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兄弟身不由己,寧臣也松了口氣。
并非他窩馕,而是,他也無能為力。
隔日!
寧臣準時6點起床。
喜歡鍛練的他,穿著一套運動服,在小區(qū)里面跑步鍛練。
夜里城市變得緩慢,白日的喧囂沉淀下來,早上的空氣,顯得格外清新。
跑了五公里之后,寧臣便放慢了速度,雖然住在這里,但這幾天,都沒有時間,仔細打量小區(qū)的環(huán)境。
小區(qū)的秋天,火紅的楓葉,金黃的銀杏葉,就像一只只蝴蝶翩翩起舞著紛紛從樹上飛落下來。
桂花散發(fā)出一陣陣清香,令人陶醉,有一種“人在畫中游”的感覺。
寧臣曾穿行山林,翻越高山,穿江渡海,也見過不少巍然景觀。
但,卻少了些生活的味道。
寧臣喜歡享受生活。
他放慢了速度,開始細細品味這里的一草一木。
偶爾,還會去圍觀老大爺斗棋。
就這么走走停停,時間,也來到了7點半!
他慢悠悠地往家走。
“嗯?”
此時,已經(jīng)可以看到81號別墅,平常時候,別墅前只停著寧臣用于辦事用的國產東風轎車。
而現(xiàn)在,卻是多了一輛勞斯來斯,和二輛悍馬。
除此之外,別墅前面,可以看到站著兩排西裝悍徒,個個身正如槍。
最近寧臣得罪的人不少,這一批,大概是唯一夠膽上門討說法的了!
那些西裝悍徒,見到寧臣回來,都狼顧虎視,大概是在分晰從眼前過去這人,對老板的威脅是百分之幾?
只是,在他們注視到寧臣后,卻是被他的那股淡定氣質所驚到。
他不緊不慢,從容揮撒,不經(jīng)意間,散發(fā)出強大氣場。
僅僅在寧臣路過間,卻已經(jīng)針峰交錯。
隨后!
悍徒們竟下意識地,相互交流眼神!
臉上是輕微的驚訝與尷尬!
這家伙……好彪悍!
進屋!
迎面看到的,竟是紅葉古怪的神情,如果是來者不善,她不會這樣。
即便是寧臣,也有些,疑惑了!
客廳,姜云在招呼客人。
是一個身著長袍的花甲老者,舉止儒雅,氣態(tài)穩(wěn)重,同時,細微的動作間,有一著一種指點江山的氣魄。
另外,還有一個年輕人,二十五歲上下,跟老人家比起來,就過于鋒芒,滿腹傲氣躍然臉上。
就這兩人氣質,若是普通人面對,自然是要心下一緊,回顧往日觸犯了哪個龍頭?
不過,寧臣只是簡單打量了一下,便自顧倒水。
見到主人回來,按理說,客人也應該起身回應,這是簡單的禮數(shù)。
但是這一老一年輕,卻仍然狂傲而坐。
不過老者倒是對寧臣點了點頭。
年輕人則是瞧了一眼寧臣后,滿臉不屑地偏過頭去,打量起紅葉這朵火玫瑰來!
姜云剛才在接待兩人,顯然平日里,在生意上也有所往來。
她站起來,給寧臣介紹:“這二位是……”
“送客!”
姜云的話未講完,寧臣便下了逐客令。
言間意賅!
姜云:“……”
老人和年輕人稍微頓了一下。
年輕的人便滿嘴不客氣道:“喂小子,你搞清楚我們過來是做什么的?別不識好歹!”
放下水!
走向浴室,“衣服!”
“是!”
紅葉應聲,便到房間,給寧臣準備了一套居家休閑服飾,平日里,寧臣便是這么穿!
年輕人:“……”
“喂?你站??!”
看得出來,他對寧臣的目中無人,十分生氣。
不管怎么說,外頭的保鏢,和車上的號牌,都足以說明了自己和老者在京陵的身份地位。
哪怕拋開這些不說,寧臣這家伙也應該做到起碼的尊重,家里來了客人,非但不理會,竟然一見面,話還未說上半個字,就要趕人走。
當我們是什么?
真以為我們能隨便驅趕?
只是,他正要追過去時,卻是被老者拉住了。
“爸,讓我去教他做人,否則進了咱們康家,他不得掀翻天?”
年輕人名叫康河,老者名叫康閻,是兩父子。
康家在京陵是百年老族,根基勞固,擁有軍處背景,與林家井水不犯河水,這次,并非要與寧臣為敵。
康閻悠然說道:“這小子,我喜歡!”
父親眼光毒辣,向來看人很準,只要他說喜歡、欣賞這些詞,那絕對是褒義。
做為兒子,哪有不懂的道理?
故此將脾氣壓下去,整理衣服,再次坐回沙發(fā)上。
“寧哥今天心情可能有點不好!”
姜云解釋道,臉色尷尬,因為她沒想到,寧臣竟然會直接趕人!
“哼,等會看我怎么收拾他!”
康河不滿道。
自己算不上康家太子爺,可畢竟康家也是有地位的存在,就算是不清楚的人,見到這般陣仗,也總要先問清楚是誰,再作招待或者逐客舉動。
而寧臣竟然狂妄到,不管是誰,都要趕走?
“要不是為了我妹,老子紛紛鐘弄死他!”
對于寧臣的態(tài)度,康河耿耿于懷!
大概等了幾分鐘,寧臣洗完澡,更完衣服。
出浴室!
“還沒走嗎?”
寧臣問道。
“我你……”
康河剛要發(fā)飚,康閻伸手將其壓下,慈態(tài)盡顯,站起來說道:“我是康閻,這是我兒子康河,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寧先生原諒!”
“不原諒!”
康閻的話幾乎剛停下,余音還沒散完,寧臣的話便無縫對接上。
不管對方過來是什么目的,擺出這樣的陣仗,明顯是在示威。
多少都有脅迫的意味。
既然如此,寧臣無需多言,這是自己生活休息的地方,而不是戰(zhàn)斗場地!
康閻:“……”
被小輩咽了一下,他慈態(tài)依舊。
不過,康河可就沒父親那般誠府了。
“寧臣,你以為有兩下子,就可以這么不可一世了嗎?”
康河囂張說道:“只要我一聲令下,外頭那十個,從軍處退下來的大哥,紛紛鐘能撕了你!”
“不得無禮!”
康閻冷著臉教訓兒子,隨后扭頭對寧臣說道:“寧先生,實在對不起,這次過來確實唐突,但,我們也是擔心會被別人捷足先登,故此沒有提前打個招呼就來了。”
“我直說了,不為別的,我侄女康夜想招你為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