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竟然打張誠,其他同事就當沒看見,不但不勸解,一個個幸災樂禍的趕緊開溜。
我也忍不住開罵,“老子忍你很久了,玩命我去,功勞你撈,錢特么也克扣。還得我大半夜的來救你,老子不干了。”
張誠傻傻的躺在那,嘴還很欠的嚎喪,“你別后悔。”
我一扭頭露出兇樣,嚇得他趕緊抱頭,見我扭身前走,這才起身。
打出租車回家,這一晚總來回折騰了,也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
洗了個澡出來,手機上多了一條微信提醒,張美麗發(fā)來過微信視頻。
沒打算回過去,都折騰到半夜三點了,躺下打算睡覺,可微信視頻的鈴聲再次響起。
還是張美麗,這次我接通了,看到她依舊穿著吊帶睡裙在抽煙。
“生氣了?”
我一臉臭臭的回應,“你哥就是坨臭狗屎!”
張美麗沒生氣,反而笑了,“咯咯咯,那你之前還幫他。”
“我剛來上班,當然想落個好人緣,可你哥把功勞全搶了,我白忙活一場。不想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哎……”
故意想點不開心的事,讓自己表情顯得很傷感,張美麗咬了下嘴唇。
“真不打算上班了?”
“就算上也沒辦法跟你哥了,他太過分,明天找蘇媛媛問問能不能換個部門。”
“你敢!”
就是故意用蘇媛媛刺激她,果然很奏效。
呵斥后張美麗臉色稍緩,“她只是個管人事的而已,在公司沒什么地位,跟我干虧待不了你。”
“就別畫大餅了,你也只是秘書,我能有什么好處,難道陪我睡?。?rdquo;
她可不是蘇雅柔,撩這種女人我一點思想負擔沒有,這不在計劃之內。
張美麗愣了一下后放蕩的笑了,“你沒聽說嗎,我可是蘇震天的女人,就算愿意陪你,你敢嗎?”
“蘇震天的玩物之一而已,我光腳不怕穿鞋的,有什么不敢?”
這話讓她有點惱怒,“別嘴硬,有本事過來找我啊。”
她說完還用手將睡裙的一根帶子撥落肩頭,一臉的挑釁,又拋來一個大媚眼。
我笑了,“你敢發(fā)地址嗎?”
她立刻發(fā)來地圖位置,緊跟著報出門牌號碼,我只回了兩個字。
“等著!”
這時候當然不能慫,掛斷視頻通話,穿衣服走人。
就算到了地方她不敢見我,可通過這番操作,兩人的關系也拉進不少。
打出租車來到一個高檔小區(qū),看到門禁很嚴格,干脆到角落翻柵欄墻跳了進去。
雖然跟做賊一樣,卻很刺激,腳步都輕快了很多,到了單元樓前有點傻眼,單元門鎖著呢。
打開微信直接聯(lián)系張美麗,告知開單元門。
“你……你真來了啊,不怕蘇震天知道?”
我語音回復,“你不說,他就不會知道,別磨嘰,趕緊開門。”
下一刻單元門開了,我嘴角上挑走了進去,乘坐電梯來到六樓,站在門前按了門鈴。
門鈴響了好幾聲房門才打開,張美麗露出頭,“別鬧了,趕緊回去吧。”
事到如今她到有點慫了,我直接伸手一推門走了進去。
她顯得有點緊張,到?jīng)]在趕我走,而是說道。
“咱們聊聊天,喝點酒怎么樣?”
見她搖搖晃晃站不穩(wěn),確實有些醉了,我露出壞壞的笑容,“好啊,咱們邊喝邊聊。”
清晨時分我給她做了一頓早飯才走,就是煎蛋和米粥,卻讓她露出很幸福的表情。
出了小區(qū)剛要打出租車,手機鈴聲響起,見是張誠打來我笑了。
“你妹的!”
嘀咕一聲才接聽,傳來他略帶哀求的話語,“你怎么還沒來上班啊?”
“關你屁事!”
“我錯了還不行,你不能不來啊,沒了你我根本玩不轉,這些人都不聽我的。對了,我現(xiàn)在是部門副經(jīng)理,你也是正式員工了,我私下多給你獎金還不行嗎。”
這個賤人!
真是小樹不修長不大,這時候知道離不開我了,冷冷回了一句等著,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來到公司時已經(jīng)遲到,我也沒指望那點基本工資。
辦公室里只剩下張誠自己苦著臉坐在那,見我進來立刻欣喜。
我伸出手,“拿來吧。”
他傻傻的看著我,“拿什么?”
我伸手拽住他衣領,“二十五輛車,你丫的想獨吞獎金?”
“你……你先松手,獎金還沒發(fā)下來呢。”
隨著我松開手,他弱弱出聲,“這次獎金一人一半如何?”
我一瞪眼,“你都副經(jīng)理了,還要什么獎金。”
張誠一臉肉疼,“我昨晚花了那么多錢,你就別為難我了。”
見我點頭,立刻開心的笑了。
不過這是我跟他最后一次合作,隨著他成為副經(jīng)理,是看屬下整體業(yè)績拿提成。
這個部門有倆副經(jīng)理,他是其中之一,按規(guī)矩掌管一半的人。
可我細問后得知,其他人都不愿意跟他干,昨晚還巴結的人今早也變了態(tài)度,一聽調到他手下,都紛紛嚷嚷辭職。
“你給我想個辦法唄?”
見他一臉哀愁,我心里笑了,等的就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