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抬起頭,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壓根就沒想跑,鍛煉鍛煉身體罷了。”
“是是是,我們這是在鍛煉身體。”張欣在一邊附和道。
方嘉邵也沒有力氣和他們兩人貧嘴,用手點了點他們,說道:“給老子弄到包廂去!”
黑衣人訓練有素,直接把方言和張欣像小雞似的提了起來,往包廂拎去。
“哦對了,還有這娘兒們。”方嘉邵看也沒看,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指著坐在地上的女子說道。
這就輪不到黑衣人了,幾個小弟就給推搡了過去。
現(xiàn)場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而處在二樓的包廂氣氛就顯得緊張了許多。
小弟們又是拿紗布又是遞毛巾的,總算幫方嘉邵止住了血。
方嘉邵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地上的兩人,氣不打一出來,一手拿了一個紅酒瓶子,就了過去。
“小子,你可真有種,連我都敢打哈。今天我要是不廢了你,我就是你孫子!”方嘉邵怒火中燒,舉起酒瓶就要往方言頭上砸去。
方言早已經(jīng)慌的滿頭大汗,他可不想被那玩意兒砸一腦袋,自己這瘦胳膊瘦腿的,被砸一下估計下半輩子要在床上待著了。
好家伙,才離開嚴宏斌那個鬼地方,就到這里送死來了,自己這一天也太折騰了。
眼看著酒瓶子越來越近,就仿佛自己現(xiàn)在就是斷頭臺上的罪犯似的,那感覺真的太恍惚了。
“慢著!”方言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大喊了一聲。
果然,方嘉邵的酒瓶子就在方言的頭頂上停住了。
好險!好險!
“小子,你耍什么花招?”方嘉邵怒道。
方言笑了笑,咽了一口口水,心里百轉(zhuǎn)千回,腦袋轉(zhuǎn)了幾百圈了,笑道:“方少,您頭還痛嗎?我可是神醫(yī)的唯一傳人,要不讓我給您看看?”
方嘉邵一愣,他沒想到方言會蹦出這么一句話來,不過他當然沒把這話當真,仍舊舉起酒瓶,作勢要打。
方言抬起手,喊了一聲:“等一下等一下,方少,我說的可是真的,你這腦袋如果不快點處理的話,很容易留下后遺癥的,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啊。”
方嘉邵被方言那么一說,還真的猶豫了一下,不過馬上他的嘴臉變得更兇惡了,陰笑著說道:“好小子,這會兒學會做好人了?不急哈,你不是自稱神醫(yī)的傳人嘛,我這就在你頭上也來一下,等會兒你先給自己治治,我看看效果如何。”
好家伙,這人還挺聰明!這該如何是好?
方嘉邵也沒猶豫,又一次舉起了酒瓶,大喊一聲,朝著方言的腦袋砸去。
“慢著慢著!”方言再一次打斷了方嘉邵的舉動。
這一次方嘉邵不再聽方言廢話了,并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
完了完了完了...方言心里想著,這下是真的完了,一瞬間,百轉(zhuǎn)千回,方言似乎看到了臨死前的征兆,腦子里閃過了一大堆的回憶。
而最讓他耿耿于懷的是方言至今還是母胎SOLO呢!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
方言似乎已經(jīng)感受到了酒瓶子的勁風,也似乎聽到了酒瓶子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