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峰原本還想在寧老爺子生日宴會的前一天,弄死寧宴。
可是現(xiàn)在,這個計劃要提前了。
他是沒想到寧宴居然會自己找死。
他沒有等寧宴數(shù)到三,聲音冷漠的就道:“動手。”
他身后的幾個黑衣人,聽了寧海峰的命令后。
絲毫沒有耽擱,迅速的朝著寧宴過去,出手迅猛。
這幾人都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高手,寧海峰這次來海城市特意帶著的高手,打算將寧宴一擊必殺。
寧海峰見到黑衣人動手后,雙手插兜,冷眼看著寧宴。
原本自己以為寧宴從邊境退下來,會有多么厲害。
但是當(dāng)他看到寧宴打扮寒酸,騎著一輛破電動車后,他心中所有的疑慮,都在瞬間消失的干干凈凈。
這樣的寧宴?和你一個廢物有什么區(qū)別。
他想要對付起來,還不是分分鐘。
所以當(dāng)命令自己手下動手的時候,他腦海里就已經(jīng)浮現(xiàn)寧宴等會要跪地求饒的畫面。
他目光冷漠的看著。
但是卻在下一秒,他面色忍不住就變了。
他看到寧宴出手,一招就將他的手下給打趴在地上。
其余的幾人迅速的上前,可是在寧宴手中沒有走過一招。
寧宴抬腳踩在一個黑衣人的腦袋上,嘴角帶著一抹冷笑道:“就這樣?”
寧宴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
寧海峰頓時傻眼了,這……
這些人可是都是高手,但是在寧宴手中,卻完全不堪一擊。
寧海峰心中生出了一個懼怕感。
但還是硬氣起來,他畢竟是寧家的嫡長孫,用得著怕一個廢物?
寧宴對于寧家只不過是一個棄子而已。
寧海峰盯著寧宴就說:“你倒是別的本事沒有,有一身力氣,你力氣這么大,你怎么不去工地搬磚。”
寧海峰還在呈口舌之快。
寧宴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根本就沒有理會寧海峰。
而是一步一步的朝著寧海峰過去。
寧海峰看到寧宴朝著自己走來,無形當(dāng)中,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一股壓迫感,這股壓迫感,在他心中蔓延滋生著。
他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心已然多了一些懼怕。
“寧宴,你想干什么?”寧海峰喝說。
“機(jī)會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寧宴淡淡的道。
“寧宴,你要是敢對我做點(diǎn)什么,我爸爸,還有爺爺都不會放過你的。”寧海峰很快就搬出了寧老爺子和寧天成。
他想以此來嚇住寧宴。
“他們在這里又何妨?”
寧宴逼近。
寧海峰狗急跳墻,抬手就朝著寧宴打去,小時候他可沒少這樣打?qū)幯纭?/p>
可惜……
寧宴抓住他的手,只聽見一聲“咔嚓”的聲音,一道凄厲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
他的手廢了。
寧海峰發(fā)出殺豬般一樣的慘叫聲,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光是聽著聲音,都讓人覺得頭皮發(fā)麻。
“寧宴,你居然敢廢我的手,你死定了。”寧海峰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覺悟。
寧宴輕哼一聲,很快又廢他另外一只手。
寧海峰疼的倒在地上,額頭上的冷汗珠子不斷滲出來。
他的一雙手已經(jīng)變的軟綿無力,痛感在心頭滋生。
他從小到大,嬌生慣養(yǎng),何曾吃過這樣的虧,受過這種苦?
以前在寧家,寧宴什么時候,能欺負(fù)他?從來都是他欺負(fù)寧宴。
這個廢物,現(xiàn)在真的是膽子大了,居然敢對他動手了。
“寧宴,你可要想清楚了,對我動手的后果你承擔(dān)的起嗎?”寧海峰還在掙扎著。
寧宴一句話都沒說,一腳踩在他的小腿上。
隨后又是一聲慘叫聲響起。
他的骨頭直接崩碎。
像是受到千鈞重力一般。
“疼,好疼……”
寧宴聽著寧海峰凄慘的叫著,心里卻是沒有任何憐憫。
寧海峰到了這個時候,也終于繃不住了,求饒說:“寧宴,別打了,再打的話,我就徹底廢了。”
寧宴心里冷笑了一聲。
妹妹當(dāng)初死的時候,會不會也這樣求過兇手?
可是兇手停手了嗎?
“寧宴,只要你不打我,我給你錢,你看你過的這么寒酸,你放了我,我給你一百萬怎么樣?”
“一百萬是你這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寧海峰面色倉皇,不斷的求饒著。
試圖用錢來誘惑寧宴。
寧宴笑了聲。
寧海峰看著寧宴笑了,就以為有機(jī)會:“寧宴,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弟,咱們是一家人,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若是不廢了你,寧家會覺得我還像小時候那樣弱小可欺。”
寧宴話落后,當(dāng)下沒有任何耽擱,又廢寧海峰另外一條腿。
伴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寧海峰直接就昏死了過去。
寧宴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正準(zhǔn)備離開,卻在這時候,寧海峰的手機(jī)響了。
寧宴一怔,就從寧海峰口袋里,拿出了手機(jī),看著來電顯示,寧宴按下了接聽鍵。
“海峰,你那邊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寧天成問說。
“是我。”寧宴淡淡的道。
寧天成一聽怔住了幾秒。
隨后回神說:“你,你是寧宴?”
“是我,讓人來江濱路,來晚了,你就等著給寧海峰收尸吧。”
寧天成一聽這話,頓時就變的無比著急起來,幾乎是吼叫著喊說:“寧宴,你對……”
寧天成還沒說完,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忙音。
寧宴將寧海峰的手機(jī)扔在地上,騎著電動車,就悠閑的從這里離開,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般。
寧天成心急如焚。
嘴里呢喃著:“寧宴,要是我兒子出了辦點(diǎn)事情,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他拿出手機(jī),隨后撥打了電話,讓人去海濱路,去找寧海峰。
他也不敢耽擱,很快買了機(jī)票,就朝著海城市過來。
海城市,高級病房內(nèi)。
寧海峰被包裹的成了一個粽子,躺在床上根本就不能動彈。
他雙手雙腳都被廢了。
寧天成也在第一時間到了海城市醫(yī)院。
他咨詢著醫(yī)生說:“醫(yī)生,我兒子怎么了?”
“粉碎性骨折,受到重物碾壓,怕是想要恢復(fù)很難了。”
寧天成一聽這話,頓時整張臉就黑下來了,開口就說:“醫(yī)生,我不管你怎么樣,你一定要治好我兒子,錢不是問題,要最好的藥,最好的儀器。”
“好,我們會盡力而為的。”
醫(yī)生話落,就說:“我先去忙了,你進(jìn)去看看他吧。”
寧天成目送醫(yī)生離開。
隨后就到了病房內(nèi)。
寧海峰看到寧天成過來,就說:“爸,你可一定要幫我報仇,弄死寧宴這個雜碎。”
“峰兒,你放心,爸絕對不會輕饒他。”
寧海峰咬牙說著。
寧天成沒有將剛才醫(yī)生說的話告訴寧海峰,怕寧海峰情緒受到影響。
“現(xiàn)在,我要你現(xiàn)在就幫我報仇。”
“爸,會讓他承受比你現(xiàn)在,更強(qiáng)的十倍百倍的痛苦,你放心。”
寧海峰現(xiàn)在還以為自己只是骨折。
所以心態(tài)還沒崩。
寧海峰躺在床上,聽著自己老爸說的話,心里就覺得舒服了一些。
寧海峰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爸,這次我要將寧宴折磨而死,不止是身體上,精神上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寧天成本來是讓寧海峰來海城市弄死寧宴的。
結(jié)果沒想到,寧海峰反而被寧宴給弄成了殘廢。
這是他沒有預(yù)料到的事情。
“他老婆,我要將他老婆弄過來。”寧海峰的目光已經(jīng)變的有些變態(tài)。
“爸,你一定要幫我。”寧海峰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寧天成。
寧天成很是心疼寧海峰,寧海峰是他掌心肉。
他怎么舍得拒絕。
他看著寧海峰就說:“好,爸爸一定滿足你,將他的老婆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