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巍峨的辦公大樓,落塵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嘀咕著說道:“真想不明白,為什么老東西讓我來當上門女婿,想不通呀,想不通。”
落塵他師父這次突然給了他一個任務(wù),就是到海寧找一個叫沈傾顏的人,然后‘嫁’給她。也就是傳說中的上門女婿。
對此落塵自然義正言辭的拒絕,然而老東西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說欠了人家大人情,這才準備犧牲他,用他來償還。落塵不為所動,果然老家伙收起了眼淚,給他吊起來一頓抽。
更可氣是老東西故意用了內(nèi)勁,導致他現(xiàn)在屁股都鮮血淋淋的,一時半會好不了。
來的時候,在大客車上,其中有兩個美艷的少婦,還偷偷的給他遞了衛(wèi)生巾。
損,老東西實在是太特么的做損了。
落塵恨的牙都洋洋,他最希望的就是可以把那個老東西吊起來抽一頓,不過看來這個目標一時半會是實現(xiàn)不了了,任重而道遠。
邁步向著辦公樓走去,門口的保安早就注意這個穿著大褲衩和小背心的人了,一看就是一個diao絲,土鱉一樣。
“站住,這里是沈氏集團,閑雜人等免進。”
“你們總裁是不是叫沈傾顏?”落塵直接說道。沈氏集團門口來來往往的行人,車子進個不停,都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和乞丐一樣的人。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滾。”
“她是我老婆,讓她出來。”落塵二愣子一般的說道。
門口的幾個保安一愣,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小子不光是個乞丐,還是個精神病,也不知道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迷戀到了她們總裁竟然已經(jīng)到了發(fā)瘋的地步。
“你有病吧?趁我們沒有發(fā)怒,趕緊滾。”幾個保安摩拳擦掌,似乎準備隨時動手。
“小子,你聽到?jīng)]有,趕緊滾,這里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嗎?”
這時,沈傾顏心不甘情不愿的從辦公室走了下來,誰也不知道她那個對她從小疼到大的爺爺發(fā)了什么瘋,非給她安排了一門親事,她不同意,爺爺就尋死覓活的。
沈傾顏無奈,只好答應(yīng)了下來。
剛剛正在工作,她爺爺?shù)碾娫挻蛄诉^來,說人已經(jīng)到公司門口了,讓她趕緊下來迎接。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站著一個大褲衩小背心的人,腳上踩著一雙拖鞋,并且顏色還不一樣,其中一只粉色的,明顯是女士拖鞋,看這樣子很有可能是在垃圾箱撿的。
千萬,千萬,千萬別是他。
沈傾顏心里不停的祈禱著,門口的保安看到她,急忙的打招呼:“總裁。”沈傾顏人如其名,傾國傾城,是公司無數(shù)男人的夢中女神:“來了個精神病,說要找你,我們馬上馬上讓趕他走。”
沈傾顏的腦袋嗡的一聲,險些跌倒,不會真是他吧?這還真是越怕什么越來什么。
“你就是沈傾顏?”落塵看著她,目光在她的身上巡視了一下,似是不滿意的搖了搖頭:“也不咋地呀。”老東西還說沈傾顏是絕對的大美女呢,保證這門親事不讓他吃虧,然而看到有些微微的失望呀。很平常的一個人呀。
在落塵的眼中,他們村的那個寡婦,長的才好看呢。屁股大,胸也大,都耷拉到肚子了,多大,在看看沈傾顏,嘖嘖,太小了。
在村子,他就以偷看那個寡婦洗澡為樂,偶爾他師父也偷看,兩個人一起看。
幾個保安目瞪口呆,這家伙眼睛有病嗎?竟然說他們總裁長的不咋地?要知道沈傾顏可是海寧一等一的美女,無數(shù)男人的夢中女神,竟然在這個二貨口中一文不值。
沈傾顏心里泛起一絲微怒,面色如常,冷冷的開口;“你就是落塵?”
“對,我就是你老公,落塵。”落塵點了點頭,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臉幼印?/p>
保安就怕把他們總裁激怒了,那這就是他們的失職了:“你這個臭要飯的,趕緊滾。”伸手就要去推落塵。
沈傾顏擺手示意他們住手,進進出出的人早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里的異樣,有些人還竊竊私語了起來,直到沈傾顏向著他們看去,那些人才快步的走進公司:“你跟我來。”她指著落塵,冷聲說道。爺爺這到底給自己安排了什么玩意?就不能給整個人嗎?
四周的人目瞪口呆,總裁還真認識這個乞丐,這個乞丐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他的是總裁的老公?
來到了地下車庫,落塵坐在副駕駛上,還用手扣了扣腳丫子,沈傾顏心里一陣反胃,強忍著惡心將車動。
在民政局門口,沈傾顏道:“我和你說,你我只是假裝結(jié)婚,絕對不能動手動腳的,還有你雖然在我那里住,但是我住樓上,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上樓。然后幾個月之后我會給你一筆錢,我們在離婚……喂……我說話,你聽見沒有。”
“?。?rdquo;落塵如夢初醒,打了一個哈欠,太困了,睡著了:“聽到了,聽到了。”
你聽到個屁,沈傾顏在心里低罵了一句:“準備的東西是不是都準備好了。”她問的是兩個人登記的證件。
“嗯。”落塵心不甘情不愿的嗯了一聲。
民政局的人都驚呆了,我的天呀,海寧有名的美女,沈傾顏竟然和人來領(lǐng)結(jié)婚證了,而且這個人乞丐一樣。
察覺到了他們的異樣目光,沈傾顏恨不得立刻辦完事情。
照相,登記……
“需要九元錢。”
沈傾顏拿出一百遞了過去,落塵一把將錢抓在了手里,遞還了給她:“我這里有零錢。”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大把錢,一毛的,五毛的。沈傾顏呼吸唯一一頓,側(cè)過了頭去。耳邊是落塵數(shù)錢的聲音,她還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數(shù)錢的聲音竟然這么刺耳。
里面的工作人員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落塵,直到落塵叫了他兩聲,才回過神來,急忙的給兩個人辦理了手續(xù)。
辦完手續(xù),沈傾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逃似的離開了民政局。
兩個人剛準備上車,就見一輛豪華的跑車急速而來。
剎,嘩啦,哎呀……一陣刺耳的剎車聲,瀟灑的飄逸,副駕駛沒有系安全帶的女人直直的從前面風擋飛了出來,臉先著地,身體微微抽搐了兩下,就昏了過去。
“傾顏,真的是你呀。”跑車上走下來男人笑著說道,至于地上面目全非的那個女的,他看都沒看一眼。
沈傾顏皺眉說道:“江北,你開車還是慢點吧?這撞到人就不好了。”
看了落塵一眼,江北很是風度的拿出一百塊錢遞了過去:“拿去吃頓飽飯。”
這是什么意思?當勞資是乞丐嗎?落塵狠狠地看著他,一把拿過一百塊錢揣進了兜里。
沈傾顏看到這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向著旁邊稍稍的移動了兩步,離落塵遠了一些。
“剛剛看到是你,我還以為看錯了呢?”江北笑呵呵的說道,打開背箱,從車里拿出一大捧玫瑰花:“傾顏,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江北,我……”沈傾顏為難的剛要說話,就見一個人影擋在了她的面前。落塵是聽明白了,這家伙是給自己戴綠帽子來了,連老子女人的主意都敢打,挺尿性呀。
雖然他沒看上沈傾顏,對這門婚事也很是不同意。
但畢竟兩個人已經(jīng)登記結(jié)婚了,沈傾顏就是他落塵的女人。所以他擋在了沈傾顏的面前,本能的維護起了屬于他的配偶。
“你這個臭要飯的,怎么還沒滾?”江北厭惡的看著他:“趕緊滾。”通過落塵的穿著他真的把落塵當成了一個要飯的,畢竟他穿的確實不倫不類,看起來和一個乞丐沒啥區(qū)別。
落塵笑嘻嘻的看著他,抬手,啪的一個大嘴巴子輪了過去。
剛當著小爺?shù)拿婢驼f和自己老婆吃飯,把自己置于何地?
勞資一個大嘴巴子抽死你丫的。
江北腦袋嗡的一聲,鼻口竄血,縱欲過度,有些虛的身體哏嗆了兩步,差點沒有摔倒。
這一巴掌讓沈傾顏也愣了一下,這個二貨怎么能直接動手打江北,這不壞事了嗎。
江家在海寧還是很有勢力的,所以沈傾顏心里在如何的討厭江北,也不敢過多的得罪。
江北他爸,綽號江二愣子,敢打敢殺的,就是靠黑起的家。
這落塵突然一巴掌打了過去,這事情大發(fā)了。
江北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你這個臭要飯的干打我,你不想活……”
啪,話還沒說完呢,落塵再次一巴掌輪了過來,直接給他呼到在地。
“走吧,老婆。”落塵拉過呆愣愣的沈傾顏直接上了車。
老婆?
這兩個字宛如一盆涼水從江北腦袋淋下,讓他剎那間清醒了過來。
這怎么可能?這個臭要飯的怎么可能是沈傾顏的老公?
坐上車沈傾顏才回過神來,這個滾蛋竟然叫了自己老婆,而且還打了江北;“你怎么能打江北呢?你知道他爸是干什么的嗎?”
落塵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說道;“愛干什么干什么唄,他爸敢和我嘚瑟,我也一樣揍。”
“你……”沈傾顏發(fā)現(xiàn)和這個二貨根本沒有共同語言,罷了,在和他說話容易被他氣死,索性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