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網上瘋傳的視頻,趙風并沒有注意,畢竟他很少上網。
不過這并不代表他的麻煩就會因此消失,視頻清晰化以后雖然看不清楚人臉,卻可以辨別出主要特征,如身高、性別、頭發(fā)等。
白雁雪的目標很簡單,那就是和趙風做對比。
很快,她發(fā)現趙風完全符合那些特征,而且僅憑一次記憶判斷出,被抱著的女人和王燕也十分相似。
得出結論的白雁雪沒有遲疑,馬不停蹄的找到趙風。
“看來你不僅涉及人身傷害,還涉及經濟問題。”
看到趙風居然住進輝煌小區(qū),而且是最好的房子,白雁雪的敵意更濃了。
“我們用自己錢買房子,你們警察管不著。”李菜花不高興的說道,白雁雪嗤笑一聲,“如果不是非法所得,你們哪來的這么多錢?”
“你管不著。”李菜花懟道。
“我是警察,沒有我管不著的事。”白雁雪拿出電話,“查一下趙風一家的收入有沒有來歷不明的。”
“拿著雞毛當令箭,你是不是以為我們是普通人就可以隨便你欺負?”李菜花憤怒的說。
“你們可不是普通人,能從三樓跳下來安然無恙,而且還抱著個人。如果這樣的人都是普通人,那我就是殘廢了。”白雁雪話里有話的說。
趙風眉頭一挑,莫非那晚的事被白雁雪知道了。
“你來干什么?”趙風開口問道,白雁雪冷冷地說:“趙風,我懷疑你跟一起故意傷害罪有關,請你回去調查。”
“證據呢,或者文件呢?”趙風平靜的問道,警察可不是想帶誰走就帶誰走的。
“每個公民都有義務配合警察。”白雁雪驕傲的說,
“的確有這個說法,不過我沒必要跟你走。而且,就算我不遵守,你能把我怎么樣?”趙風冷聲問道。
“趙風,你最好想清楚。和警察房為敵,你是在找死。”白雁雪冷冷的說道,趙風譏笑道:“有本事就抓我。”
白雁雪心底惱怒,她沒想到趙風這么難纏。
“那就在這里問吧。”白雁雪冷哼一聲,做出讓步。
“請坐,白警察。”趙風笑道,同時為她拿出一瓶水。
白雁雪冷哼一聲,暗暗自忖趙風怎么跟狗似的,這么喜怒無常。
“白警察,你想知道什么?”坐下后,趙風問道。白雁雪拿出手機,放到桌上,點開一段視頻,“看看。”
點開視頻,趙風一眼就看出拍的正是他。
“當時周圍有人嗎?”
當時,他的注意力都在王燕身上,并沒有注意到四周。
“這是你吧。”白雁雪篤定的說,趙風笑道:“你說是我就是我吧,不過你可別讓我重新演示,我怕摔死。”
白雁雪冷冷地說:“你別裝了,我知道那個人就是你。”
“你說是就是。”趙風說道。
本來,他還有點擔心,但現在卻不擔心了。如果白雁雪可以確認是他,就不會來這里給他看這個了。
白雁雪一臉生氣,她沒想到趙風居然會不承認。
“趙風,你如果還是個男人,你就承認,遮遮掩掩的算什么男人。”白雁雪生氣的說。趙風淡淡的說:“我不想和你說這些無意義的話題。你也不用激我,我不吃這套。”
“早晚我會讓你伏法的。”
抓起手機,白雁雪氣呼呼的離開。
趙風拿出手機,快速搜索關于這段視頻的消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他沒想到網上流傳了不少的版本,全都是他那夜跳樓的視頻。
“再這樣下去,可能會出事。”趙風撥通電話,“我發(fā)給你一段視頻,立刻把所有視頻全刪了。”
掛斷電話后,趙風有些心神不寧,他總感覺哪里有問題。
“我出去一下。”
趙風出門,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怎么走這里來了?”
趙風本來是閑逛,但是他沒想到來到了105別墅。
“明天就是7月7日了,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
趙風還記得,他答應秋金財做安保的事。
不過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想到這里,他立即轉身。
......
“明天我有一個同學聚會,你陪我一起去吧。”
晚上的時候,王燕對趙風說道。
“怎么突然要聚會?”趙風狐疑的問道,王燕為難地說:“是我們班長通知我的,本來我不想去,但班長說好多同學都去了,我不好拒絕就答應了。”
“在哪?”趙風問道。
“天宇大廈6層。”王燕說道。
“行。”
趙風沒想到王燕聚會的地方跟秋家保護展品的地方是一個地方,于是一口答應下來。
只是趙風有些奇怪,明天就是7月7日了,為什么秋家還不和他聯絡。
次日,趙風先找個理由出門了。聚會在晚上,他需要先去兌現承諾。
“將地點改到天宇大廈6層。”
發(fā)出一條信息后,趙風從出租車上下來。
“我要見秋金財。”走到門口,趙風對保安說。
保安立刻認出趙風,連忙賠笑道:“原來是趙先生,我馬上告訴秋總。”
趙風站在原地,沒給這些欺軟怕硬的狗好臉色。
沒多久,保安回來說:“秋總在會客室等你。”
“知道了。”
進門后,趙風坐車來到15別墅的會客室。
“趙先生,請坐。”秋金財笑呵呵的說道。
趙風在客廳里內掃視了一圈,最后將目光落在一個青年的身上。
此人看起來20多歲,但雙臂非常粗大,眼睛更是銳利無比,一看就是練家子。
“秋總,今天是不是到了秋家做展會的日子?”趙風問道,秋金財笑道:“是呀,終于到了這個日子。”
“那你為什么不通知我?”趙風似笑非笑的問道。
“這件事就不麻煩趙先生了。不是說我不相信趙先生的實力,實在是趙先生和陳家關系匪淺,我擔心趙先生有個閃失,到時候陳家會怪罪我們邱家。”秋金財解釋道。
“他是你找的新幫手嗎?”趙風指著青年問道,秋金財坦誠道:“沒錯。他叫牛長,從小練武,一般人幾十個都不是他的對手。”
“看來秋總很信任他呀。”趙風淡淡的說:“既然這樣,我就不趟渾水了,告辭。”
“趙先生慢走。”秋金財喊道:“這里有一張邀請函,你可以拿著邀請函去參加今天的展會。”
趙風嗤笑一聲,沒有去拿邀請函。
“趙先生,怎么了?”秋金財不解的問道。
“想讓我免費去當安保?和我玩心眼,你太天真了。”
冷哼一聲,趙風徑直離開。
“站住。”
一道暴喝聲響起,一直不動的牛長突然站起來,瞪向趙風。
“有事嗎?”趙風淡淡的問道,牛長冷冷地說:“拿上邀請函,不然別想走。”
“你算老幾呀?”趙風好笑的問道。
“敢瞧不起我,我抽死你。”
牛長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力道之大,連空氣都發(fā)出了呼呼聲。
“你在玩火。”
趙風站在原地,一道道煞氣彌漫而出,將牛長籠罩。
牛長的巴突然停止,不再向下落。就連牛長本人也是瑟瑟發(fā)抖,恐懼的看向趙風。
“滾。”
輕吐一個字,趙風轉身就走。而牛長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狽至極。
“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牛長回過神來,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