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搬家。
陸肖的東西不算多,打個車就能過去。
把自己的東西搬完了,陸肖又去幫秦曉月搬家。
別墅區(qū)就在公寓區(qū)的右側,走個七八分鐘就能到。
秦曉月找了搬家公司來,東西差不多都運過來了,就差把它們擺好。
“我看我得幫你買個衣柜,你的衣服太多了。”
“我也不想這么多嘛,好多旗袍是工作的時候用的。”
“我專門給你買個衣柜放工作服。”
“阿肖,你真好。”
陸肖還在幫秦大小姐疊著衣服,秦曉月過來吻了他額頭一下。
不得不說這一吻真夠撩撥人的,陸肖都有種生命被人點亮了的感覺。
奈何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員還在,陸肖不好拽過秦大小姐親熱一番,只能壓著嗓子說“別鬧了,你去把床鋪好吧。”
床啊床,床有大用。
秦曉月很乖巧地去鋪床。
忙了一上午,終于都收拾好了。
秦曉月被累成了八爪魚趴在懶人沙發(fā)都不會動了。
陸肖走到她身邊去。
“起來了,餓不餓,我來點份外賣,想吃什么?”
“不知道。”
“那我就點兩份炒菜吧。”
陸肖掏出手機,點好了外賣。
他摸了摸秦曉月的頭頂。
“你剛才做什么壞事了?”
“什么壞事啊,我一直都是老老實實在這坐著啊。”
“剛才搬家工人在的時候,你做什么了?”
“啊,我什么也沒做啊。”
秦曉月是想不起來自己做什么了。
“你是不是偷親我了?”
“啊,沒有啊。”
秦曉月紅著臉不想承認。
陸肖哪里容得她不承認,一吻已經落下。
陸肖的吻可不是蜻蜓點水那么簡單。
最后,秦曉月狠狠拍打了陸肖的肩膀,陸肖才放開她,頗有點戀戀不舍的意思。
秦曉月覺得自己的嘴唇都疼了,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嘴唇,老大不滿意。
“你干什么呀,你是個大壞人。”
抱怨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撒嬌。
陸肖喘著粗氣去瞧秦曉月的小嘴巴,那小嘴巴像是一顆待采摘的大櫻桃。
別說,這櫻桃上還有牙印。
陸肖有點心疼,責怪自己剛才真是太過忘乎所有。
“對不起啊。”
“對不起什么???”
“把你弄疼了。”
“哼,傻蛋。”
這一聲傻蛋叫得陸肖心里癢癢的,他緊緊抱住秦曉月,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脖頸間,細嗅著她的芬芳。
這味道真好聞。
“哎呀,弄得人家好癢啊。”
陸肖不但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還調皮地往秦曉月脖子邊吹氣。
這氣吹得秦曉月渾身發(fā)麻。
“哎呀,你好討厭啊。”
男人聽到‘討厭’兩個字,總是能夠精神大振。
陸肖一時間血涌上頭,竟將秦曉月橫抱起來。
橫抱至哪,當然是抱到床上。
這是秦曉月剛鋪好的床,上面還是卡通圖案的,是一只雪白的大兔子,陸肖低頭看懷里的秦曉月,只覺得她也是只可愛的大白兔。
白兔已入大灰狼的懷,那就是在劫難逃。
陸肖俯身欺上,將秦曉月壓制在自己身底下。
他像是沒了理智,心里想的只是再跟秦曉月親近親近。
秦曉月的臉也紅成了猴屁股。
什么情況?陸肖這是要把自己就地正法了嘛。
???自己還沒有準備好呢。
“別,不要······”
秦曉月微微抗拒。
“不要什么?”
明知故問。
陸肖的聲音低沉沙啞,很是迷人。
這讓秦曉月沉浸在其中想要忘乎所以。
她也能聞到陸肖身上的味道,是那種很清爽的薄荷味,這應該跟陸肖很愿意抽一種薄荷煙有關吧。
“不要······我還沒準備好呢。”
秦曉月呢喃著。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她的心早已滾燙,這顆滾燙的心事向著陸肖的。
“不需要準備······”
陸肖的聲音還是那么誘人。
秦曉月輕聲哼著,你沒法聽清她在說什么,也許她就是什么也沒說。
完了,她的心淪陷了,看樣子,她的身也要淪陷呢。
她想要反抗,但是看著陸肖這張俊臉,她似乎說不出“不”。
罷了,隨心而來吧。
秦曉月徹底放棄了抵抗,任由陸肖用他的薄唇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兩人都像是兩捆柴,一旦被點燃,就有越燒越旺之勢,就在更大的火焰爆開之際。
外邊傳來人聲。
“您好,您的美團外賣送到了。”
兩人俱是一愣,秦曉月更是被這一句話拉出回了思緒。
她立即掙脫了陸肖的控制,下床來了。
“好好,這就來了。”她故作鎮(zhèn)定地對外邊的外賣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