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蕭家要不是因為蕭迎月,豈會落得現(xiàn)在這步田地,提起這個喪門星就來氣。”
“子越,你提她干什么,她就算是死了,跟我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蕭家這些親屬,無不是憤慨交加。
“不要吵了!”
蕭天磊抬手制止了諸人。
“子越的提議不無道理,只是這件敗壞門風(fēng)的事情已經(jīng)傳了三年了,鎮(zhèn)北王不可能聽不到風(fēng)聲。”
蕭天磊嘆了一口長氣,本來挺好的心情被沖的七零八落。
“爺爺,我有辦法。”
蕭子越自信一笑。
“說來聽聽!”
蕭天磊喜上眉梢。
其他蕭家親屬紛紛支起了耳朵。
“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蕭迎月以前可是榜上有名的大美女,哪怕她現(xiàn)在生了女兒,可依舊不缺追求者,單是我知道的就有好幾個闊少。”
“如今我們蕭家得到了一尊王族的抬愛,不如我們就借此機會把蕭迎月先召回家族,直接許婚給她。”
“這樣的話,就算是鎮(zhèn)北王聽說了蕭家這樁舊事,他看到的卻是完婚以后的蕭迎月,而不是她們孤兒寡母。”
“那么,外面?zhèn)髡b三年的丑聞就直接不攻而破……”
蕭子越說出了他的計劃。
“厲害啊子越!”
“不愧是你爺爺最疼愛的孫子,未來的蕭家之位非你莫屬。”
“這個計劃太妙了!”
蕭家親屬這一聽,皆是對蕭子越一陣猛夸。
“可是,今天就把蕭迎月的名分坐實,誰來做她丈夫?”
蕭天磊問道。
“爺爺您可能不知道,其實一直有個人在通過我打聽蕭迎月的事情,他對蕭迎月癡迷許久。”
“這個人家境也算不錯,自己還開了家傳媒影視公司,雖說年齡大了些,但配蕭迎月綽綽有余。”
蕭子越早就把人選定好了。
“真是便宜那個賤女人了,她把我們蕭家害成這個樣子,我們還要幫忙給她選丈夫,對方條件還那么好!”
“就是,就是……”
蕭家親屬忿忿不平。
“都別在這瞎叨叨了,你們要是都跟子越這么爭氣,我這老頭子也能少操點心多活幾年。”
蕭天磊數(shù)落著一句,轉(zhuǎn)而對蕭子越說道:“子越,你親自來辦這件事情,蕭家重回巔峰你記頭功,以后的蕭家就由你來掌舵。”
“謝謝爺爺!”
“請爺爺和諸位家人放心,我蕭子越一定帶領(lǐng)蕭家勇攀高峰。”
“我現(xiàn)在就去做事,大家等我好消息吧!”
說完,蕭子越就信心滿滿的跑出去做事了。
“你們看看子越,這才是干大事的人!”
“你們也別閑著了,趕緊出去買些裝飾品,把咱家這宅院裝點的喜慶一些。”
蕭天磊做了吩咐。
蕭家親屬趕緊起身做事,他們自然知道要擺出隆重架勢歡迎鎮(zhèn)北王。
……
夕陽西下。
秦驚龍回到了四海醫(yī)院。
他陪舊將和三大區(qū)的驍騎司扛把子喝了不少酒,不為別的,就是開心。
楊一笑也幫秦帥做了診斷。
令這位名醫(yī)為之震驚的則是,他發(fā)現(xiàn)秦帥的骨頭竟然比常人多出來5根。
普通人的骨頭是206根,秦驚龍身體里居然有211根。
楊一笑還發(fā)現(xiàn),萬毒之王煉制的劇毒雖然深入了秦帥骨髓,卻又在最后統(tǒng)統(tǒng)被困在了這多出來的5根骨頭里面。
這也是為何,秦驚龍身負(fù)劇毒依舊沒死的根本原因。
正是這多出來的5根骨頭吸收了劇毒,繼而鎖住了劇毒。
不過,楊一笑還要煉制一份奇藥,幫秦驚龍把骨頭里面的毒素清除干凈。
這是個復(fù)雜而冗長的清毒工作,但楊一笑責(zé)無旁貸。
楊一笑下去煉藥,其他人準(zhǔn)備跟著秦帥去拜見小主和夫人。
可就在這個時候,先鋒戰(zhàn)團的統(tǒng)領(lǐng)曹先鋒卻跑了過來。
“稟告秦帥,夫人和小主被人接走了。”
曹先鋒做了匯報。
“誰接走的她們?什么時候接走的?”
秦驚龍的神色一瞬間大變。
“下午兩點多蕭家來人接走的,小主和夫人堅持要去,我們也不敢阻攔,打您電話也打不通,只能放行!”
曹先鋒急忙回復(fù)道。
“蕭家的人接的?”
秦驚龍有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蕭迎月都被蕭家逐出家譜趕出家族了,為何要接他回去?
“備車,去蕭家走一趟!”
秦驚龍不放心,必須要親眼看到她們母女是安全的。
曹先鋒趕緊招呼將士們開車過來,栽著秦帥等人奔赴蕭家。
此時。
蕭家大院。
蕭迎月抱著女兒如坐針氈,一口飯都吃不下去。
而她身邊的母親王慧蘭,卻在大快朵頤。
蕭迎月做夢也沒想到,這一次回家,根本不是驚喜,而是噩夢!
她被蕭子越給騙了!
蕭子越給蕭迎月打電話說,爺爺讓她們一家重回家族,族譜也有了她們一家的名字。
不僅于此,蕭子越還親自開車,去把蕭迎月的母親接回了蕭家。
誰曾想,這頓團圓飯是逼婚!
蕭天磊身邊坐著的一個快五十歲的男人,就是今晚的主角,蕭天磊嘴里的那個傳媒公司的老總。
他叫顧恒剛。
從進了蕭家大院,他的視線就一直沒有離開過蕭迎月。
他簡直興奮死了!
對蕭迎月癡迷了許久,今晚就是洞房花燭夜。
這么一個大美人娶回家里,做夢都能笑出聲。
顧恒剛已經(jīng)離過三次婚了,哪一任都比不了蕭迎月。
可,在蕭天磊等人眼里,卻都覺得蕭迎月高攀了。
“阿姨,我敬您一杯酒,您簡直太偉大了,居然生了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顧恒剛起身舉著酒杯,向蕭迎月的母親敬酒。
這貨快五十歲了,蕭迎月的母親幾乎跟他同歲。
多么荒唐的一門親事!
可,王慧蘭竟然一點都不反駁,甚至還開懷大笑的舉起了酒杯。
“小顧?。‖F(xiàn)在改口也沒有什么不妥,我女兒能嫁給你,那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你快坐,不用這么客氣!”
王慧蘭大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水,嘻嘻哈哈的說道。
“我四嬸兒都這么說了,顧老板還不趕緊改口叫媽,等什么呢?”
蕭子越在一邊起哄。
“對啊對啊!明早就能去領(lǐng)證了,現(xiàn)在改口沒什么的。”
其他蕭家親屬大笑著跟著附和。
只是,這笑容里全都透著嘲諷的味道。
“我不同意!”
蕭迎月終于看不下去了。
她一直在照顧女兒,完全不想搭理這些人。
沒曾想,這幫人愈演愈烈,現(xiàn)在都聊到改口和領(lǐng)證的事情了。
“這有你說話的份嗎?”
蕭子越瞪來一雙兇狠的目光。
“顧老板的傳媒公司市值幾百萬,你一沒正經(jīng)的工作,二還帶個孩子,就你這樣的寒酸下賤人,還有資格挑三揀四?”
蕭子越嗤之以鼻。
“蕭迎月,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害的蕭家還不夠嗎?”
“要不是因為你敗壞門風(fēng),我們現(xiàn)在還住著市里的大別墅,哪會淪落到住在市郊?”
“這門婚事你沒有說話的權(quán)利,把嘴閉上!”
同桌的其他蕭家親屬,紛紛憤慨發(fā)聲。
蕭迎月懷里的蕭依依嚇的瑟瑟發(fā)抖,她撇過了腦袋,實在不敢去看這些人兇狠的目光。
她被媽媽帶到這里的時候,這些人可都是笑著迎接她和媽媽的。
而現(xiàn)在,為何都變得這么兇狠?
“爺爺,這就是你今天讓我回家的根本目的?”
蕭迎月無視其他人的指責(zé),看向了爺爺蕭天磊。
“讓你過來只是通知你一下,顧老板就是你的丈夫。”
“吃完這頓團圓飯,你就跟著他去顧家,明早一起去領(lǐng)證!”
蕭天磊面無表情的說道。
只是通知一下??!
蕭迎月全身感到冰冷!
這就是她爺爺親口說出的話。
只是通知一下,卻也是毫無感情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