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么人?明明是他在偷窺自己,卻說的似乎是在幫自己檢查門的封閉問題似的,自己是不是要感謝他呀?
“你個流氓,不要臉。”沈傾顏氣的臉都紅了,這個流氓,她應該沒有看到吧,剛剛自己可是在換衣服的。
“老婆,我只是給你檢查一下房門,你別誤會。”落塵一臉正氣的說道:“我是不可能偷看你的,你放心。”
“我放心個屁。”沈傾顏忍無可忍,難得的說了一句臟話,說完自己也暗暗后悔了起來。該死的,被他氣糊涂的:“起開,我要出門。”
“哎,老婆,你等等……”還沒等他說完,沈傾顏已經(jīng)開門走出去了;“靠,什么嗎?走的這么快。”他想說他也去參加這個什么宴會,能不能帶他一程,可是沈傾顏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回頭向著門看了一眼,搖了搖頭,這門封閉是真好,剛剛自己從四周縫隙向里看去,竟然啥也沒看到。
落塵在沙發(fā)上躺了一會兒,感覺無所事事,這才慢悠悠的走出去。
天鳳酒店。
藍家舉辦宴會的地點。
打車竟然要三十多,這對是錢如命的落塵,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對著遠處的出租車豎起中指,準備跑著去,反正距離應該也不是很遠,最主要的自己好久沒有鍛煉了。
落塵活動了一下身體,剛準備邁步開跑。
這時,突然看到路邊停著一輛三輪車,準確的說是倒騎驢。是和大樹鎖在了一起,車身銹跡斑斑,輪胎都已經(jīng)癟了。一看就是無主之物。
落塵嘿嘿一笑,走過去,圍著倒騎驢仔細的看了看,一把將鎖在大樹上的鐵鏈扯斷,晃蕩晃蕩了車子,車子嘎嘎只響:“就它了,今天開始,它就是我的座駕了。”說著跨上了倒騎驢揚長而出,臉色帶著得意的笑容。
天鳳酒店。
早已經(jīng)人山人海了,進進出出的豪車絡繹不絕。
藍家邀請的晚宴,誰敢不重視起來。更重要的是,參加這樣的晚宴,哪怕以后出去,和別人說起來臉上也是有光的。而且來這里的全部都是大人物,說不定就會談成兩個合作什么,即使談不成合作,也能混個臉熟。
更是聽說,藍家邀請來了一位大人物,所有人都充滿了好奇。
能讓藍家如此重視的大人物,身份絕對非比尋常。
大廳里的人都在紛紛交談著。
王軍端著酒杯有意無意的向著沈傾顏走了過來:“傾顏,你來了。”
“嗯。”沈傾顏淡淡的應了一聲,目光巡視在尋找著劉欣靈,這樣的宴會自己的好閨蜜劉欣靈不可能不參加的。
果然在不遠處看到了劉欣靈,她身邊圍繞著好幾個男的,似乎在和她說著什么,劉欣靈坐在椅子上,晃著退,一臉的笑意,大大的眼睛散發(fā)著狡黠的光,一身白色的衣裙襯托著她宛如一個古靈精怪的小仙子。
“靈兒。”沈傾顏揮手招呼著。
劉欣靈從椅子上直接跳下來,對身邊圍繞著她的那群蒼蠅說道:“都給我滾犢子,真特么的凡人。”她甩了一下頭發(fā):“姑奶奶是你們能夠染指的嗎?”
沈傾顏無奈一笑;“你說話就不能注意點,來這里的人可都是有身份的,萬一得罪人就不好了。”
“有啥需要注意的?看他們這些人我就煩。”劉欣靈砸了咂舌:“和蒼蠅似的,就好像沒見過女人一樣。況且姑奶奶傾國傾城,沉魚落雁,是他們能夠染指的嗎?”
“靈靈說的對。”王軍手里拿著兩杯酒走了過來,將其中一杯遞給了沈傾顏,沈傾顏接過道了聲謝,王軍繼續(xù)說道:“這個世上配的上劉家大小姐的人可是屈指可數(shù)呀。”
劉欣靈得意的挑了一下眉頭;“這是自然的,配得上本姑娘的人,必須是這個世上最強的男人。”說著她看了沈傾顏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神色有些惋惜。傾顏這么出眾的人,竟然嫁給了那么一個玩意。
沈傾顏笑了笑;“聽說今天藍家宴請了一個大人物?”
“嗯,身份非比尋常。”王軍笑著說道。
“你知道?”沈傾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神秘世家的人,你想想這樣的身份,自然是非比尋常的了。”王軍臉色也鄭重了起來,看得出來,他對這些神秘世家,還是相當忌憚的。
很多人都知道有著九大的隱世家族,他們很少問世,但是高高在上,掌控著一切。
哪怕就隨便出來一個人物,也讓海寧第一世家,藍家如此的重視,
沈傾顏微微皺了下眉頭,隱世家族,她還是聽說過的:“不知道是哪一家?”
“落家。”王軍意味深長的看了沈傾顏一眼;“而且,我聽說十年前落家的覆滅,很有可能就是他們所為,你想,當時的落家在海寧如日中天,誰能一朝覆滅?除非是這些神秘的隱世家族,只有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
不知道為什么,沈傾顏心里泛起了一絲奇怪的念頭,落塵不會和落家有什么關系吧?隨即在心里笑了一下,這個念頭就連自己都感覺到了有些好笑;“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
“不知道。”
酒店二樓。
一個二十七八的男子,站在樓上向下看去,眼睛從沈傾顏臉色掠過的瞬間,泛起了一絲驚艷;“她是誰?”
“沈氏集團下分屬分公司總裁,沈傾顏。”藍武軍介紹著說道,在這個人面前,他很是恭敬。
男子看著沈傾顏笑了笑,隨即笑容隱沒問道;“還沒有找到那件東西嗎?”
“這十年我們始終都在尋找,但是沒有絲毫的消息。”藍武軍從旁邊拿過一些照片,照片上是一個比較稚嫩的男孩,十五歲左右的樣子,在他的脖子上戴著一塊紅色的玉佩:“通過這些照片我發(fā)現(xiàn),也許落秋都不知道這件東西的貴重,從一出生就光明正大的戴在了他兒子的身上。”
他暗暗的看了男子一眼:“可是奇怪的是,那一天并沒有在他兒子身上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我們懷疑是不是他兒子無意間丟失了。”這塊玉佩,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異之處,甚至從照片看來,就是一塊普通的玉佩,但是這些人既然如此不留余地的尋找,恐怕絕對的非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