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要投資你們的武館,請問有什么問題嗎?”
此時周良才從桌子上的名片看出來,原來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董玉泉。
但是周良確確實實覺得女人只有二十歲出頭。
一旁的武館師傅們卻一個個開始拉人過來了。
“快來看啊,今天這是今天大新聞!”
“還能有什么事比睡覺更重要嗎?”
“快別睡覺了,有大老板來了!”
“這小子看著這么年輕,估計還在讀高中吧,怎么可能會是大老板呢?”
這些個武館師傅們一個個對著周良品頭論足,顯然對于周良的年齡更加懷疑。
但周良也在懷疑著董玉泉的年齡。
“你沒有開玩笑吧?!”
周良平靜點頭。
但他只想知道這些武館的師傅們有沒有什么真材實料,是否能夠保護(hù)得了自己跟自己的家人?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雖然我武館已經(jīng)有些開不下去了……但是也不是你一個高中生隨便說想買就能買的,你以為我們武館幾十塊錢幾百塊錢就能夠買下來嗎?”
白門樓武館是整個縣城最大的武館了,除了這一家武館之外,其他的基本都是沒有任何資質(zhì)的,因此這一家的實力也是最為強(qiáng)大的。
所以董玉泉不相信周良。
更加覺得周良是來消遣他們的。
周良卻依舊平靜地說道。
“出個價。”
僅僅這么三個字而已,極其隨意!
董玉泉跟站在門口的那些師傅們,一個個都感覺到極其的驚訝。
怎么也不敢相信,周良竟然能夠如此這么一說,就如同是在吹牛皮一樣。
門口的一個粗壯漢子立馬說道。
“呵呵!你小子以為是過家家呢,要是你小子等會兒一分錢都拿不出來的話,可別告我們削你了!”
“就是啊,你小子今天要是敢在這兒消遣我們的話,一定幫你做個好事!”
說完之后這些個人一個個都掄起了自己的拳頭,仿佛威脅周良一樣。
董玉泉則是輕飄飄的說道。
“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們這些武館師傅們幾乎可以都是是全市全省的冠軍!只不過這幾年以來大家都流行什么學(xué)習(xí)鋼琴什么外國的什么道,所以沒有人來我們武館學(xué)習(xí)而已。”
“但不是這個樣子,就能夠被你輕易歧視的!我告訴你,我們這家武館當(dāng)初建立的時候就投資了七八十萬,后來又總共拉入了一百多萬的投資,雖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付不起這些師傅們的工資了,但是師傅們可不會隨隨便便就離開。”
聽到董玉泉這么說的時候,周良內(nèi)心就更加開心。
看來這些個師傅們一個個有情有意,這個才是周良需要的!
而聽到董玉泉這么說的時候,這些個師傅們一個個瘋狂點頭。
因為董玉泉并沒有開玩笑。
董玉泉繼續(xù)說道。
“如果想要投資我們這家武館的話……你起碼也要拿出兩百萬來!”
董玉泉看視隨意扔了一個數(shù)字出來,但實際上已經(jīng)是很低的一筆價錢了,這么一家武館,上次有個人說要三百萬都買不下來。
“成交。”
就在董玉泉正準(zhǔn)備說下一句話的時候,周良卻突然冒出這么兩個字來。
不僅董玉泉懵逼了,門口的那些師傅們也一個個都蒙圈了。
怎么也不敢相信,周良竟然能夠說出成交,而就在此時,周良也從懷中摸出了一個交易所拿來的支票本。
周良有模有樣的坐在了董玉泉的面前,并且從董玉泉身邊拿了一支筆過來,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是兩百萬支票,從現(xiàn)在開始,我選擇投資你們的武館,那么接下來你們所有人就應(yīng)該聽我的話了吧?”
董玉泉一頓!
那些站在門口的師傅們也是一個個驚訝不已,怎么也不敢相信,周良竟然會說的如此堅定。
而就在此時,另外一個精壯小伙子走了過來,并且從桌子上拿出支票本驚訝的說道。
“這個本子是真的……這個簽名也有效,我以前在交易所當(dāng)過會計師……”
頓時得知這么一個消息的時候,其他武館師傅們一個個都有些不敢相信,而唯獨只有董玉泉待在原地了。
但是隨后的事情卻也是順理成章,董玉泉直接將武館的一些合同跟資料全部交到了周良的手上。
“這家武館是我爺爺那一代就流傳下來了的,雖然傳到了三代,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喜歡武術(shù)了……”
“咱們古老的傳統(tǒng)再也沒有人能夠繼承下去了,既然你愿意出價買的話,那我就勉為其難賣給你好了,但是希望以后對待這些老師傅們能夠好一點,他們一個個可都是有真材實料的!”
董玉泉說的極其貼切。
甚至眼淚都差點滾出來了。
周良卻平靜地說道。
“怎么了?難道我兩百萬只能夠買這些老師傅們,連你都買不下來?”
董玉泉正準(zhǔn)備擦眼淚的時候,卻傻傻的看著周良。
“你……你說什么?”
“我這兩百萬可包括你這個經(jīng)理在內(nèi),我說了我是來投資武館的!”
周良說的信誓旦旦,而此時其他武館老師傅們也是一個個都在看著周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