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肖:你沒在叔叔阿姨家嘛,怎么跑去跟那小子吃夜宵去了。
陸肖:還是這小子去叔叔阿姨家了?
陸肖:回我???
陸肖:你在干嘛呢?
陸肖:我要跟你語音。
陸肖:???
陸肖趕緊給秦曉月?lián)芰艘粋€電話。
“喂?”
輕柔的女聲傳來。
“曉月,你在哪呢?”
“我在我爸我媽家啊,我陪他們老老兩口看電視呢。”
“那你為什么要說你在跟呂凱吃飯啊。”
“逗你呢。”
“不好笑。”
陸肖有點(diǎn)不高興,從語氣里就能聽出來。
“不高興了?”
秦曉月在電話里問。
“沒有。”
“就是有,我今天也不高興。”
“你為什么不高興?”
“我大老遠(yuǎn)開車送某人回家,人家到了之后連句謝謝都沒有,就留給我個背景,想想我真是討沒趣。”
“不是啊,我是因為你在那說些奇奇怪怪的話,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躲開了。”
陸肖連忙解釋,自己怎么會不感謝秦曉月送他回家呢,等到自己的車修好了,他還要每天送秦大小姐上下班呢。
“什么叫我說了奇奇怪怪的話啊,我那不是沒有安全感嘛,就像是我一說正在跟呂凱吃飯一樣,你不也沒喲了安全感,連發(fā)了那么多條微信呢。”
“什么沒有安全感?我讓你沒有安全感了?”
“你現(xiàn)在都是網(wǎng)紅博物館講解員了,以后肯定會有很多姑娘慕名而來來博物館看你的,我哪里有安全感。”
“她們來看就來看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啊。”
“真的?”
“真的。”
“哼,姑且相信你吧,你干嘛呢?”
“我吃飯呢。”
“怎么才吃飯?”
“今天搞這個展,太累了,回家倒頭就睡了。”
哦,原來是睡著了才沒來找她啊,秦大小姐頓時那么生氣了。
“行了,你吃飯吧。”
“嗯吶,再見,愛你。”
“我也愛你。”
秦曉月撂下電話。
秦曉月發(fā)現(xiàn)父母死盯著自己看,特別是秦眼神帶著明顯的嫉妒。
什么?女兒居然對別的男人說我愛你,你對我這個親爹還沒說過呢。
“你這個丫頭,也不嫌害臊,當(dāng)著爹媽的面你在說什么啊。”
秦眾奎又忍不住批評女兒來。
還沒等秦曉月還擊,秦母鄭月梅就用胳膊肘狠狠給了自己老公一下。
“你說什么呢,小年輕談戀愛說什么啊,說愛你不是很正常。”
“正常什么啊,世風(fēng)日下。”
“你收拾收拾睡覺去吧,世風(fēng)日下你就別看電視了,再玷污了你。”
“我這是教育女兒呢,小陸是個挺好的小伙,我這是告訴女兒怎么抓住小伙的心呢,一定要矜持,男人都喜歡高貴的。”
秦眾奎氣得都要撅起了嘴,像是一頭老毛驢。
“呦呦呦,以前不是說小陸不好嘛,怎么現(xiàn)在處處說人家好話呢。”
這是為什么呢?
因為陸肖答應(yīng)了以后有好貨一定會孝敬他秦眾奎的。
“那還總從門縫里看人啦。”
“我看你是從銅錢眼里看人吧。”
“你你你!這是什么話啊。”
秦家吵吵鬧鬧,陸肖在燒烤店這也是熱熱鬧鬧。
陸肖津津有味地啃著串。
之前的日子太閑了,現(xiàn)在的日子太忙了,陸肖還是喜歡現(xiàn)在的日子,特比充實。
鄭館長說后幾天的展覽都由他協(xié)助承辦,估計要整整忙上一周嫩,周末又要搬家,哎,真是累死個人。
陸肖吃完了燒烤,和老板娘還有老板娘的女兒告了別。
老舊小區(qū)最大的不好就是熄燈太早,小區(qū)里的路燈十點(diǎn)鐘就關(guān)了,人要摸黑往回走。
走著,走著。
陸肖站住了腳步。
不對。
他怎么總感覺有人在背后跟著他。
他停,對方也停。
陸肖假裝系鞋帶,然后又接著走,后面的人也接著走,而且聽腳步聲,還不是一個人,至少是兩個人。
什么個情況,自己被什么人盯上了?
陸肖一步一步地走著,然后突然加速,后面的幾個人也跟著突然加速。
然而,陸肖已經(jīng)消失在夜色中了。
跟蹤的幾人在對話。
“大哥,人沒了。”
“媽的,小伙子警惕性還挺強(qiáng)。”
“那咱們怎么辦啊。”
“沒事,咱們今天也就是來探探路,走,哥幾個咱回去,敢惹呂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幾人也走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陸肖就在他們旁邊的一顆樹后,他們說的話陸肖全都聽見了。
呂總?他不認(rèn)識什么呂總?。?/p>
姓呂的,他只是認(rèn)識一個,那就是呂凱,呂總和呂凱有什么關(guān)系嘛?
陸肖看見幾人真的離開了,他也回幾家。
真的得快點(diǎn)搬家了,這老舊的小區(qū)連個保安都沒有,真出了什么事那真是報警都來不及。
要不自己現(xiàn)在就報警,說有人在跟蹤他?
但是自己也沒有證據(jù),怕是不能立案吧。
算了,到時候見招拆招吧。
陸肖玩了會兒手機(jī)就又來了困意。
沉沉睡去。
夢中又來到了武大郎的家,這次等著他的不是矮小的武大郎,而是位強(qiáng)壯的漢子。
陸肖大約能猜出他的身份。
他應(yīng)該是武二郎武松。
武松朝著陸肖走來。
“恩公,受武松一拜,謝你救了哥哥的命。”
“快快起來,是我應(yīng)該做的,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陸肖趕緊把武二郎武松扶起來。
“你們是怎么處理潘金蓮和西門慶的?”
“報官了,叫官府處置吧,我是不想再見那對奸夫淫婦了,我哥哥已經(jīng)休了潘金蓮,我過些日子會幫哥哥張羅娶一個農(nóng)家女為妻。”
“甚好,甚好。”
陸肖跟著古人說話,自己說話也文縐縐起來。
“恩公,我武松金銀財寶沒有,只有這一身的氣力,我會將我的內(nèi)力傳給你,算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請恩人不要嫌棄才好。”
“怎么會呢?只是我不曾練武,這內(nèi)力傳給我怕是沒用啊。”
“不會的,就算沒有練武普通人得到了大量內(nèi)力,也會力大無窮強(qiáng)身健體的。”
“那,那,謝謝你了武二郎。”
陸肖從小看武俠小說,也曾幻想著自己武功蓋世呢。
現(xiàn)在這是機(jī)會來了,要圓自己的大俠夢了?
“恩公,莫要謝我了。”
武松已經(jīng)開始運(yùn)氣,漸漸地他的手上出現(xiàn)光暈。
那應(yīng)該就是內(nèi)力吧。
雙手微微靠攏,光暈也越來越大,大到像一個籃球時,武松的雙掌朝向陸肖的胸口,一波波內(nèi)力向陸肖的胸口涌來。
陸肖只覺自己的整個胸膛都是滾燙的。
約莫得有七八分鐘的功夫,這內(nèi)力才算輸送完畢。
武松收手。
“恩公,內(nèi)力輸送完了現(xiàn)在一般習(xí)武之人都打不過你的。”
陸肖現(xiàn)在是知道了打開任督二脈是種什么感覺了。
那是種生命大和諧的感覺,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盈了呢,渾身有力,身軀伸展,這感覺簡直不要太舒服。
“謝謝了。”
“都說了,恩公不用謝我,日后恩公還有什么需要到我武松的地方盡管開口,我武松愿意為恩公上刀山火海。”
不錯,武松真是好漢子。
陸肖抱拳以示敬佩。
武松也逃不過慢慢變透明的命運(yùn)。
武松最終也消失了。
陸肖醒了,一看表,是凌晨三點(diǎn)半。
哎,自己一天睡覺都零碎的啊。
陸肖起身,要給自己倒一杯水來喝。
一起身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有力量在游動。
自己現(xiàn)在真是充滿力量呢。
那幾個跟蹤自己的人呢?老子要把你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