時候,車子剛駛出大門口,就被一輛黑車給擋住了去路。
車上迅速下來了十幾個黑衣人,手中拿著棍棒,看起來來者不善。
“不好,冷鋒,我估計是剛剛那個人派來的!”高強說道。
兩個人迅速進(jìn)去戰(zhàn)斗狀態(tài),下了車對峙。
“沒錯,就是你們兩個了,哥幾個,冷家公子說了,打人有獎!”
聽到有獎,那些黑衣人看到冷鋒高強兩個人,就跟看到了金幣似的。
冷鋒,高強被圍成了一個圈,二人背對背。
“上!”
一聲令下,伺機而動。十幾個黑衣人舉著棒沖了過來,冷鋒嘴角冷扯了一下。
就這幾個小毛賊?冷家也花重金收買?可真不會做生意。
“啪!”冷鋒化作一道黑影,穿梭在人群之中,一巴掌拍在其中一個人臉上,男人瞬間倒地,三孔流血。
速度之快,其他人想不其招。
這什么操作?
有不信邪的,咿咿呀呀的沖了過去。為了錢,那可是拼了命。
“不自量力!”
冷鋒不看背后都知道有個人偷襲,暗罵一句之后,抬起后腿,猛的踢了過去。
“砰!”
隨著男人一聲慘叫,直直的落在對面的馬路中央,過去一輛大車,差點沒給他壓了。
高強都看傻眼了,這都沒用的到他啊。冷鋒果然和以前不同,簡直就是戰(zhàn)神??!
可怕。
“他娘的!這么狠!撤!”領(lǐng)頭的一個男人,把棒子都扔了,上了車就是逃,完全不管躺在地上的弟兄們。
冷鋒拍了拍手,剛才用力過猛,手沾到灰了。
這時,冷天驕回到冷家,一邊哭訴著一邊罵著,看到此情形,冷耀祖很是驚奇。
“小驕啊,誰欺負(fù)你了?怎么還受傷了?”冷耀祖蹙著眉問道。
隨后叫了家庭醫(yī)生來給冷天驕包扎傷口,查看傷勢。
“還能是誰,當(dāng)然是那個該死的冷鋒!”冷天驕扶著腰,痛苦的說著。
家庭醫(yī)生迅速幫冷天驕查看傷勢。
“是他?這個逆子!為什么打你?”冷耀祖質(zhì)問著說道。早知道這個逆子就不是個東西,就會和他母親一樣剛強,不認(rèn)親。
讓他替弟弟坐個牢就這幅德行,僅僅六年,也不是讓他坐六十年,至于嗎?
把他弟弟打成這樣,真是不像話。上次在酒店竟然搭上了元老這座靠山,否則當(dāng)場就應(yīng)該弄死他。
“為什么?我還想問許家呢!”
“滄海大廈是我們的一起的項目,他什么時候把合同賣出去了?而且還賣給了冷鋒!”冷天驕一大聲說話,腰就痛。
“什么?”
“不可能,我打個電話!”冷耀祖不信,他趕緊掏出手機,給許東川打了過去。
“喂,許東川,你個老狐貍,連我一塊玩兒是吧?滄海大廈的項目到底怎么回事?讓我注資。我注個屁!”冷耀祖破口大罵。
冷天驕不會胡說的,而且冷鋒他也很清楚,不會空口無憑。
這里面絕對有事!
反而是許家,這么長時間了,僅僅動了三天的工期,我不知道許東川這老狐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今天,他必須問清楚!
“老冷,這就要問你了,我也納悶了,滄海的項目可是我們許家和冷家的,但是昨夜我得到消息,合同被人翹了,我也賠了不少錢!”
“我還沒地說理去呢,都怪你生出來的好兒子,那個冷鋒,不僅把我兒子打了,還搶了生意!”
許東川兩句話,直接把責(zé)任推卸到冷耀祖和冷鋒的身上,他就安然無恙了。
冷耀祖憤怒的掛掉了電話,一腳踢在桌子上。
“逆子!壞我好事兒!”被人指著頭發(fā)罵,這是一種什么體驗?冷耀祖最清楚。
他的老臉都沒地方擱了。
許東川掛掉電話,悠閑地喝著咖啡,“罵我老狐貍,還不是他那個好兒子,不過賠錢的也不是我,是你們冷家,呵呵呵……”
許東川聽著戲曲,感覺生活無比美好,雖然出現(xiàn)了一點意外,但無傷大雅。
就在這時,一個女下人一臉倉皇的跑了出來,邊跑還邊尖叫著。
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
“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我怎么不好了,大白天的,能不能說點吉利的話。”許東川的興致一下子被打破了。
把茶杯放下,問道:“怎么了?”
女下人是個中年老婆子,圍著白色的圍裙,驚慌失措道:“是,是您的房間,有鬼,有鬼??!”
“啪!”許東川一個嘴巴子呼了上去,打的女下人那是眼前模糊一片。
“大白天的,你嚇唬誰呢,誰屋子里有鬼,別踏馬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