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辱命,應該沒有辱沒陳少您的面子吧?”
蕭陽似乎很是滿意自己的杰作,看著陳少杰,開口說道。
此刻,蕭正陽和蕭陽已經(jīng)是臉色慘白,心如死灰。
完了,徹底的完了。
蕭家,沒救了。
這該死的雷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想死,也不要拉著蕭家陪葬啊。
“你就是雷云,好,很好。”
陳少杰在視頻中看到了這一切,冷然說道。
“你就是陳少杰?一點都不好,我以為什么東西能夠打我老婆的主意呢,狗都不如。”
雷云有種被羞辱的感覺,對陳少杰一臉不屑。
“奉勸你一句,離我老婆遠點,否則,陳家會被你連累。”
視頻中,陳少杰的臉色終于變了,這個雷云實在是太囂張了,不知死活。
“傻逼。”
然后,就看到雷云對著陳少杰豎起了中指,奉送一句之后,不等陳少杰回過神來,雷云已經(jīng)是干脆的關閉了視頻連接。
“雷云,你這個神經(jīng)病,想他嗎的害死我們么?爺爺,趕緊讓人將雷云抓起來,打斷手腳,送上陳家請罪。”
蕭陽從震撼中回過神來,徹底的著急,開口說道。
一邊身先士卒,朝著雷云沖過去。
李旭的作為囂張么?十足的囂張。
羞辱么?超級羞辱。
畢竟當面就是一頂死死的綠帽子扣下來。還要直接當著蕭陽的面當爺爺,當面給蕭陽喂翔。
誰能忍?
但是李旭現(xiàn)在是陳少杰的狗。
忍不了也要忍。
蕭陽沒有那個膽量得罪李旭,更不可能得罪陳少杰。
雷云所謂的男人,所謂的爺們兒,只能是將蕭家推向滅亡的深淵。
絕對不可取。
蕭陽,可以得罪雷云,可以收拾雷云。
雷云犯了錯,不用陳少發(fā)話,蕭陽就要讓雷云去死。
雷云一眼。
蕭陽如墜深淵,直接臉色慘白楞在原地,不敢繼續(xù)向前。
好可怕的眼神和氣勢。
有種靈魂上的碾壓。
等到蕭陽回過神來,臉上已經(jīng)是通紅一片。
他竟然是被雷云一個眼神給嚇到了,開什么玩笑。
惱羞成怒,無邊屈辱。
“別忘了,白念慈還在外面等著。”
雷云一句話,讓沖動中的蕭正陽和蕭陽冷靜下來。
“我不死,就是擋箭牌,陳少杰不會針對你們的。不用這么害怕。”
雷云這樣一說。
蕭正陽眼前一亮,徹底的興奮起來。
對啊。
之前雷云太囂張。
算是徹底的得罪了陳少杰。
不弄死雷云出氣,怎么可能針對蕭家。
那,雷云應該好好活著,為蕭家遮風擋雨。雷云被陳少杰收拾得越慘,到時候陳少杰針對蕭家的怒火就會越弱,這是蕭家的機會。
蕭正陽終于是發(fā)現(xiàn)了雷云的一點用處了。
“一個家族,人心所向,因為是我為人人,人人為我,只講付出,一味犧牲,沒有半點回報沒有半點擔當,算什么家族,這種家族,要來何用?”
雷云一邊走,一邊說道。
言語不重。
讓蕭正陽不屑一顧。
雷云算是什么東西,也配教訓自己?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但是看蕭若雪被雷云拉著要離開。
蕭正陽慌了,說:“小雪,你到哪里去?白小姐專程上門,為了感謝你,你怎么能走?”
說完,就要阻止。
“信不信,陳少杰找我算賬,我說一切都是你指使的?我只是無能贅婿,陳少杰信誰?”
雷云此刻轉頭,緩緩說道。
蕭正陽一愣。
直接站在原地不動了。
這該死的混賬東西。
怎么這么無恥。
但,雷云說的是事實。
蕭正陽還真的投鼠忌器,不敢亂動。
只能看著蕭若雪和雷云聯(lián)袂離開。
“爺爺,就這樣讓他們離開?李旭這邊怎么處理?還有白念慈那邊呢?”
蕭陽眼神陰沉,惱火無比。
之前被雷云一個眼神嚇到,著實羞辱到了極點。
“好好照顧李旭,賠禮道歉,他要什么,我們給什么,反正讓他滿意,讓他將一切的矛盾都推到雷云身上。至于白念慈,讓蕭若雪上門治療是我蕭家的吩咐,本來玄陽丹就完美無缺,只是缺少最基本的引導而已,這個功勞,本來就是蕭家的,若雪去不去,無所謂。”
蕭正陽開口說道。
雷云這樣做也好。
越囂張,就越是能夠吸引陳少杰的仇恨。
仇恨太大,反倒是短時間不會牽連到蕭家頭上來。
可以有時間慢慢想辦法化解陳少杰的怒氣。
兩人出去,看到白念慈。
的確,神清氣爽,精力充沛,白念慈是真的完全康復了。
我就說,老夫的煉丹功夫怎么可能出錯,那單方也絕對不會出錯。
玄陽丹本來就是真的。
只是藥性和白念慈的身體有所沖突。
蕭若雪誤打誤撞,解決了藥效沖突的癥狀。
這才讓白念慈沒有了后顧之憂。
這也就能夠說得通為什么奇門八針能夠治療得了白念慈的病癥了。
蕭正陽心中后悔,早知道就自己前去治療了,就能將功勞徹底的坐實,何必像現(xiàn)在這樣,里外不是人的?
“白小姐,您真是太客氣了,我們是醫(yī)者,行醫(yī)治病是我們的天職,至于之前的事情您不必介懷,更不用專程上門道謝,我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自認已經(jīng)想清楚緣由。
蕭正陽笑得很是光輝燦爛的樣子。
帶直接出去,開口說道。
這邊,白念慈和許劍一安靜的坐著。
聽到蕭正陽的話。
白念慈抬起頭看了蕭正陽一眼,然后笑了笑,說道:“您想多了。”
蕭正陽愣住,臉上的笑容凝固。
什么叫我想多了。
不是你專門過來表示感謝的么?
現(xiàn)在一臉淡定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不覺得很尷尬,很矛盾么?
“救我的人,是蕭若雪,我要感謝的人,也是蕭若雪,玄陽丹么……或許有用,但是,差點讓我就死了啊,我不找您的麻煩,也就是看在蕭若雪的面子上,所以,您不要誤會,更不要想多了。自以為是,到時候被狠狠打臉下不來臺,很尷尬的說。”
白念慈斯斯文文的說道。
語氣很輕,但是對蕭正陽,卻是當頭霹靂。
竟然,真的不是來感謝自己的,而是專門過來感謝蕭若雪的。
一開始就知道蕭若雪在這邊?
還是說,故意到這邊來刺激老子,讓老子難堪的?
難道蕭若雪真的靠著奇門八針將白念慈的病癥治好了?
豈有此理。
蕭正陽楞在原地。
臉上青紅一片。
他是蕭家家主,地位不低,但是被白念慈如此不留情面的呵斥,實在是有點難以接受。
但蕭正陽不得不接受,因為白家,他惹不起。
“她剛走,此刻不在。”
蕭陽開口說道。
“我們也是一樣,都是蕭家人。”
他肯定不能看著蕭正陽受辱,要為蕭正陽化解尷尬。
“當然不一樣。”
白念慈沒有給半點面子,直接冷然回應:“朱重八和朱重九只是相差一個數(shù)字,但是成就和地位,天差地別。”
這話,不留情面,打臉太狠。
“雷先生自然也是不在的了?”
根本不理會蕭正陽臉色難看到極點。
白念慈沒有口下留情,說道這里,已經(jīng)是冷然起身。
招呼許劍一直接轉身離開。
該死的!
蕭正陽此刻終于是爆發(fā)了,咆哮起來,隱然怒吼:“白念慈這個賤人,欺人太甚。”
雷先生?
什么狗屁雷先生。
難道自己連區(qū)區(qū)一個雷云都比不上?
白念慈簡直是瞎了眼,感謝蕭若雪也就算了,竟然還眼瞎到感謝雷云?
真是賤人。
所謂的上門感謝,不過就是上門打臉罷了。
要不是顧忌白家的力量,蕭正陽怎么可能對白念慈如此的客氣。
想到自己在白念慈眼中竟然連雷云這種垃圾都比不上。
蕭正陽就有要發(fā)瘋的沖動。
外面,許劍一停下腳步,他的臉色變了,有惱怒和殺氣浮現(xiàn)出來,蕭正陽自以為隱蔽的憤怒發(fā)泄,許劍一都聽得一清二楚。
如此放肆,應該給這個家伙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讓他知道什么叫尊卑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