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我一骨碌坐了起來。
“你們的帳篷呢?”我驚愕的問
“哎呀,快睡吧,就搭了一個帳篷,你讓我們在狼群里單獨睡一個帳篷,我們怎么睡得著,再說了,小時候又不是沒睡過...”初夏不耐煩的說著,打了個哈欠便不管不顧的翻身睡去...
“什么?一個帳篷?一起睡?”我此刻的驚愕不亞于第一次見鬼
“快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雪柳輕輕的呢喃了一句,便不再多言,留我一個人在帳篷中搖擺...
三個人一起睡?感覺時間都停滯了,瞬間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回首望去,黑暗中依稀可見二女模糊的臉龐,但可以確定的是,二女真的已經(jīng)閉上眼睛準(zhǔn)備入睡...我甚至可以聽見敞篷外狼群的喘息...此刻心底有個聲音在問我“到底帳篷外面的是狼,還是帳篷里面的是狼?”
“都這時候了,你還胡思亂想?”如萱的聲音突然在心中響起
“臥槽...”這是我內(nèi)心此刻最真實的獨白,不是和二女一起睡,是和三女一起睡...
“快睡吧,有狼群在外面守著,我們很安全...”如萱淡定的聲音在我心底響起。
我此刻擔(dān)心的是安全?我此刻擔(dān)心的是野獸?我擔(dān)心的是我心中的的野獸...
“你能不能不要再讀取我的心聲?”我在心里和如萱對話
“可以,睡吧...”如萱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再次響起...
“如萱是個丑八怪...如萱是個丑八怪...”我試探性的在心中默念,以確保如萱確實沒有再讀心,片刻之后,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這應(yīng)該是沒有讀心了吧?
躺下唄,還能咋滴,人家三個女人都不介意,我一大老爺們,還在這難以釋懷?
輕緩,動作慢到了極致,但在身體不小心觸碰到雪柳的一瞬,我還是明顯感覺到了雪柳的一下顫抖...
瞬間不敢再動,連呼吸都放得輕一些,再輕一些,緊繃的肌肉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才慢慢放松下來...
但隨著肌肉的放松,換來的不是困意,先前的疲憊感居然一掃而空,視覺嗅覺聽覺也異常敏銳了起來...
陣陣香味,一個勁的猛往我鼻子里灌,她們的呼吸聲,甚至隨著呼吸而起伏的衣服摩擦聲,都聽的那么真切。
初夏好像是真的睡著了,呼吸聲很均勻,是不是的還翻個身,這丫頭真的是心比天大...
但是我明顯能感覺到雪柳是醒著的,僵硬的睡姿,時快時慢的呼吸。
我也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事,我該怎么辦?出聲安慰?怕是會讓場面越發(fā)尷尬,索性我也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動作,閉著眼睛強(qiáng)行入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興許是真的累了,朦朧中翻了個身,只覺手中傳來異樣的觸感,情不自禁的就捏了一下。
“嗯...”耳邊傳來一個聲音。
瞬間迷茫的意識被驚醒,大腦傳遞出的信號讓我反應(yīng)過來我現(xiàn)在的處境,緊閉的雙眼瞬間就睜開了,映入眼簾的一張絕美的臉,而且離得很近,近到我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溫度,沒錯,眼前的臉龐是雪柳。
更驚人的是,此刻她也睜開了雙眼,正一臉迷茫的看著我,更更驚人的是,我的右手,此刻正放在雪柳身上,雪柳的衣服都變了形。
“啊...對不...唔...”慌忙的抽回手,對不起三個字還沒說完,我的嘴被雪柳堵住了。
不是用手,是用嘴,雖然我沒試過,但是我感覺這不像是親吻,因為我在電影里看過,這更像是堵住我的嘴,我的眼睛早已適應(yīng)了黑暗,能看到雪柳的眼神,一個勁在示意我別叫,示意身后的初夏,緊張,羞愧,多種表情在雪柳的臉上深刻的體現(xiàn)著。
“哦...”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抽了,這個時候居然想說話回應(yīng)。
雖沒能發(fā)出聲音,可我的動作卻刺激到了雪柳,再一次明顯的感覺到了雪柳的顫抖,雙唇飛快的移開了,怔怔的看了一眼錯愕的我,別過身去再也沒了動靜。
我張著嘴,睜大眼睛看著雪柳的后腦勺,鼻間清晰地聞到雪柳秀發(fā)的芳香,也是這一陣芳香將我拉回了現(xiàn)實,本能的閉上嘴,順勢吸溜了一下留在外面的口水,還沒從初吻被奪走的恐慌中回過神來,更讓我頭暈?zāi)垦5氖虑榘l(fā)生了。
興許是我吸溜口水的聲音太大,興許是雪柳以為我在耍流氓,占了便宜還敢如此張揚,背身一拳向我揮來,不偏不倚的中了我的要害。
“嗷...”猶如天堂墮入地獄,疼的我瞬間躬身成了蝦米狀。
雪柳察覺到了我的異樣,雖然我慘叫聲的分唄被我的所理智壓制了,但如此近的距離,雪柳不難猜測,這絕對是打疼我了。
本已背對我的雪柳此刻又轉(zhuǎn)過身來,我頭上留下來的冷汗黑暗中顯得更發(fā)奪目,雪柳也察覺到了,一邊幫我擦汗一邊輕聲細(xì)語的對我說著對不起。
“打哪了?我?guī)湍闳嗳?..”雪柳愧疚的小聲說道。
幫我揉揉?我怔住了...這句話猶如強(qiáng)效止疼劑,那么一剎那我真的忘記了疼痛,我松開緊捂的雙手,同樣適應(yīng)了黑暗的雪柳跟著我的目光望去。
“臭流氓...”即便如此漆黑的夜,我依然能明顯感覺雪柳臉紅了,雪柳低聲呵斥了一句就轉(zhuǎn)過身去再也不理我了。
得...我在雪柳心目中的人設(shè)算是徹底的崩塌了...之前我還是小英雄來著,一天不到,我就成了臭流氓了...不是你打的么,不是你自己說要幫我揉揉的么,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唉...
抱著一肚子的冤屈,再也無心去想男女之事,我也別過身閉上眼睛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也慢慢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前半夜沒什么動靜,后半夜開始做起了夢,夢中我來到了一個女兒國,身邊美女成群,我躺在陽光下的躺椅上,有美女給我喂水果,給我喂飲料,還不停的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我被雪柳所傷的地方明顯有了感覺,緊接著,最刺激的部分來了,一個美女居朝我身上坐了下來,那觸感太真實,宛如實物,是的,我又宣泄了。
還是那條因為出發(fā)前院內(nèi)人聲鼎沸,沒來得及更換的內(nèi)褲。
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襲來,我以為還要再上青天,慌忙從夢中驚醒,方知這一陣顫抖并非來自我,而是來自雪柳,沒錯,我正緊緊的貼在雪柳身后,怪不得觸感如此真實。
我還未來得及抽身離開,雪柳的小手已順勢摸來,此刻天已經(jīng)亮了,視線好得不得了,但是我犯佛被下了定身咒,只能眼睜睜看著雪柳的小手一步步逼近,卻無法讓身體做出任何反應(yīng)。
說時遲哪時快,雪柳的小手已經(jīng)扶了上去,短暫的觸碰雪柳應(yīng)該也意識到了自己摸到的是什么,快速的縮回了手,在她回過身那一瞬,我慌忙閉上眼睛,假裝還在睡覺,我能清晰地聽到雪柳長吁了一口氣。
此時不醒更待何時,猶如戰(zhàn)機(jī)稍瞬即逝,必須化被動為主動...
“唔...”我揉著雙眼做起,還伸了個懶腰
“啊...”雪柳想必是還未回過神來,被我的突然醒來嚇了一跳
“你醒啦...”我故作睡眼朦朧的樣子,懶洋洋的問道
“嗯...”雪柳羞紅著小臉,低聲應(yīng)著
“唔...柳姐姐,怎么了,剛剛我好像聽到你在叫...”初夏也撐著懶腰醒來,懶懶的問道。
“沒...沒事...你聽錯了,快起來吧,天亮了”雪柳一邊解釋一邊慌忙起身朝帳篷外走去,經(jīng)過我身邊時,側(cè)臉更加紅的厲害了,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還在伸著懶腰的初夏根本沒有留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但我卻留意到了初夏身上的風(fēng)景,初夏是脫了外衣睡的,現(xiàn)在身上就一件體恤,我瞬間盡無法移開視線。
“大壞蛋...”初夏發(fā)現(xiàn)了我的目光,忙抓起外衣穿上,同樣秀紅著臉快速離開了帳篷,留我一人在帳篷中凌亂。
不...劇情不該是這樣,我是小英雄,我是好哥哥,這短暫的一夜,我成了臭流氓,我成了大壞蛋...這不是我這個正直可靠的人,該有的人設(shè)。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拖著這具罪惡的皮囊,緩緩的走出了帳篷,刺眼的眼光打在臉上,才稍稍讓我收回了一些繼續(xù)活下去的勇氣。
早已洗漱好的二女已經(jīng)在開始準(zhǔn)備早飯,狼群依舊有序的守護(hù)在營地周圍,狼王卻不見了蹤影,我正思索著卻見狼王朝我跑來。
這就能跑了?它的傷口怎么的也得三四天才能開始愈合吧,這才一個晚上...難道爺爺又在傷藥上動了手腳?
不對啊,爺爺之前給我的傷藥,我在野外生存的時候用過,止血效果一流,但是傷口愈合確實需要三四天,雖然比起一些特效藥還要神奇,但是這才一天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難道爺爺留了一手?怕我發(fā)現(xiàn)他的神秘?這是我入門了才拿出真東西給我?對,肯定是的,等回去了要好好問問。
“如萱,你告訴它我?guī)退鼨z查一下傷口”我在心中和如萱交流著。
狼王親昵的在我腳邊躺下,對我的信任又多了一分,我忙彎腰解開狼王腿上的紗布,眼前所景再次震驚了我的認(rèn)知,狼王腿上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愈合,甚至連疤痕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