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樊家人可以良性競爭,但是絕對不能因此而置整個家族的利益于不顧!你們實在太讓我失望了,這幾天給我好好反??!”
“若有下次,后果自負!聽見沒有???”
樊景山和樊志剛兩兄弟黑著臉走出老宅。
“爺爺真是越來越糊涂了,樊若馨那婊子有陸志明給她撐腰,我們怎么跟她爭?”樊景山握著拳頭氣憤地說道。
“何止,最可惡的還是他竟然不讓我找?guī)煾柑嫖覉蟪?,現(xiàn)在連那個廢物都能踩在我們頭上了!樊家這么下去就完了!”
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樊志剛更是氣的不行,跪下給一個女人道歉,簡直是他一生最大的恥辱!
“這樣下去不行!既然爺爺已經(jīng)老糊涂了,不如…”樊景山滿臉陰沉。
“不如什么?”樊志剛問道。
樊景山對他招招手,耳語幾句。
樊志剛頓時臉色大變,全身顫抖起來。
“哥,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萬一被人知道,我們就完了!”樊志剛一臉擔心地說道。
樊景山陰森一笑說道:“放心,別人怎么會知道呢?更何況,你想想整個樊家最恨爺爺?shù)哪莻€人是誰?”
樊志剛想了想,忽然一拍自己腦門道:“肯定是那個廢物??!當初因為他們兩人的婚事,爺爺不知道拿他撒過多少的氣,當著所有人的面,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沒錯,爺爺那么對他,那廢物難道會不記仇嗎?既然如此,一旦爺爺出了事,那大家第一個懷疑的人,除了他還有誰?”
聽了堂兄的話,樊志剛終于下定決心點了點頭。
……
一間昏暗的房間里。
孔耀陰沉著臉坐在沙發(fā)上,在他面前的地上躺著一名臉被打腫男子,正是李梟。
而董珊珊則被綁在旁邊椅子上,嘴巴里塞著一塊抹布,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不停地哭,用求救的目光看著李梟。
除了三人外,房間里還站在十幾個人,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右臂套著一塊黑色布條。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提供的錯誤信息,讓我白白失去了一位堂主?”孔耀冷聲對李梟說道。
“耀哥對不起,那天我還專門派人去攔截樊志剛的必經(jīng)之路,結(jié)果那小子根本沒出門,我是真的不知道樊若馨身邊還有其他高手存在!”李梟一手捂著臉一手捂著肚子辯解道。
“你不知道?那這個婊子也不知道嗎?她不是天天往對方家里跑,對樊若馨一家了如指掌嗎?”孔耀指著被綁住的董珊珊冷聲道。
“她其實…”李梟本想替自己的情人辯解,可一看到孔耀殺人般的目光,趕緊話鋒一轉(zhuǎn)道:“我也不清楚她知道不知道。”
“嗚嗚嗚…”
董珊珊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深愛的男人在這個時候竟然會拋棄她,她絕望的哭著,卻被堵住了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管她是有意還是無意,我的人都是因她而死!我必須要給小刀手下的這些弟兄一個交代!你明白嗎?”孔耀寒聲問道。
“我明白,我明白。”到了這個時候,李梟只想自保。
“很好。”孔耀一指董珊珊對眾手下說道:“這個女人任由你們處置,小刀的仇,我們一定要報!”
“是,耀哥!”
房間里的幾人直接將董珊珊連人帶椅子一起扛走了。
很快,隔壁就傳來女子的慘叫聲和幾名男子野獸般的咆哮聲。
李梟聽得很不是滋味,董珊珊算是他眾多情人中最出色的,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愿意讓這種事情發(fā)生,可是事已至此,他只能選擇自保。
“坐吧。”孔耀抽著煙說道。
“是。”李梟依言坐下,不敢吭聲。
孔耀緩緩說道:“小刀是最早一批跟著我的人,他是我‘耀天幫’的堂主,就這么死了,我如果不給底下人做做樣子,實在難以服眾。”
“耀哥,我明白。”李梟點頭說道。
“我孔耀能有今天,最該感謝的自然是唐公子,其次你爺爺李文新當年的雪中送炭也讓我銘記于心,我是給他面子才愿意助你一臂之力,不然你當我真看不出你想干什么?”孔耀瞇著眼說道。
李梟頓時滿腦門兒的汗,原來對方知道他是想把耀天幫的人當槍使。
孔耀看似色欲熏心,但其實心里很明鏡似的,沒點兒腦子他也坐不到這個位置上。
“我給你幾天時間,把樊家的那個高手給我找出來,這個人我來解決,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搞定,這段時間我要盡量低調(diào),不然壞了唐公子的大事,我可擔待不起!”
……
轉(zhuǎn)眼間,陸念瑤生日到了。
一大早,花城所有收到請柬的客人就紛紛開始梳洗打扮,準備盛裝出席。
大腦亢奮的黃月珍連續(xù)幾晚幾乎就沒怎么睡,一想到自己竟然能有資格參加陸家千金的生日宴會,就激動不已。
花城上流社會有人弄出過一張‘名媛榜’。
陸念瑤正是榜上第一。
這個名媛榜,可不單單比的是女子的長相,還有這個女子在家中的地位!
樊若馨其實也在榜上,但是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樊家重男輕女的惡俗,所以她就算長相出眾,甚至一點兒都不輸于陸念瑤,可依然排名靠后。
直到最近,樊若馨接管了樊家最重要的城南項目,排名才勉強擠進前十。
而陸念瑤卻是常年位居第一,可想而知,這位陸家千金在陸家的地位有多高!
“若馨,你快來給媽參謀參謀是,是帶這個金玉發(fā)釵好呢?還是這個白玉發(fā)釵更配我這身旗袍呢?”黃月珍無比糾結(jié),喊女兒來幫忙。
早就已經(jīng)打扮好的樊若馨推開門,黃月珍從鏡子里看到女兒,瞬間呆住了。
“哇,若馨,媽怎么覺得你這些日子越來越漂亮了呢?瞧這皮膚晶瑩剔透的,還有這些首飾,戴在我身上就很一般,怎么你一戴上就充滿貴氣???”
樊若馨聽到母親的夸贊,俏臉微紅。
類似的贊許,她已經(jīng)早上從丈夫口中聽到無數(shù)次了。
樊若馨知道這都是她天天在湖心島別墅修煉結(jié)果,天地靈氣不但改造著她的身體內(nèi)部,同時也讓她的皮膚上曾經(jīng)的一些暗黃、毛孔粗大等問題全部消失。
修煉數(shù)天,簡直像是榮獲新生一般!
沒有女人是不愛美的,樊若馨聽到這些夸贊,心里自然也是美滋滋的。
“月珍,好了沒有?我們再不走,要遲到了。”耐心等了快三個鐘頭的樊忠信看著表忍不住催促道。
“來了,來了,死老頭子,催什么催!”黃月珍不情不愿地下了樓,把兩個發(fā)釵都拿在了手里,準備上車讓女兒選好幫她帶。
樊忠信看著下樓的女兒不由眼睛一亮,夸贊道:“我們寶貝女兒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黃月珍有些吃醋道:“哼,也不看遺傳了誰的優(yōu)秀基因。”
樊忠信趕緊道:“你也很美,你也很美。”
“知道就好。”黃月珍拉著女兒的手繼續(xù)道:“不過,我們?nèi)糗按_實是更美,可惜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黃月珍瞥了一眼穿著西裝的楚夜辰,只見女婿長相實在普通,最多也就算是清秀,和女兒站在一起一點兒都不般配!
樊忠信黑著臉:“你罵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