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生什么事了?”我也有一種不詳之兆。
“跟著我來,我?guī)銈兂鋈ィ蚁胪饷婺莻€蒙著面的人是想毀滅掉這個小黑屋。”銀白色青年丟掉手里還沒有抽完的煙,”啪嗒”一聲打響了手指,我靠,這漆黑的小黑屋竟然一下就變得通透明亮起來。
我緊緊地牽著蘇笑笑的手,跟隨在銀白色青年后面,雖然前面出現(xiàn)了一道道的阻礙,他在前面開路,左手手往兩邊輕輕一撥弄,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障礙物就乖乖聽了話靠邊倒。
這個銀白色青年到底什么來頭?我不知道,但我唯一能確定的事,他不是一個活人,是強行被人抽出了三魂七魄,不對,是強行抽出了七魄,還有三魂在。
按理說,三魂七魄都不在的是死人,可他不一樣!有兩魂在身上,還有一魂,我猜得沒錯應(yīng)該是在那個黑衣蒙面人的手里,他那么做,為的就是控制住他。
“你們跟上,一會會在你們面前出現(xiàn)一道亮光,你們跟隨著那道亮光就能離開這個小黑屋了。”銀白色青年在前面跑著道:“一但看到亮光,就別在跟那個蒙面人正面發(fā)生沖突,現(xiàn)在你是斗不過他的,因為他有蘇笑笑在手,蘇笑笑身上有尸母的味道,他會記著這個味道,再次制造出一個新的尸母出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如果不是因為時間緊急,我很想問一下關(guān)于子母煞的事。
這個小黑屋就好像被人拿在手里不停地在搖晃,我和蘇笑笑都站不腳了,還好是他穩(wěn)住了。
“亮光,前面就是亮光了,跟隨著這道亮光沖出去。”銀白色青年沒有在往前,而是捏起了指決,嘴里念起了我聽不懂的咒語,我想應(yīng)該是在強行的穩(wěn)住這個小黑屋不受外面黑衣蒙面的控制。
“你把我們帶出去了,那你呢?”在這一刻,我很想帶著他一起出去,從蒙面男手里得到他的一竅注入他的身體,好讓他離開這里。
他卻平靜道:“我是沒有機會了,我的那一竅在他的手里,已經(jīng)被他煉制成了另外一個很邪惡的工具,如果我出去了也是死,我斗不過的,再說了……。”
銀白色青年話音一落下,一道曙光照射在了我和蘇笑笑的臉上,這種溫暖好久都沒有感受到了。
“趕緊……趁著這道曙光跑,跑出去。”他說話的聲音變得虛弱了起來。
當(dāng)那一道道的曙光照射去他身上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身體在慢慢消散,難怪他剛才說,他是離不開這里的,原來是他見不得光。
我看著他無比激動道:“兄弟,謝謝你了,我記得你的恩情。”
“記,記得就好,請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葉炫,你出去的時候,請找到我的肉身,把把我……安。”最后一個字都還沒有說完,這一道道的曙光就全部灑去了他身上,就如泡沫一般,瞬間消失不見。
我和蘇笑笑也抓緊時間,跟隨著那最后一絲曙光逃離了這個小黑屋。
外面又是另外一個世界,有花有山有水有草,還有李伯躺在一棵楓樹下睡著了。
他果然沒有騙我,李伯沒有死,只是睡著了而已。
我和蘇笑笑立馬走了過去,我蹲下身,輕輕搖晃了一下李伯:“李伯,醒醒,醒醒,我們得離開這里了。”
“還睡會,別,別打擾我。”李伯閉著眼,都在微微一笑,仿佛是在做美夢。
“李伯,走了,我們得離開這里了。”蘇笑笑也大聲喊了一聲李伯。
李伯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的一切:“這,這是哪?我怎么睡著了,剛才我明明是一直在找你們。”
“李伯,我們沒事了。”我笑看著李伯道。
李伯在看了我和蘇笑笑一眼的時候,剛才臉上都還掛著微微笑容,竟然在這一秒變得僵硬了起來。
我不解地看著李伯道:“李伯,你怎么了?怎么看我的表情怪怪的。”
“笑笑,你看……你看看,應(yīng)該不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李伯看我的神奇就好像是見了惡煞似的,立馬從地上站起了身。
我和蘇笑笑是牽著手出來的,蘇笑笑因為李伯一提醒,這才轉(zhuǎn)過了頭看向了我,誰知道她看到我也像是看到了惡煞似的,嚇得立馬掙脫出我的手心:“梁沫,你,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難不成我從那小黑子里跑出來后就變成了惡煞了?不可能。
“梁沫,你還是轉(zhuǎn)過身去看看你身后吧。”李伯顫抖著聲音道。
我緩緩地轉(zhuǎn)過了頭去,我靠,怎么回事?我嚇得跳了起來,我看到了另外一個我,躺在一絲曙光面前,靜靜地不動了。
不是吧?難不成,難不成我死了,不可能。我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有溫度的啊,我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死掉,我快速走去那躺在地上的另一個我身邊,蹲下身,摸了摸,涼的,在摸了摸自己,身體是有溫度的。
這怎么回事?
“李伯,我這是怎么了?”我回頭不解地看著李伯。
“你,你應(yīng)該是死了。”
“不可能,我的身體還有溫度,還有心跳聲。”我一邊說一邊伸手朝著自己的胸口感受了一下。
“咚咚咚咚……。”沒有心跳聲,怎么可能?如果沒有心跳聲,我又怎么還會活著,我一臉懵逼。
“沒有心跳聲吧?”李伯問著我。
我搖頭。
“梁沫,你難道真死了,都是我害的你,對不起。”蘇笑笑帶著歉意哭了起來。
突然發(fā)生這樣的事,讓我感到很震驚?我扭頭,又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一個還站在那棵大楓樹下,一個則躺在那小黑屋的出口,剩下的最后一個則還蹲在躺在地上的自己面前。
我,我難道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