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斷了一條腿,渾身鮮血淋漓的黃天,趙龍眉頭緊皺,神色難看。
公司守衛(wèi)森嚴,單單一個人能夠過關(guān)斬將一路打到自己面前,實力不容小覷,只是青山市中有數(shù)的高手他都能認得出來,可從未見過這樣一個人物,難不成是從外市來的過江龍?
“這位小兄弟,實力很強啊,不知道怎么稱呼?”
趙龍陰著臉,冷冷問道。
“徐強!”
趙龍沉思了幾秒,印象中周邊幾個市區(qū)之中也完全沒有這樣一號人物,難不成這小子是從外省來的?
“徐小兄弟,我們黑龍安保應(yīng)該和你沒什么矛盾,今天你打上我們公司,是不是太過分了?”
躺在地上的黃天神色怨恨的出聲說道。
“趙老大,他是青山地產(chǎn)總經(jīng)理林瑩的老公,剛才我?guī)Я藘砂賯€兄弟到青山地產(chǎn)的工地上去,全部都被他一個人給打倒了,連我的腿都被他給打斷了。”
趙龍聞言,看向徐強的眼神微微有些詫異,林家大小姐三年前嫁給一個廢物,這件事在青山市就是一個廣為流傳的笑話,趙龍自然也有所耳聞。
原本他還擔(dān)心徐強是哪里來的過江猛龍,心中稍稍有些忌憚之意,但現(xiàn)在得知徐強的身份之后,趙龍面露不屑,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今天我黑龍安保但凡是被你打傷的兄弟,一人八萬元湯藥費你,拿出來你走人,拿不出來,你就把命留下。”
趙龍語氣冷酷。
在青山市,從來就沒有人敢和他作對,更別說被人打上門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
徐強冷冷的看著趙龍,出聲問道。
趙龍笑了笑,身子從辦工桌后面探出來,神情戲謔的開口道。
“對,我就是在威脅你。”
“砰!”
下一刻趙龍的半個腦袋都砸進了辦公桌里,鮮血順著桌子流淌下來。
徐強的手緩緩從趙龍的后腦勺上拿開,淡淡的開口說道。
“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不怕死的話盡管繼續(xù)威脅!”
趙龍的頭從桌子上的窟窿拔出來之后,大量的鮮血順著臉龐滴落,看向徐強的眼神充滿兇戾,他成為青山市地下世界的龍頭之后,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得頭破血流,心中有多憤怒可想而知。
“來人啊,打,打死他。”
趙龍?zhí)鄣陌Ш坎粩唷?/p>
門外躺在地上的手下,爬了起來,咬著牙一窩蜂朝著徐強沖了過來。
突然之間,趙龍看一枚小小的銀行卡從徐強衣服之中掉了出來,卡身漆黑,卡身中間印著一輪金日。
“這是……”
趙龍神色大駭,卡上的那一輪金日此時就好像是真正的太陽一般,令趙龍的眼睛都感到陣陣刺痛。
“黑天金日卡?”
“住手,都給我住手!”
看到卡片的這一刻,趙龍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上了,連忙出聲大吼道,甚至自己也從辦公桌后面跳了出來,親自動手驅(qū)趕起一眾黑龍安保的成員來。
“趙老大,你這是……”
黃天看到趙龍這般做法,心中倍感不解,出聲問道。
“閉嘴!”
趙龍眼神兇橫的瞪了黃天一眼,然后小跑到徐強面前,小心翼翼將黑天金日卡撿起來,遞還給徐強,神情恭敬到了極點。
這可是黑天金日卡,不說整個青山市,就是整個西北能夠得到這張卡的也沒有幾個,能夠王家贈予這張銀行卡的,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而且即便就是個普通人,只要有這張卡在身上,也不是他趙龍能夠惹得起的。
他趙龍說的好聽點,青山地下世界的皇帝,說難聽點就是一個大混混頭子,而王家手眼通天,得罪了王家的貴客,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至于徐強一個上門女婿是怎么得到這張卡的,趙龍根本就不關(guān)心,也不敢關(guān)心,只要這張卡屬于徐強的幾率只有萬分之一,趙龍也不敢去賭。
因此這一刻,趙龍整個后背都被冷汗給打濕了,心中更是充滿了畏懼。
“徐先生,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您,求您給我一條活路吧!”
趙龍撲通一下,直接跪倒在徐強面前,聲淚俱下的出聲哭求道。
黑龍安保的成員看到眼前這一幕,只感到三觀盡毀,根本無法相信現(xiàn)在跪倒在地上,像狗一樣的人是黑龍安保的老板,叱咤青山市整個地下世界的趙龍。
黃天此時也是一臉震驚,難以置信的出聲喊道。
“老大,你這是干什么?就算他再能打,也只是林家的一個上門女婿,一個廢物,我們根本沒有必要怕他。”
趙龍聽到這話,臉色瞬間就黑了,一個縱身跳起來,朝著黃天直接就是一腳蹬了過去。
他現(xiàn)在心中已經(jīng)怕到了極點,黃天這個龜孫,這個時候還給他添亂。
徐強冷眼看著自己趙龍,出聲問道。
“為什么要找青山地產(chǎn)的麻煩?背后指使之人到底是誰?”
趙龍略微猶豫了幾秒,一咬牙出聲說道。
“徐先生,是林文韜,是林文韜拿出一百萬讓我們找青山地產(chǎn)的麻煩。”
徐強嗤笑一聲,眼神冰冷的看著趙龍
“區(qū)區(qū)一百萬,就能讓你為他做事?你派到青山地產(chǎn)工地的上手下,可是一張口就要了兩千萬。”
“徐先生,一百萬的確不能讓我為他做事,但是林文韜可是林家長孫,沖著這個身份,別說是一百萬,,就算是一毛錢不收,我也愿意賣林家一個人情。”
趙龍繼續(xù)開口解釋道。
“林家?”
徐強聽到這里,心中不免開始思索起來。
在林瑩家里當(dāng)了三年的上門女婿,徐強也知道,林家共有三脈,林長河這一脈最不受重視,被其他兩脈所排擠,這才會到偏安一隅的青山市,手上的產(chǎn)業(yè)也僅僅只有一個青山地產(chǎn)。
難道他們還想要林瑩一家人趕盡殺絕不成?
“林文韜為何要讓你到青山地產(chǎn)的工地鬧事?”
徐強想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