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一鐵棍砸在腦袋上的青年,只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精神仿佛都已經(jīng)在開始渙散,倒下去的時候心中只有無盡的后悔。
那血腥的手段讓所有人臉色都變得蒼白,剛才他們以為張玉鵬不會對他們怎么樣,可是現(xiàn)在他們發(fā)現(xiàn)錯了。
在場的很多人全部都跪了下來,朝著張玉鵬開始求饒。
那個被欺凌的不成樣子的女人,更是爬到了張玉鵬的面,“張少爺,你看我都已經(jīng)成了什么樣子…”
回應(yīng)她的同樣是張玉鵬的一根鐵棍砸去,將那個女人砸的頭破血流,然而這還不罷休。
張玉鵬手上鐵棍不斷落下,打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慘叫聲越來越弱。
現(xiàn)在張玉鵬的心理,已經(jīng)開始朝著扭曲的方向發(fā)展,今天晚上在場的所有人他都要干掉,他不要讓他已經(jīng)變成廢人的消息傳出去,他不想成為整個濱江的笑柄。
江寒宇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在他身后,何雨欣已經(jīng)是有些身體微微顫抖。
江寒宇很無奈,在這種情況下,他總不能把人給推開吧,可是這么近摩擦,讓他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有些感覺到了沖動。
那個女人生下已經(jīng)變成血珀,張玉鵬瘋狂暴虐的情緒也發(fā)泄出去了不少,血紅的眼睛看向了江寒宇,咧著嘴一笑,露出了帶血的牙齒。
“王八蛋,你把我給廢了,讓我這輩子都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廢人,今天我不但是要你死,而且還是要你死的無比痛苦。”
手中拎著帶血的鐵棍,張玉鵬一步步的朝著江寒宇走了過去。
其他的人嚇得嘩啦一聲全躲到了一邊,眼中帶著恐懼的望著張玉鵬。
何雨欣也很害怕,但是緊緊的靠在這個男人的背后,就仿佛是小時候靠在了他最心愛人的后面,那種感覺無比的踏實,只要不去看張玉鵬的那張惡鬼一樣的臉,她不會感覺到一絲一毫的害怕。
張玉鵬已經(jīng)是走到了江寒宇的面前,兩人相距只有一米之遙。
“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jī)會,趴下去給我舔干凈這些血,我可以給你一個痛痛快快死去的機(jī)會,否則的話,我會讓人把你的皮一刀一刀的刮下去,還讓你死不了,然后再把你腌進(jìn)缸里,每天還用藥物吊著你的命,讓你承受到無窮無盡的折磨。”
只是聽著這些話,周圍那些人就已經(jīng)感覺毛骨悚然了。
江寒宇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淡淡的開口道:“你說的這個辦法倒是不錯,我想你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吧?”
張玉鵬臉上露出了猖狂的大笑,“你說的不錯,這只不過是我折磨人的一種辦法,還有一種辦法就是,把人的身上給我上黃泥,放在巨大的燒烤架上慢慢的烘烤,你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情況嗎,那種美妙的視覺,讓人回味無窮!”
說到這里張玉鵬歪著頭看向了江寒宇身后的何雨欣,眼中流露出了迷戀的神色,“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人體蠟像,我就不和你說具體的制作辦法,因為很麻煩,說的太長,我已經(jīng)忍不住了。”
何雨欣身體顫抖了起來,這是被那笑聲給嚇的。
江寒宇眉頭微微一皺,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出去。
張玉鵬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下,江寒宇居然還敢動手,冷不防的被一巴掌抽在臉上,直接就讓他身體幾個旋轉(zhuǎn),一頭栽在了地上。
他只感覺就像是汽車在頭上碾壓而過,那種痛苦讓他在地上躺著的嚎叫了起來。
江寒宇卻是從桌上拿起了一張紙巾,輕輕的擦拭著手,好像是剛才觸摸到了什么臟東西一樣。
張經(jīng)理臉色發(fā)黑,這種侮辱性的動作,連的看了都覺得腦袋里面怒火上頭,朝著那些安保人員喊道:“都杵在那里發(fā)什么呆,給我把這個家伙控制住,任憑張少爺發(fā)落。”
那些安保人員立刻沖了過去,江寒宇用腳挑起了張玉鵬掉在地上的鐵棍,上面裹著一張紙巾,好像害怕被臟東西污染到手。
那些安保人員幾十個人,在江寒宇的手底下,僅僅是堅持連一分鐘都不到,就全部趴在了地上,沒有一個人能喊出聲,直接都是被打的進(jìn)入了昏迷狀態(tài)。
這些人是好是壞,江寒宇并不知道,所以他不會全部下死手,但那個張經(jīng)理卻是助紂為虐。
剛才張玉鵬說出那些折磨人的方法,在場的所有人當(dāng)中,只有那個張經(jīng)理沒有任何意外的神色,就好像是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而江寒宇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張玉鵬所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事實,誰也想不到這長得還算不錯的皮囊下,隱藏的是一個如此扭曲的靈魂。
張經(jīng)理完全呆住了,江寒宇那恐怖的身手,根本不是他們這里的人能敵,看著江寒宇一步步的走過來,張經(jīng)理嚇得后退了兩步,已經(jīng)是來到了門口。
江寒宇手中鐵棒猛的揮出,那一根鐵棒就如同是標(biāo)槍一樣,帶著尖銳的刺耳呼嘯聲,瞬間甩向了那個經(jīng)理。
經(jīng)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鐵棍已經(jīng)是透胸而過,直接將他釘在了墻上。
“助紂為虐者,死!”
對于張家人,江寒宇從不留情,張家當(dāng)初同樣是參與了這件事情的家族之一,今天來這里他就沒有想過,就這么輕輕松松的,不留下點東西給張家,豈不是白來一趟!
在剛才張玉鵬說那些話的時候,江寒宇已經(jīng)是將他的話按了一個錄音,并不是說當(dāng)做證據(jù),還是發(fā)送給段飛。
這個時候他手機(jī)上面也已經(jīng)來了消息,要查一個比普通人略微強(qiáng)一些的心理扭曲者,比查那些十年前的信息可要容易多了。
僅僅是這幾分鐘的時間,段飛已經(jīng)是發(fā)生了一些線索過來,后面的還在繼續(xù)查。
江寒宇看著那些信息,冷冷的開口道:“這幾年的時間內(nèi),在你身邊的女人失蹤了十幾位,到現(xiàn)在都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有幾個是你說的那些方法死的?”
張玉鵬剛才直接被一巴掌打蒙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安保人員全部都被打暈在了地上,聽到江寒宇的話,猙獰的笑道:“全部都是死在了我的手中,不過有幾位漂亮的,確實已經(jīng)變成了那些,在夜晚的時候欣賞著他們,那是何等的美妙,嘿嘿…”
那最后的怪笑聲,都讓不少人聽的毛骨悚然。
江寒宇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逝,聲音依舊平靜,“你今天晚上耍這些手段,是不是也要用同樣的辦法來對待雨欣?”
“沒錯,既然我得不到這個女人的心,那我就要得到他的人,讓她永遠(yuǎn)的聽我擺布。”
張玉鵬聲音落下,大笑著說道:“今天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用想著離開了,你們今天晚上,全部都是我的獵物。”
就在這個時候,露天場所的電梯打開了,幾個身穿制服的人沖了進(jìn)來,在他們的手中拿著致命的武器,直接就對準(zhǔn)了張玉鵬。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拿黑洞洞的口子對著我,你們是找死嗎?信不信我扒了你們的皮?”
制服人員最后面走出來了,一個中年男人,國字臉上帶著忍不住的怒火,“我倒想知道,你張大少爺怎么扒了我李東的皮!”
李東正是這些人的帶頭者,看其肩上的星星,最少也是暴力機(jī)構(gòu)一把手的位置。
張玉鵬愣了一下,仔細(xì)的看清來人之后,他還真認(rèn)識,立刻就變臉了,無比委屈的喊道:“李叔叔,我是玉鵬啊,我爸爸還和你一起吃過飯,李叔叔,你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你們應(yīng)該指著他,他是行兇者!”
李東看著跑到自己面前的張玉鵬,確實很慘,不過他的心中生不起半點的憐憫之心,尤其是看到剛才收到的那些消息,他現(xiàn)在都想直接把面前的這個家伙給弄死。
可是他穿上這身衣服的那天起,就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做了,但是這絕對不妨礙他將面前這個礙事的家伙給一巴掌抽飛。
“啪!”
清脆的巴掌聲傳出,張玉鵬被打的臉歪到了一邊,也把他給打蒙了。
“李叔叔,你為什么要打我?”
“這一巴掌,是為了逝去的十幾條青春生命,張玉鵬你還真是畜生都不如!”李東包含著怒火的一句話,幾乎是直接吼出來的。
張玉鵬身體一顫,眼底深處帶著濃濃的慌亂,可是他不覺得自己所做的這一切會被發(fā)現(xiàn),慌忙的解釋道:“李叔叔,你肯定是誤會了,我什么都沒做,做這些的人都是他!”
李東直接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張宇鵬的臉上,隨后朝著江寒宇走了過去,伸出手道:“非常感謝江先生為我們提供線索。”
江寒宇看了一眼李東的手,“握手就算了,你剛剛摸過畜生!”
李東愣了一下,不過卻沒有半點生氣,臉上神色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確實是一個畜生,如果不是江先生托朋友查到的這些東西,我甚至都不敢相信,在我們?yōu)I江,竟然還隱藏著這么一個人面獸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