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找尋方便,兩人繼續(xù)到空中飛行,空中驕陽似火,烤的難受,兩人漸漸有些體力不支。
也就在這時候,遠(yuǎn)處風(fēng)起,刮起了沙塵暴,天空全暗了下來,發(fā)出各種奇怪的聲響,似乎是卷起了無數(shù)冤魂,沙塵暴夾雜著沙塵往這邊襲來。
如果換做以前這對他們兩人來說都不算什么,只是現(xiàn)在真氣耗費了不少,還是躲一躲為好。
兩人商量往下飛,沒想到,下面居然出現(xiàn)一小片綠洲,綠洲邊上還有一家客棧。
剛剛怎么沒看到,葉芊曦懷疑有詐,凌瀟塵示意再不進去躲一躲,就會被風(fēng)沙吹散,這茫茫沙漠就算耗盡修為也許都不能出去。
正在猶豫之時,聲響越來越大,兩人像兩片落葉樣在空中搖擺,沙塵暴已經(jīng)近在咫尺,凌瀟塵牽起她的手一頭扎進了客棧。
風(fēng)聲將客棧的門窗吹的肆意亂響,好險!
客棧并不大,就五、六張桌子,二樓三、四間廂房,只有一桌三個客人在吃著烤羊,喝著酒,三把刀隨意的丟在地上,看打扮凌瀟塵感覺比較眼熟,一時又想不起來。
兩人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客棧里面的老板娘迎了過來,“二位夫妻,是吃飯呢,還是住店啊”。
說著往凌瀟塵身上靠,凌瀟塵一把推開,一臉嫌棄的樣子。
“瞎說什么,我與他是兄妹,先吃飯,風(fēng)沙停了就走”,葉芊曦有些生氣,畢竟自己還是待字閨中。
凌瀟塵這才看清,這老板娘四十多歲有幾分姿色,只見她香肩微露,一雙玉腿帶著晶瑩剔透的汗珠,裸露在外面,顯得十分妖艷。
老板娘安排他們坐下,一聲招呼,“兒子,來客人了,上只羊”,一穿肚兜的侏儒托著一只只有身子的烤羊,直接丟在了桌子上。
領(lǐng)桌一滿臉褶子的客人笑著露出一口黑牙,道:“老板娘,過來,陪我喝酒”。
老板娘提了一壺老白干,一只手撐著半躺在桌上,頭微微翹起,另一只手往口中倒酒,喉嚨吞咽起來,這聲音悅耳動聽。
褶子男有些心動,將嘴湊過去要老板娘喂酒,老板娘將手一收,把酒直接放到桌上,又用手從自己嘴唇,香肩一直劃撥到腿上。
褶子男喉嚨咕嚕了幾下,一副淫笑,將老板娘摟在了懷里,其余兩個人,也許是小嘍啰跟著也笑了起來,老板娘也許是見慣了這種場面,滿不在乎,喂著他喝酒吃肉。
突然,客棧燈光全暗了下來,只聽見兵器劃撥木頭的聲音。
凌瀟塵他們警覺,趕緊提了兵器以防有人偷襲。
老板娘的兒子笑嘻嘻的點了燈,道:“只是風(fēng)沙太大,將燈吹滅,幾位客官繼續(xù)”,如同鬼魅一般。
那桌上的客人又將兵器隨手丟在地上繼續(xù)吃起來,凌瀟塵他們也收起了兵器,此時的老板娘已經(jīng)在酒柜那里打酒。
見沙塵暴沒有停的意思,葉芊曦道:“老板娘,幫我們安排兩間客房”。
“二位客官,只有一間了,看這三位大爺能否勻你們一間”,老板娘有些為難道。
褶子男戲謔道:“你今晚陪陪我,就勻他們一間”,依然滿臉堆笑,不過明顯眼神開始露出兇光。
“算了,我們只要一間”,雖然老板娘看上去不正經(jīng),但葉芊曦也不想要她一個人情,何況一晚不睡也不算什么。
“兒啊,帶二位客官去客房休息”,“好咧”。
褶子男露出了狡黠的眼神。
凌瀟塵他們跟隨上了樓,才想起這三人和海沙幫的打扮很相似。
房間就一張床,葉芊曦盤腿坐下,換做陳墨安肯定要和她爭,凌瀟塵卻不做聲,找了兩把椅子,坐一把,另把放雙腳。
“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對啊,從了我家二爺吧”
。。。
“三位爺,別急,我相公死了才三天,我怎么也要給他守一個星期的寡吧”。
“可是我等不及了”,發(fā)出像是桌子被碰撞的聲音,這幾人想硬來。
凌瀟塵看了下葉芊曦,他依然盤腿打坐,閉著眼睛不理會。
凌瀟塵走到窗前,從縫隙處查看情況,褶子男的兩個小弟按著老板娘的兩只手,將她按在桌上,褶子男走過去就要輕薄她。
“放開我娘”,侏儒癥提了把剔骨刀站在褶子男身后。
褶子男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兇神惡煞的望著侏儒癥,提了兵器。
凌瀟塵把手放在背在身后的劍柄上,只等褶子男出手。
此時,老板娘一陣大笑,侏儒癥也大笑了起來,將按著的兩個人全推到了一邊。
凌瀟塵心頭一緊,這老板娘不簡單。
老板娘將肚子上的衣服揭開露出肚臍眼,從肚臍眼發(fā)出無數(shù)根白絲將這三人團團圍住捆了起來。
三人立刻服軟,不住求情。
這是什么妖功?葉芊曦也察覺不對勁,也趴在窗口觀望。
侏儒癥提了刀,走到那三人面前,凌瀟塵想出手葉芊曦按住了他,侏儒癥一刀下去,血水橫飛結(jié)果了三人。
侏儒癥沒有停手的意思,又將三人卸成幾塊,最大一塊身子與烤羊有幾分相似。
凌瀟塵心中作嘔,按奈不住,推開葉芊曦,撞破窗戶,跳到樓下桌上,手中天奎劍一出,向著侏儒癥刺去。沒辦法葉芊曦只得緊緊跟隨。
侏儒癥早有準(zhǔn)備,使出剔骨刀刀面順勢一擋,天奎劍刺中刀面,留下了一個明顯的印記。
老板娘開始發(fā)難,又從肚臍中噴出絲線,向著凌瀟塵射去,葉芊曦使一把彎刀一飛,截住了絲線,不過彎刀也被包裹住。
“小心她噴的絲,被粘住很難脫身”,葉芊曦提醒道。
凌瀟塵心領(lǐng)神會,使單掌擊打地面,地面裂開縫隙直逼老板娘,老板娘趕緊后退,又噴出絲與地面那團氣相遇,發(fā)出巨大聲響將周圍幾根柱子震碎。
侏儒癥跳起使剔骨刀往凌瀟塵背后偷襲,凌瀟塵沒有轉(zhuǎn)身單手執(zhí)劍往背部一擋,又往背后一刺,侏儒癥妖功不行,直接被刺倒在地。
“休要傷我當(dāng)家的”,老板娘目露兇光,兩只手與雙腳迅速變黑,長出倒刺,手指、腳全化為四把把鋒利的尖刀。
這!是蜘蛛精,凌瀟塵倒吸一口涼氣,自己還是第一次遇見妖。
葉芊曦見怪不怪,使彎刀將躺在地上的侏儒癥結(jié)果了,侏儒癥化作一只蜘蛛,身首分離。
蜘蛛精發(fā)出一聲獨有的叫聲,如螃蟹一般移動向著葉芊曦發(fā)起猛烈的進攻。
葉芊曦單手執(zhí)彎刀擲出,彎刀在空中旋轉(zhuǎn),如滿月一般,發(fā)出陣陣寒光,向著蜘蛛精打去,蜘蛛精使出四爪不住的擋隔,將彎刀的寒光全擋住反彈到屋頂打出一個個小洞,沙土紛紛從洞頂落下。
蜘蛛精又吐出絲來將彎刀給團團圍住,彎刀不斷的割裂絲線,可惜絲線太多,將彎刀直接捆綁到了地上。
沒想到蜘蛛精這么厲害,葉芊曦一時慌了神,有些六神無主。
蜘蛛精趁她分神,又吐出絲線向她襲來,想將她捆住。
如果此時慌張,葉芊曦就會成為她的盤中餐。
緊急關(guān)頭,凌瀟塵沉住氣,向空中劃出幾陣劍氣,斬斷絲線。
他又使出功法,將劍立起劍柄朝上,劍尖朝下,快速旋轉(zhuǎn)起來,化作一團劍氣。天奎劍因為是寶物,劍氣相當(dāng)強大,周圍桌椅全被吸了進去。
凌瀟塵大喊一聲,“著”,劍氣又如泰山壓頂,直接壓向蜘蛛精。
蜘蛛精沒有退縮,吐出絲線化作盾牌,劍氣與盾牌相遇,砰的一聲,將盾牌擊了個粉碎,炸得滿屋白色,房頂被炸了個大洞,沙風(fēng)暴還沒褪去,風(fēng)聲灌入洞中呼呼作響。
蜘蛛精喉頭一緊,一股青色的血液吐了出來。
她拖著一絲微弱的氣息道:“我與你們無冤無仇,只是在此間消滅那些惡人,你們?yōu)楹我雍τ谖?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