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被踩的嗷嗷直叫,近些年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哪里吃得下這么大的苦。
“爸爸,我錯了!你松開腳吧”。眼中飽含淚水,刀疤男顯得有些可憐。
白成功并沒有松腳,忍不住冷笑道:“剛才誰說我裝來著,到底是誰裝?”
“我裝!我真錯了,你...就先抬起腳吧,我老疼了”。刀疤男一改囂張的氣焰,顯得有些楚楚可憐,還擠出了兩滴鱷魚淚。
想起他剛才盛氣凌人的樣子,白成功仍然不太想這么輕易放,聯(lián)想到最近受到的欺辱,真想怒火全踩在他身上,想到這,自己腳上了力氣又加了幾分。
“哎呀!疼疼疼!”刀疤男撕心裂肺的喊道。
就在這時,一個輕靈的聲音說道:“放了他吧”。
白成功忍不住的朝那個女孩看過去,她的聲音仿佛有磁性一樣,眼神很明亮,淡淡的微笑有一種說不出的自信。
“如果你不放他,以我爸的性格,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為了這種人不值得對嘛?”樂樂朝我微笑道。
聽完后,白成功不知道為什么,腳漸漸的松開了,可能還是不想得罪更多的人吧,剛才也聽出一些眉目了,如果不放了他,以后必定會惹禍上身。
刀疤男大口的喘著粗氣,緩過神的他,恨恨的朝樂樂看了一眼,不過樂樂只是微笑,并沒有說什么。
緊接著,他又看向了白成功,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殺氣,不過沒有說太多的話,他起身按著胸口趕緊離開了,但是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
看到他離開,白成功感覺剛才酒喝多了,還有點暈,想離開睡一覺,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就在這時,一陣香風飄過,剛才的那個女孩擋在了我身前,還是一副古靈精怪的微笑:“剛才你的表現(xiàn)真讓我驚訝,你很早就知道我是誰了吧?”
白成功聽完后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啥?你是誰?什么表現(xiàn)?是為你擋酒還是揭穿酒里有藥?”
“嗯?這么說,你不認識我,那是為了賺錢,怕被老板罵,所以替我喝下了那杯有藥的酒嘍?”樂樂想了想說。
這下明白了,白成功忍不住冷笑著說道:“呵呵,你真以為我向你們有錢人一樣那么冷血啊,你看看我頭被砸的,差點命都沒了!我在貪財也不會不要命??!剛才看你一個女孩,這么多人欺負你,我才忍不住幫你的,不過也是我自作多情了,原來你早就布好局了”。
“哦?你說的說真的?”樂樂看我的眼神有點復雜了,心里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假的!看我認識你沒倆小時,差點給你的車撞了,又因為你,頭都被砸爛了!太栽了,哎!”說到這,白成功也是忍不住一臉悲憤。
聽完后,樂樂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呃,雖然說你挺傻的,不過嘛!怎么說你也是因為我受的傷,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不用了!沒那么嬌貴,睡一覺就好了,我累了”。沒有在回頭看她一眼,白成功徑直的走出了包廂。
包廂里的樂樂還在細細回想剛才他說的話,不為了錢,也不為了老板的任務,也不知道救的人是誰,居然就會跟這么多人作對,只是為了保護一個不認識的人?他真的不怕死嘛?為什么要為了我?
“樂樂,想什么呢?”剛剛放藥的女人眼神柔和著走了上來。
“娟姐,那個膠囊你換成了什么???”樂樂想了想問道。
張娟笑聲尖尖的:“哈哈,那個就是水果糖罷了,膠囊外表,要是什么藥,他還能堅持到現(xiàn)在?”
聽完后,兩人都笑了,哎,真傻,不過,這個白成功有點不一樣哎!
第二天。
白成功感覺眼睛被陽光刺的有點疼,腦袋也暈暈的,摸了摸旁邊的手機,一看宗撇子已經(jīng)打來了十幾個電話了。
“靠!這家伙想干什么?”白成功有點惱火,但還是打了過去。
那邊撥通了之后,宗撇子顯得有點著急:“白成功!你現(xiàn)在在哪呢?”
“撇子??!我才剛睡醒呢,有什么事情你說唄”。
“咳咳,就是經(jīng)理讓我問你,昨天讓你招待的周小姐招待的怎么樣了?”宗撇子正兒八經(jīng)的問道。
聽完后,白成功就感覺額頭冒汗了,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壞了!撇子你趕緊給我想想辦法,我好像忘了,昨天我碰到一個小妖女,給纏住了,沒時間招呼什么周小姐??!”
那邊的宗撇子稍顯無奈,經(jīng)理就在一旁,聽完后趕緊搶過電話:“草!白成功你怎么干的工作!我昨天交代的還不夠準嘛?你趕緊給老子過來,不然我立馬開除了你!”
“喂,經(jīng)理不是你想的那樣!”
嘟嘟。
......
這邊的白成功還來不及解釋,電話就被掛了,真的是氣??!
郁悶的一會,白成功氣的不行,嗎的,這個小妖女回頭見了她我非找到理論理論,不是說好了我擋她的酒,她給我兩倍工資,而且周靜潔那邊也沒事嗎?
這下倒好,差點給她的車撞了,頭也給打破了,昨天還喝了一杯有藥的酒,也不知道什么玩意,今天經(jīng)理的大罪也下來了,周靜潔也得罪了!
哎,什么命??!
碰到她,真的是倒霉,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嘍!
心里想著,白成功還是無奈的去了,到了經(jīng)理的辦公室以后,根本就不由分說,那被罵的叫一個狗血噴頭啊。
“白成功!你可知罪?”經(jīng)理咬著牙恨恨的說道。
“經(jīng)理,我昨天給別人擋酒了”。白成功有些無奈。
“你可拉幾把倒吧!幫十個擋酒也不如一個姓周的有用”。經(jīng)理一擺手,一副大難臨頭的表情。
皺了皺眉頭,感覺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經(jīng)理,我記得我昨天幫著擋酒的那個女孩好像.....”。
“好像什么?”經(jīng)理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白成功想了半天,最后無奈的搖了搖頭,應該不可能,她不可能是什么大人物,或許不是我們這一片的吧,因為身邊的人都叫她樂樂,連她自己也這么自稱,而且這個名字跟周靜潔一點點關系都沒有,是自己想多了。
經(jīng)理看到他默不作聲,氣壞了:“得!你還是走人吧!我怕馬上要給你打工了!”
聽完后,白成功有點愣了:“經(jīng)理,昨天你不是還叫我T市第一酒王嗎?這么快就把我開除了?你這不太合適吧?”
“啥?我說過這話嘛?我咋不記得了呢?”經(jīng)理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靠!
白成功眼中冒火的時候,經(jīng)理的電話突然響了。
眼神冷冷的有些不屑,經(jīng)理去接電話了,不過電話打著打著,原本傲慢的表情漸漸的有點不淡定了,吃驚的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有點僵硬,連說好幾個好的,聲音要多規(guī)矩有多規(guī)矩。
“好的!沒問題!哎瞧您說的,我怎么會跟員工發(fā)火呢,我一向忠厚老實,你是知道的,好!我不該說的絕對不說”。擠得一臉笑容,經(jīng)理給人的感覺是就差跪舔了。
電話打完之后,經(jīng)理的表情變的嚴肅了,不過看到我,露出了一副慈祥的笑容:“嘿!小白啊,昨天干的還是不錯的啊,我之前答應你的數(shù),一分不少回頭都打到你卡上哈!”
白成功一頭霧水:“???我沒聽錯吧?”
“開玩笑!你是我們T市第一酒神,我重點捧你呢!”經(jīng)理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這.....經(jīng)理怎么了,臉變的也太快了吧!
看到白成功原地蒙圈,經(jīng)理想了想小心的問道:“小白啊,就是昨日你幫著擋酒的那個女孩,你之前認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