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明月的交易十分的順利。
這六億會在兩天內(nèi)轉(zhuǎn)到楚河的賬戶上。
同時,楚河也知道這個數(shù)字已經(jīng)明月的最低底線了。
雖然楚河擁有這項特殊的技術(shù),但如果再獅子大開口,開個七億以上的話,他們干脆就會將這次大賽延期,甚至是取消。
只不過,這一次大賽可是他們花費了很大力度去宣傳的,廣告鋪天蓋地,還邀請了很多國外的諸多合作商前來出席。
一旦延期的話,影響太大了!
“你的這項技術(shù),我們還需要拿回去內(nèi)測!不過這個合同我現(xiàn)在就讓律師去弄,今天之內(nèi)就可以簽!”明月沉聲說道。
“沒問題,我等你們的消息。”
楚河對這些法律程序可是一清二楚的,而且他也相信明月會把這項技術(shù)在大賽之上公開,成為他們支付系統(tǒng)的又一大賣點了。
用不了幾個小時,明月叫來的律師就已經(jīng)到場了,各種文件已經(jīng)帶過來了。
“呵呵!楚先生,這項技術(shù)我希望可以保密,畢竟……”
“我明白的!是你們團隊研究出來的,與我無關(guān),以后我們還有大把機會合作呢!”楚河簽完字,就將合同拿過來了。
明月有些驚訝,以后還有合作?
這一次只是因為時間緊急而已,否則他們根本不可能花如此大的價錢買進這項技術(shù)的。
“好,以后多多合作。多嘴一句,楚先生,你是我見過最鎮(zhèn)定的合作伙伴!這可是六億的交易??!”
“小數(shù)目而已。”
緊接著,明月還問了不少關(guān)于這次黑技術(shù)的問題,楚河也耐心地講解著。
他們一直聊到了旁晚,明月不得不感嘆,楚河如此年輕就有如此成就,真的是太讓他感到吃驚了。
楚河笑笑,更讓你吃驚的還在后頭呢!
……
當楚河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了。
他知道明天一早就會有六億打到他的賬戶上,他還想著要不要將一部分好消息告訴父母,讓他們也享享福。
打開門,發(fā)現(xiàn)家里竟然有種怪異的熱鬧。
想不到女房東張阿翠竟然上門了,她的兩個女兒陳思雅,陳彤潔也來了。
“哎呀,看看,原來是我們大學(xué)生楚河回來了。”張阿翠笑哈哈的,竟然十分的客氣親熱。
楚河眉頭一皺,這樣情況他也是遇到過的。
那就是張阿翠知道了藍亦初的身份,更加知道藍亦初說打算拿一千萬感謝費給他。
這一下瞬間就讓張阿翠登門拜訪了。
“哦?房東,又來收房租了嗎?我之前說得很清楚了,合約之內(nèi)我們不會同意加租!我們很快就會搬走了!”楚河說道。
“小河,瞧你說的!張姨不是那種人,之前都是做個樣子給其他鄰居看的。我們兩家什么關(guān)系呢!你們家的租金,絕對不漲。”張阿翠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坐在旁邊的楊秀月也和氣說道:“兒子,今天你張姨專門上門解釋的,還帶了水果呢!你可不要這樣的臉色,知道嗎?”
在那桌上,還真的放著一個果籃。
要是只有楚河一個人在家,他已經(jīng)是直接趕人了,但看見母親都已經(jīng)發(fā)話了,他也忍住了。
“對?。⌒『勇犝f你這次高考也不錯,你和我們家小雅可是最好的朋友了。現(xiàn)在高考結(jié)束了,你們可以約出去一起玩玩,阿姨可不會反對了。”張阿翠又說道。
陳思雅倒是俏臉有些緋紅,又有些尷尬地看向了楚河。
她和楚河關(guān)系是很不錯,但現(xiàn)在她媽媽的話分明就是推著她和楚河談戀愛了。
這讓她特別的不自在。
楚河對陳思雅還是有幾分和顏悅色的,他嘴角輕輕翹起,算是回應(yīng),沒有說話。
陳彤潔則是往門口看了幾眼,問道:
“楚河,藍亦初呢?怎么不見她?”
“不知道。”楚河回道。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騙了藍家?guī)讉€臭錢你就目中無人了是吧?”
陳彤潔可是從小看不慣楚河的,之前在校門口還被楚河羞辱一翻,現(xiàn)在她更是惱怒了。
楊秀月當即問道:“你們這兩個孩子,不要一家面就吵架。究竟怎么了?怎么又扯到藍亦初那丫頭身上了?”
張阿翠飛快道:“你還不知道吧?那個叫藍亦初的就是藍氏集團的千金,你們家楚河在學(xué)校里救了她,還弄得受傷了。人家藍家給了他一千萬的感謝費,一千萬??!”
“兒子,是這樣嗎?你的手就是那時候受傷的?你,你要幫助別人我不反對,但你以后千萬要量力而行??!這次是傷手,要是下次……”楊秀月最擔(dān)心的還是兒子的生命安全。
“哎呀,你說這些干什么?那一千萬,打算怎么分吧?”張阿翠沉聲打斷道。
楚河聞言還有些驚訝,聽這張阿翠的話,這根本就不是上門來攀關(guān)系的,而是上門來分那一千萬的?
“你們母女就不要再白日做夢了,我都懶得罵你們,那一千萬我沒要,拒絕了!”楚河說道。
“什么?你拒絕了?”陳彤潔猛的一下站了起來。
“楚河,你別以為騙得了我。那藍家千金昨晚都住你們家了,肯定就是來送錢的。你今天一整天不在家,是去數(shù)錢了吧!”
張阿翠打聽得還真的是清楚,隨即就撕破臉皮一般,說道:
“你放心,我們要的也不多!就要八成,八百萬!”
張阿翠自從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她就已經(jīng)是計算過了。
她雖然有幾套房收租,但這些房子都太久了,一套的月租也就那么幾百塊,要收到什么時候才夠本?
而且,她知道老公去鬼混之后,已經(jīng)是吵著要離婚了,那以后就更慘了。
所以楚河賺回來的這一筆巨款,她必須是要瓜分的。
“八百萬?你們怕是腦袋被門夾了吧?就算我有一千萬,憑什么要給你們?”楚河怒聲道。
“臭小子,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這么多年來,要不是我看著你們家窮,會讓你們租我的房嗎?如果不是我仁慈,你連學(xué)費都交不起,更加不可能救了藍家千金……”
張阿翠惱怒地站了起來,肥大的身軀在抖動,繼續(xù)撒潑罵道:
“你的成績你心里沒數(shù)嗎?整個小區(qū)就你最差,還是我們小雅小時候輔助你寫作業(yè),你才勉強考上高中認識藍家千金。沒有我們家小雅,你一分錢也拿不到,你說這筆錢誰的功勞最大?”
陳思雅聽了都快哭出來了,她心地善良,說道:“媽,你不要說這些了,不是說好了只是來串門的嗎?你怎么,怎么要別人家的錢了?”
不等張阿翠說話,陳彤潔就開口罵了:“姐,你不懂就給我閉嘴!楚河在校門口當眾羞辱我,讓我那么丟臉,我的精神損失費,名譽損失費還沒有計算進去呢!哼!”
楚河聞言只是失望地搖搖頭,嘆氣道:“你們母女倆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楊秀月聽到現(xiàn)在也總算弄清楚了,連忙說道:“我兒子哪里里的一千萬?而且你們說得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牽強嗎?那我就明說了。小河和我們家小雅小時候玩得那么好,那時候還說,讓他們長大了就結(jié)婚,我們兩家人可是訂了娃娃親的。”
“那時候他們還不夠十歲,我們幾家鄰居在樹下乘涼,就是開玩笑說說的,你怎么就當真了?”楊秀月連忙說道。
“怎么不當真?娃娃親都訂了,你讓我們家小雅以后怎么嫁人?既然他們兩個都訂娃娃親了,楚河賺的錢就是小雅的錢,我們拿一半五百萬,這合情合理……”
張阿翠一掌就拍落在桌子上,語氣堅定,神色猙獰,根本就容不得別人有半點質(zhì)疑。
“剩下那三百萬,那可是你們給我們家的彩禮錢!八百萬,絕對不能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