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苗圃后一起吃飯,我沒打算讓他和張栓住宿舍,而是住進了我的出租房里。
剛喝完到家,張美麗發(fā)來微信地址,是一家酒店。
我沖倆人咧嘴一笑,“你們休息吧,我有夜生活。”
苗圃戲謔回應(yīng),“老大悠著點,別年輕不知貴,老來空流淚。”
“切,你今晚空對墻吧。”
開門往外走,剛下樓微信提示音再次響起,這次是蘇媛媛約我到酒吧見面。
一個只能看不能碰,一個怎么樣都行,我當(dāng)然選后者,告知有事走不開。
她倒也直接,告知讓我想辦法打斷賈斯文的腿。
靠!
我想罵人了,已經(jīng)從同事的議論著得知,賈斯文在省城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p>
別看名義上只是天涯地產(chǎn)的安保經(jīng)理,那只是他其中一個身份而已,屬于股東,跟眾多大老板關(guān)系密切,勢力龐大,交際網(wǎng)盤根錯節(jié)。
沒有直接拒絕,只是說我的好好想想。
如果能打斷賈斯文的腿,絕對可以直接進入蘇震天的視線,如果被欣賞,很快就會被提拔,況且一百萬確實很誘人。
可風(fēng)險太大,這已經(jīng)不是鋌而走險,而是嘬死,一旦賈斯文報復(fù),那可就呵呵了。
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張美麗不會也想讓我打斷賈斯文的腿吧?
越想越有可能!
可我還是去了賓館,,清晨時分她已經(jīng)離開,不但微信里留言,還給我轉(zhuǎn)了一萬塊錢。
伸手捂頭,給我錢是幾個意思?
咧嘴起床,把張栓和苗圃全都拉進一個微信群,讓他倆去修理廠看車修好的話先去亂轉(zhuǎn)碰運氣,自己打出租車去公司。
一上午時間都在辦公室跟人斗地主,這次可不會故意輸了,到中午時贏了二百多塊。
辦公室里進進出出的人雖然不多,都在議論老板要打斷賈斯文腿的事。
這都路人皆知了,可想而知,賈斯文肯定也知道了,想要靠近他更難。
中午吃飯時張栓和苗圃也來到了食堂,運氣不太好,沒在市里遇到一輛欠款車,白費油了。
我原本吃的好好的,見他倆進來立刻招手,可緊跟著一個身影端著餐盤坐到了對面。
來的是蘇媛媛,還一臉很隨意的打招呼,“好巧??!”
張栓和苗圃一見立刻沖我怪笑,自覺的沒在過來。
見她低聲詢問,“考慮怎么樣了?”
我也輕聲回應(yīng),“風(fēng)險太大,弄不好會死人的,死的還是我!”
“這就慫了?以后還能指望你干什么大事。”
“我又不是你男人,指望我干嘛?”
一句話噎的蘇媛媛差點喘不過氣,狠狠白了我一眼。
就在這時張美麗也進來了,不滿的瞪了我一眼,也徑直走來。
她倆日?;蝗藗冊缇鸵姽植还?,可把我夾在中間還是挺新鮮,不少人扭頭看來。
“兩位美女,我惹不起你們,先撤了。”
趕緊塞幾口飯開溜,免得她倆火藥味兒太足,不理智的情況下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
找地方躲清閑兩人也不放過我,紛紛發(fā)來微信,還是催促我對賈斯文下手。
全都不在乎我的死活啊!
心里立刻對她倆一點好感沒有,從我在乎的名單里刨除在外。
沒有回信息,點了根煙抽,突然想起一句話。
哥抽的不是煙,是寂寞!
去特么寂寞吧。
手機鈴聲響起,這次是董亞軒打來,為了不讓人無意中看到我和她聯(lián)系,電話號碼備注的是傻妞。
一猜就是到為了什么事,可她是金主,只好接聽,“你也想我動手?”
似乎聽出我話語中的不滿,董亞軒緩了幾秒才回應(yīng),“我……我聯(lián)系了賈斯文,他說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跟他單挑。”
靠!
我伸手捂頭,最狠的還是她??!
“他知道我是你的人了?”
這話一出口就感覺很別扭。
“我沒說你的名字呢,你要是同意,我?guī)湍慵s一下時間地點。放心,他這人說話算數(shù),真敗在你手里,不會報復(fù)的。”
“最毒婦人心,約吧!”
說完用力按了掛斷鍵,一旦跟賈斯文見面,等于讓他知道我要對付蘇震天。
可三個女人都急于求成,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去的話,以后會更麻煩,最起碼也會失去她們對我的信任,弄不好就會淪為棄子。
這三娘們兒沒一個善茬,一肚子陰謀詭計,如果感覺我沒了利用價值,指不定挖什么坑讓我跳,弄不好會被活埋了。
必須盡快往上爬,爬的越高,對她們來說利用價值越大,等有一天可以反客為主,哼哼!
還是先別幻想了,先想想應(yīng)付如今的難關(guān)吧。
我一直自負(fù)很能打,可那都是街頭打法。
賈斯文和趙子星的對打雖然短暫,卻可以看出賈斯文有很強的格斗功底,現(xiàn)在只能賭他打斗經(jīng)驗是否豐富,是不是敢玩命了。
我這人有個優(yōu)點,或許是缺點,決定的事就會去做,哪怕失敗,哪怕代價很高。
倒也承認(rèn)自己失敗的次數(shù)有點多,要不然也不會混成如今這德行,鋌而走險賺玩命錢。
直接在有董亞軒和蘇媛媛的微信群里發(fā)了條信息,讓別主動聯(lián)系賈斯文,我自己上門挑戰(zhàn)。
我看出賈斯文是個很高傲的人,既然董亞軒說他說話算數(shù),那就沒必要讓她約戰(zhàn),最起碼還能保留一點秘密,就算賈斯文懷疑也沒證據(jù)。
不想讓張栓和苗圃跟著冒險,讓他倆去資料部查一下一些欠款車的行車軌跡,如果能查到行蹤就去收車。
我獨自一人打出租車來到了天涯地產(chǎn)。
前臺接待員已經(jīng)認(rèn)識我,小姑娘還沖我笑著打招呼。
“又來啦,這次什么事?”
我也沖她一笑,“幫我告知賈經(jīng)理,我要挑戰(zhàn)他。”
小姑娘驚愕的張大嘴,壓低聲音回應(yīng),“別開玩笑,我聽說賈經(jīng)理是黑帶六段!”
我眨眨眼,根本不懂黑帶六段是啥東東,聽著有點耳熟,好像在一本小說里看過,空手道方面的級別劃分。
六段應(yīng)該不算太厲害吧?
心里還嘀咕一聲,反正已經(jīng)來了,干脆光棍兒到底,扯著嗓子大喊一聲。
“賈斯文,你丫給我下來,老子要跟你單挑。”
還以為會獲得小姑娘崇拜的眼神,結(jié)果卻不是那么回事,小姑娘一副你瘋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