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云樂拿下了決定公司命運的大訂單,這兩天一直在忙著處理各種相關事項。
“云總,有人送花。”
秘書敲開云樂辦公室的門,手中捧著一束嬌艷的紅玫瑰,對著云樂嬉笑道。
“云總不愧是大美女,就算結(jié)婚了還有人送你花呢。”秘書說著,眼神中抑制不住的羨慕。
云樂看著這束花,有些頭疼的抹了抹額頭,這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同樣的時間收到同樣的花了。
“無聊,你幫我扔了吧,記住,以后再有這樣的花送進來,全部都扔掉。”
“好吧,那我拿去扔了。”
云樂也懶得理誰送的花,因為以前收到太多了,結(jié)了婚以后雖然好些,但還時不時的做一些在云樂看來很無聊的事情。
就在云樂準備繼續(xù)投入到工作中的時候,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云樂以為是工作方面的事,就按了接通鍵。
“喂,你好,芳華制藥。”
“你好啊,收到的花還滿意嗎?”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很有磁性的男性聲音。
“你是誰啊。”云樂問道。
“一個希望能與你有一段故事的男人。”
“無聊,以后別再送了,花我全部扔了。”云樂說罷,就把電話掛斷了,怕對方在打過來,索性把手機關機扔在了一邊。
此時,距離芳華制藥公司幾十米的路口拐角處,停著一輛酷炫的酒紅色法拉利。
車內(nèi),坐著兩個男人,駕駛位的男人邋里邋遢滿臉胡茬
“鐘哥,我說以后咱就別送了,人家又不稀罕。”駕駛位的男人對著名叫鐘哥的男人說道。
他實在是不忍心看著自己主子被人這么無情的拒絕。
“蝸牛,你懂什么,我這叫放長線掉大魚,你不覺得,這樣的女人吃起來才香嗎?”
鐘哥面目俊朗白皙,再加上磁性的聲音和不菲的穿著,足以秒殺大部分女人,蝸牛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何非要浪費在一個結(jié)過婚的女人身上。
是的,對于云樂結(jié)過婚這一事實,鐘哥是知道的,蝸牛作為鐘哥的司機兼保鏢,早就把調(diào)查的情況告訴了鐘哥,再加上連續(xù)送了一個月的玫瑰全部被扔,更加刺激了鐘哥想要征服的欲望。
對于男人來說,有時候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輕易得到的,反而不去珍惜。
“是,我是不懂,但是我要臉,哪像你,為了追個姑娘,被人扔了三十一束花,連人都沒有約出來。”蝸牛吐槽道。
隨即又說道:“不過我可聽說這個女人嫁了個廢物,結(jié)婚之后都是分房睡,說不定還是個雛兒呢,鐘哥可真是有眼光啊。”說著,蝸牛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
“行了你,有空把你那胡子刮一刮,你這樣,哪個女人愿意接近你。”
鐘哥看著蝸牛邋里邋遢的胡茬,也忍不住吐槽道。
“你看你又不懂了,現(xiàn)在的女人啊,都喜歡我這類型的,像你這種小鮮肉,反而越來越不吃香。”蝸牛對于自己的胡須還是很滿意的,這從上次的舞會上就能看的出來。
“那你現(xiàn)在有女朋友么?”
“額,咱們接下來去哪?”
鐘哥看蝸牛在有意轉(zhuǎn)移話題,嘴角勾起嘲諷的微笑。
“回去休息一下吧,今天晚上不是還有好戲看呢?”
鐘哥說著,翻開手機相冊,里面有一張一個男人騎著自行車的照片,隨即又按了鎖屏鍵,放下手機,把頭靠在座椅背上,閉起了眼睛。
法拉利響起了震人耳膜的轟鳴聲,響徹整條街道。
沈傾通過一上午的真氣修習,發(fā)現(xiàn)真氣比之前恢復了許多,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又把明天給妹妹帶的東西整理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的休息了一下。
期間李亮給沈傾打了個電話,說今天晚上想約沈傾出來,因為定制的手表到了,沈傾本想拒絕,畢竟收人那么多東西確實不好,但李亮又以讓沈傾幫忙針灸為由,沈傾也不好再過托大。
從這也看的出來,李亮是真心想要結(jié)交沈傾的。
“剛才誰給你打電話?”王蘭聽見沈傾跟李亮打電話的聲音,從房間里走出來,開口詢問道。
“一個朋友。”沈傾回到道。
“朋友?你在洛城市有什么朋友?”王蘭懷疑道。
王蘭雖然已經(jīng)四十歲,但平常打扮風格時尚,思想也很開放,知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喜歡在網(wǎng)上聊個對象什么的。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女兒的事情,趕緊跟云樂離婚。”
“我沒有。”沈傾邊說,邊準備去廚房做飯。
“沒有?沒有最好,對了,把文氏集團的會員卡給我。”王蘭堵住沈傾的去路,滿臉倨傲的說道。
“為什么?”
“你還好意思問為什么?就因為你,我們云家到現(xiàn)在承受了多少的損失?會員卡我先替你保管,等你有錢還我們我再給你,還有,誰知道你會不會用會員卡去勾搭別的女人。”
王蘭做出了一副不給會員卡誓不罷休的樣子。你可以去勾搭女人,但為了我家的面子,你必須離過婚以后才能去勾搭,這就是王蘭的真實想法。
在沈傾看來,這會員卡自己留著也沒什么用,給她保管也無所謂,遂把會員卡拿出來,遞給了王蘭,而后便進了廚房,準備今天中午的飯菜。
云樂由于公司業(yè)務太過繁忙,中午的時候給沈傾發(fā)了條信息,說不回家吃飯,沈傾讓她注意身體。
跟李亮約定的地方還是在麗江錦繡內(nèi),沈傾將自行車停好,李亮還有他的兩個小弟已經(jīng)在門口提前等著沈傾。
看到沈傾過來,雙眼猶如放光一般,這讓沈傾瞬間感覺后背發(fā)涼,這只是跟李亮見了一次面,怎么會有這種眼神,自己是有老婆的,而且還很漂亮。
沈傾不知道的是,他上次給李亮的藥方,確實讓李亮找到了一些年輕時的感覺。
對一個男人來說,戰(zhàn)場不一定在生活中,還可以在床上,而沈傾的存在,也讓李亮掌握了一些主動權。
李亮上次被沈傾打斷了跟肋骨,這才剛出院,就迫不及待的給沈傾打了電話。
“去,把沈哥的自行車搬到店里面去,給我好好的擦,擦的亮亮的。”李亮對旁邊站著的小弟說道。
“沈哥,我說了開車接你你不讓,騎個自行車多不安全。”
“額,騎自行車鍛煉身體,你以后也記得多鍛煉一下身體,看你的臉色,最近應該服用了我給你的藥方吧。”
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厲害的中醫(yī),一看你臉色就能知道你得了什么病,而李亮的臉色在沈傾看來,確實比以往好了不少。
“我就是為了這件事兒喊你過來的,太好用了,沒想到沈哥還是個神醫(yī)啊。”
李亮由衷的感嘆道。
說話間,李亮已經(jīng)帶著沈傾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