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豹哥心中很是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瞎眼了居然對寧宴動手。
真的是活膩歪了。
而讓他動手的人,就是薛浩。
薛浩那狗東西說寧宴是一個廢物,可是呢?
寧宴他媽的哪里是廢物,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現(xiàn)在不要說寧宴要收拾薛浩,他也要動手收拾薛浩。
小弟們聽了豹哥的話,也不敢耽擱,很快兵分兩路,一路人馬去送豹哥去醫(yī)院,一路人馬重新招人,去抓薛浩。
……
海城市機場。
一家私人飛機在停下。
一個人從飛機上下來。
現(xiàn)場早就有人迎接。
幾個身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每一個人面色嚴(yán)肅。
見到來人走來后,就恭敬無比的道:“寧公子。”
寧海峰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嗎,就說:“好,事情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嗎?”
黑衣人開口就說:“寧公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只要您一聲令下,今晚上咱們就可以動手。”
寧海峰雙手插兜,故作瀟灑的說:“不著急,再讓這小子瀟灑快樂兩天。”
他已經(jīng)想好,打算在寧老爺子生辰那日動手。
到時候?qū)幯绲纳硭赖南⒏嬖V寧老爺子,也算是送給寧老爺子的一份賀禮。
當(dāng)初,寧老爺子對寧宴可是沒有任何保護。
他妹妹死后,他立即就被送到了邊境。
現(xiàn)在從邊境回來,又如何?
孑然一身在這海城市當(dāng)了三年的廢物女婿。
簡直是笑死人了。
“是,寧公子。”他身前的人,很快就應(yīng)聲。
寧海峰朝著前面走去。
身后的人跟著他,他嘴角帶著獰笑,隨即呢喃了聲:“寧宴,后天我就送你和你妹妹團圓。”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只極品雪茄,身后的人見狀快速的上前,給他點燃。
他抽了一口,煙霧繚繞,隨后淡淡的說:“房間給我安排了好了嗎?”
“安排好了,還有一個極品美女。”
“好,正合我意。”
……
薛浩逃離現(xiàn)場后,心中也生出了一股后怕感。
回想著剛才寧宴動手時候的畫面,他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寧宴剛才出手,還是人嗎?
這家伙簡直就是一頭牛,力氣甚至比牛還要大。
“不愧是一個廢物,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力氣大。”
坐在車上,他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他身后的狗腿子也很快道:“浩哥,你說的對,廢物除了力氣,別的還能有什么。”
“說真的,那個廢物給你提鞋都不配。”
狗腿子拍著馬屁,薛浩一聽,心中頓時忍不住生出了一股愉悅感。
“浩哥,咱們現(xiàn)在去哪里?”
“去酒吧消遣一番,壓壓驚。”薛浩嘴角出現(xiàn)了一抹笑容。
“咱們要不要去看看豹哥。”
“看什么?明天再去看,到時候給他十萬塊錢,這件事情也就解決了。”薛浩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根本就沒有將這件事放在眼里。
車子在酒吧門口停下來,他朝著酒吧就走去。
只是剛到門口,很快沖出來四五個人,就將他包圍了起來。
薛浩一怔,完全沒有回神過來,怔住了會說:“你們干什么?知道我是誰嗎?”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誰,跟老子走。”
薛浩嚷著說:“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他的狗腿子也上前說話,可是很快就被一腳踹到在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
薛浩很快就被拉著上了一輛面包車。
到了車上,薛浩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開口就說:“幾位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你媽。你害豹哥吃這么大的虧,你這次就等死吧。”
薛浩面色一白,就解釋說:“這也不能怪我……”
“你他媽的還說這種話。”小弟見薛浩逃避責(zé)任,揚手就給薛浩一個耳光。
薛浩被打的面頰腫脹。
他盯著小弟看了眼說:“你敢打老子,信不信回頭我讓豹哥廢了你。”
小弟一聽更加怒了,又是“咣咣”的連續(xù)甩了好幾個耳光上去。
打的薛浩腦袋“嗡嗡嗡”作響,薛浩被打怕了,不敢在說話。
面頰腫脹的像是出頭。
他很快就被帶著朝著醫(yī)院過去。
醫(yī)院病房內(nèi),豹哥已經(jīng)被包扎好,總算覺得好受了一些。
不多時,他病房的門就響了起來。
“進來吧。”豹哥說著。
很快的薛浩帶到了病房。
薛浩見到豹哥,立即就訴苦:“豹哥,你的小弟怎么打人啊。”
“豹哥,這件事我也不知道那個廢物這么厲害,這樣我愿意出十萬醫(yī)藥費給你,豹哥。”
豹哥盯著薛浩看著,就說:“十萬?”
豹哥的聲音在此時已經(jīng)變的冷了幾分。
薛浩一怔,就明白了過來:“那二十萬?”
薛浩見說二十萬,豹哥還是沒有表態(tài),接著就說:“三十萬吧,豹哥,三十萬夠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錢的事情了。”豹哥緩緩的說著。
薛浩還以為是錢不夠,繼續(xù)加價說:“那五十萬,豹哥,再多我真的沒有了。”
他見豹哥沒說話,以為豹哥默認了,就開始提條件說:“豹哥,等會將錢給你轉(zhuǎn)過去,但是轉(zhuǎn)之前,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說法,剛才你的幾個小弟,可沒少對我動手。”
“你說什么?我沒聽見。”豹哥開口說。
“你過來說。”豹哥招招手。
薛浩走了過去。
到了近前要開口說話,豹哥揚起另外一只沒有斷的手,打在了薛浩的臉上。
接著就說:“給老子往死里打。”
小弟們在病房里按著薛浩就不斷打。
慘叫聲不斷的響起。
薛浩根本撐不住,很快就跪地求饒說:“豹哥,別打了,這樣我出一百萬。”
“你再打就死人了。”
小弟們繼續(xù)動手,大概五分鐘后。
薛浩被打的慘的不能再慘了。
這時候豹哥才讓小弟們停手。
豹哥對薛浩說:“錢,我要,人也得留下。”
薛浩面色泛白,哪里還敢多說話。
豹哥,還等著帶薛浩去寧宴面前賠罪。
說不定將薛浩帶過去,他能獲得寧宴的青睞。
……
寧宴和薛清回到家中,薛清很快就去洗了個澡。
薛清穿著一身睡衣,睡衣是輕紗狀的,穿在薛清身上,將薛清的身材襯托的更加玲瓏剔透。
“坐下吧。”
寧宴看著薛清道。
“怎么了?”薛清問說。
“你的手還很疼吧?我這里有跌打酒我給你擦藥。”
寧宴淡淡的道。
剛才薛清洗澡的時候,感覺抬手都有些痛,一看都有些浮腫起來。
薛清也沒有拒絕寧宴,就說了一個字:“好。”
寧宴坐下,薛清伸出手去,寧宴拿出跌打酒就給薛清擦了起來。
薛清原本以為會很疼,當(dāng)寧宴手觸碰上去后,薛清都咬住了牙齒,她怕自己發(fā)出吃痛的聲音。
可是等寧宴的手碰上去后,她卻感覺沒有任何痛感。
一股熱熱的感覺,很快從手腕處傳來。
寧宴擦的很認真。
薛清看著寧宴,發(fā)現(xiàn)寧宴輪廓堅毅,這個男人,現(xiàn)在還真的是該霸氣的時候霸氣,該溫柔的時候,也絲毫不差。
薛清盯著你寧宴看著。
卻在這時候,耳畔響起一道聲音說:“看夠了嗎?”
薛清“蹭”的一些臉紅的像是一個蘋果。
“你說什么,我哪里有看?”薛清有些不好意思,說著話,就想將手給抽出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沒有抽出手來,還因為不小心,嬌軀一個踉蹌。
就摔倒在了寧宴的懷里。
兩人四目相對。
薛清的心跳都開始加速跳動起來,甚至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她心里隱約的有些期待寧宴有著下一步的行動。
她臉紅潤到了滾燙的地步,呼吸都忍不住變的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