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點點頭,“這事兒有什么好騙你的,建設(shè)磚窯的初衷就是為了讓大河村家家戶戶都有錢賺,你們來工作我們當(dāng)然歡迎。”
“好,我現(xiàn)在就回去和我家那口子說,今兒下午就能去報道。”
“可以。”
白麗一臉興奮的朝著家里走去。李富貴表面上不介意,可這心底別誰都緊張,他也知道他不能老在家里閑著,可他又拉不下來臉面,這會兒白麗去幫他問,也算是遂了他的心意。
聽到腳步聲,他緊張地看向門口,白麗剛進門就說道:“怎么樣?”
看著李富貴的模樣,白麗忍不住翻個白眼,這個男人,需要這份工作還拉不下來這個臉面,“這事兒成了,你今兒下午就能去報道。”
“真的?”
“我騙你做什么。”
“那行,蘇墨有沒有說什么?”
白麗搖搖頭,“我看這個蘇支書很好說話,什么也沒說,我和他提了他就讓你去工作了。”
“當(dāng)真?”李富貴一臉疑狐的看著白麗,他怎么就這么不相信她的話呢,當(dāng)初蘇墨想都不想就把他攆下村醫(yī)的位置,現(xiàn)在卻這么好說話。
“我看當(dāng)初那件事兒就是你做的有些過分了,不然那能成這個樣子。”
李富貴不愛聽這話,冷哼一聲,“行了,過去的事兒你就少說幾句吧。”
“行行行,我不說還不行。”
村里診所很快建好,蘇墨和李樹在村子里簡單的舉行了一個小小的剪裁儀式。
他們從小賣部買了紅布條,中間還讓村里的婦女給做成了花的造型,和那些個公司剪裁儀式上的一樣,這會兒蘇墨站在中間,兩邊分別站著張國棟和李樹。
蘇墨,“首先非常歡迎李樹愿意回到咱們大河村擔(dān)任村醫(yī)這個職位,如果不是他排除各種困難,咱們村連個村醫(yī)都沒有,所以讓咱們用掌聲感謝李樹。”
樓梯下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李樹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鄉(xiāng)里鄉(xiāng)親。他本來不打算弄什么開業(yè)儀式,就是一個簡單的診所。
可蘇墨非得說村子里好久都沒有熱鬧過了,而且就是一個簡單的小儀式,也算是慶祝村子里這段時間來的變化,他想了想倒也答應(yīng)了。
“接下來,咱們進行剪裁儀式,這個儀式不僅僅是慶祝診所的開業(yè),還慶祝咱們磚窯的開業(yè),有了這個磚窯,我相信很快就能帶領(lǐng)大家伙脫貧,大家伙有沒有信心。”
“有。”
蘇墨一臉笑意的看著眾人,心底燃起熱血,大河村會越來越好。“現(xiàn)在進行剪彩。”伴隨著他的話,三人一齊用剪刀把紅布條剪短。
“咱們這個剪彩儀式就此結(jié)束。”
之前李富貴開診所的時候,不僅藥賣的貴,就連病都不好好看,村民們?nèi)绻皇鞘裁创竺』蛘咧泵?,能忍就忍?/p>
這會兒換了李樹,而且還是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村民們自發(fā)的排隊讓李樹看病,剛開張的診所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李樹,蘇墨心底一陣欣慰,更換村醫(yī)這件舉動是對的。倒是李富貴,或許是想明白了,這段時間在磚窯埋頭苦干,也算是一件好事。
隨著時間流逝,李樹不僅在大河村負(fù)有盛名,就連附近村子都知道大河村有個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的村醫(yī),不僅看病本事強,而且長得不錯,性格也很溫柔,不少鄰村的人都慕名而來讓李樹看病,更多的還是想見見李樹,好給自己女兒或者親戚說媒。
這一來二去到真也讓李樹找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女孩兒。這女孩兒是鄰村的一個老師,原本是在市區(qū)教書的,聽到家里要建學(xué)校,邊辭退工作回來支教,這點倒是和李樹十分像。
這段時間她身體不舒服,他們村里的醫(yī)生也是跟著父輩學(xué)習(xí)了點,一些頭疼腦熱看得了,在麻煩些就看不懂了,她知道大河村有這個醫(yī)生,就特意跑過來看病。
時間久了,兩人這感情越來越好。這不,蘇墨過來找李樹,看著兩人在這里說說笑笑,他反倒是不好意思進去了。
倒是李樹眼尖,看見站在門口的蘇墨,連忙起身,“蘇墨,你怎么過來了?”
蘇墨咳嗽一聲,“是不是打擾你了?”他的臉上還帶著不懷好意。
李樹白眼了一眼蘇墨,“你這話說的,有什么事兒?”
“沒什么,就是最近有些頭疼,看樣子感冒了,過來找你拿點感冒藥。”蘇墨坐在病人看病時做的凳子上,那個女老師這會兒正一臉羞澀的假裝玩手機,蘇墨也不好意思在這里墨跡,眼巴巴的看著李樹給他拿藥。
李樹沒有聽蘇墨一面之詞就給他拿藥,反倒是問清楚癥狀,“你這個是上火引起的感冒,你說的那個感冒藥不行,得吃這個。”
“上火還能引起感冒啊?我之前不知道,就靠著那一個感冒藥。”
“這不同情況有不同癥狀,給,怎么吃上面寫的有。”
蘇墨從李樹哪里拿過藥,“多少錢?”
“一點感冒藥,你走吧。”
“那怎么成,自從你開這個診所,不僅是進價拿藥,還時不時的讓人免費拿走,你那點工資夠貼嗎?”蘇墨一臉不贊同的看著李樹,他倒是個實在人,有些村民實在是拿不出錢,他就免費讓人拿走。
李樹笑笑,“這點藥錢我還是能貼起的,況且這藥也沒有多貴。”大河村村民的情況他也清楚,有些人家是真拿不出錢,可不能因為沒有錢不看病,就一些藥,也不是太大的事情,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你啊,以后再有這種情況你就寫清楚來找我報銷。”李樹這么做是為了大河村村民,這錢不能光讓他一個人貼。
李樹笑笑,“真要等到我貼不起,你不說我也要找你報銷。”
“你啊,就是太倔強。”蘇墨一臉無奈的看著李樹,他這脾氣,絕對跟隨了五叔,倔強的要命。
“行了,你要沒什么事兒,就別打擾我了。”李樹眼神看了一眼身后的女生,壓低聲音對著蘇墨道。
蘇墨咳嗽一聲,翻個白眼,小聲嘀咕道:“重色輕友。”
“你是有了,所以你不著急,我媽可著急抱孫子呢,要是你給耽擱了,她心底就更記恨你了。”
“行行行,我走還不成啊。”蘇墨和李樹年紀(jì)相仿,而且也說得來,關(guān)系越來越近,時不時的開幾句玩笑。
“慢走不送。”
蘇墨擺擺手朝著屋子外走去。
時間就在看不見摸不著中悄悄流逝,大河村的磚窯生意越來越好,每年的分紅都讓村民十分高興。
李富貴看著下發(fā)到白麗手里的錢,沉著臉,“你什么時候投資的?”
“當(dāng)初蘇墨向村民征集的時候,我就悄默默的投資了進去。”這錢翻了好幾倍,她這心底別提多高興了。
“你可真有本事,瞞著我就能投資進去,說吧,當(dāng)初多少錢。”
白麗翻個白眼,“要是聽你的,那有分紅,不多,也就1000多塊錢,你看現(xiàn)在這么多。”
李富貴一臉復(fù)雜的看著白麗手中的錢,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他心底也就不再埋怨蘇墨,所有對于當(dāng)初白麗的舉動他心底也有些高興,“沒有想到這個磚窯發(fā)展的這么好。”
“那是,還是我眼光好。”白麗因為高興,臉上的肉都堆到一起。
自家男人在磚窯工作工資也不低,再加上每年的分紅,家里也逐漸富裕起來,她現(xiàn)在也舍得買肉了,這身材自然也就胖了起來,現(xiàn)在的日子是越來越順心了。
不光是白麗一家,大河村的村民家家戶戶也都樂呵呵的,對蘇墨的夸贊簡直絡(luò)繹不絕。
自從磚窯賺到錢以后,蘇墨又帶領(lǐng)大河村村民一改傳統(tǒng)農(nóng)作物,種起了果樹,每年大河村都能得到不少錢。那些沒有能力掙錢的,家里的樹木均由村委負(fù)責(zé),蘇墨在大家伙心目中的形象越來越高大上。
現(xiàn)如今不僅每家每戶使用上智能機,就連屋子也裝修的十分漂亮。
大河村在蘇墨的帶領(lǐng)下徹底摘掉貧困村帽子,甚至還成為了領(lǐng)導(dǎo)口中的典范。蘇墨和安心也修成正果,連同李樹的喜事兒一起在村子里熱鬧了一番,事業(yè)和愛情雙豐收。
就連樊斌和任薇薇都有了飛躍性的進步,兩人已經(jīng)確立關(guān)系。
看著身邊的人和大河村越來越好,蘇墨這心底也和吃了蜜一樣,他相信,這并不是大河村的終點,以后的大河村會變得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