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啊怪不得,會發(fā)生強拆那種事情,趙淵用腳丫子一想,就明白了過來,慕容冰芯肯定是剛剛接任總裁沒有多久,為了做出一些業(yè)績來,才會縱容手底下的人去強拆!
一想到這里,趙淵就對這個慕容冰芯沒有什么興趣了,無論她長得再美,也不過是一個蛇蝎美人而已,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不顧那些不愿意拆遷的人,甚至雇傭一些街頭混混對他們進(jìn)行恐嚇毆打!
隆城集團,是上官家在b市十分巨大的一個產(chǎn)業(yè)集團,囊括了房地產(chǎn)娛樂等等的產(chǎn)業(yè),近幾年發(fā)展十分迅速,就房地產(chǎn)一個行業(yè),隱隱有和許狂浪爭霸的實力。
看到趙淵很驚訝的樣子,慕容冰芯心里微微一得意,哼,知道我是誰了吧?我可是你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你現(xiàn)在很害怕吧?哼,讓你出言不遜,還趁機占我便宜,信不信我打一個電話就把你開了。
趙淵眼里的詫異一閃而沒,轉(zhuǎn)而眼神變得有些泛紅,因為他想到了杜若曦,拆遷那天,若非他及時趕到,杜若曦說不定會怎么樣呢。
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自己剛剛救下的這個女人嗎?
一想到杜若曦這幾天甜甜膩膩的叫自己哥哥,趙淵覺得很有必要幫杜若曦討一個公道。
“你怪我利用你阻擋那三個壞人?”
慕容冰芯看到趙淵的驚詫好像突然變成了另外一種情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慕容冰芯心里想了想,那種眼神很像厭惡。
慕容冰芯一下子有小情緒了,你厭惡我做什么?便宜都讓你占了,你還討厭我?
公司里面的人聽到慕容冰芯四個字,沒有一個人不對她表現(xiàn)出尊敬的,偏偏這個保安……
對了,他不是普通人,單槍匹馬面對三個持槍匪徒還能保持鎮(zhèn)定,甚至還有心情調(diào)戲自己的男人,如何會是一個普通人?
可是,他為什么會厭惡自己?是因為我用他當(dāng)擋箭牌?
“看來你真的不把人命當(dāng)做一回事?”
趙淵沉著臉,對慕容冰芯說到,趙淵指的是杜若曦的事情,可是慕容冰芯卻誤會了,認(rèn)為趙淵說的是自己用他擺脫惡徒的事情。
“好吧,對不起,我當(dāng)時沒辦法了,看到你那邊燈亮著,只能過來向你求助。”
慕容冰芯本來是一個高傲的女孩,從小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什么時候如此對一個男人低聲下氣過,還不是看在趙淵救了自己的份上。
趙淵皺了皺眉頭,這慕容冰芯說的什么跟什么啊,自己又不是怪她向自己求助,如果把慕容冰芯換做他,他肯定也會去求助的。
又或者是,這個慕容冰芯準(zhǔn)備用裝瘋賣傻的那一套來對付自己?
既然好不容易遇到慕容冰芯,趙淵肯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他幾乎是低吼著對慕容冰芯說到。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我問你,老城區(qū)是拆遷是不是你們隆城集團的項目?”
看到趙淵的眼神,慕容冰芯著實被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同樣睜大了眼睛瞪著趙淵說到,“是,怎么了?我拆你家了嗎?那么兇干嘛?沒看見我受傷了,是病人嗎?”
慕容冰芯的話聽起來更像是情人間的一種撒嬌一樣,趙淵看著她嘴角一癟,眼睛變得淚眼朦朧的,快要哭出來了。
趙淵扶額,突然就不忍心嚇唬慕容冰芯了,怎么女人都一個樣,動不動就展開眼淚攻勢?
“不許哭!”趙淵不會哄女孩,只好嘆了一口氣說到,“我只是想問一下而已,又沒打你,也沒罵你……你敢哭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嗚嗚……”
讓趙淵頭疼的是自己的話不但沒有威懾力,反而慕容冰芯嗚嗚一聲開始哭了起來,邊哭還邊罵著趙淵。
“臭混蛋,你親了我抱了我,占了我便宜,轉(zhuǎn)過頭還來兇我……”
趙淵怎么也沒想到著名的隆城集團集團的總裁居然這么容易就哭鼻子,奶奶個腿的,老子最見不得女人哭了。
“那個,我嚇唬你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趙淵撓了撓頭,原來想著怕慕容冰芯不說老實話,自己嚇唬一下,沒想到慕容冰芯這么不經(jīng)嚇!
慕容冰芯好像沒有聽到趙淵的話,反而哭的更兇了,拉過趙淵的胳膊抱著就哭了起來,趙淵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做了,只好任由慕容冰芯拉著自己的胳膊。
趙淵正想著為什么女人為什么這么能哭,想著想著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慕容冰芯居然睡了過去,長長的睫毛上面還掛著幾滴淚珠。
趙淵心里一顫,忍不住伸手幫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心里嘆了一口氣,是不是自己真的太兇了?什么正事都沒有問出來,反而折騰了半夜。
看了看時間,這么一折騰已經(jīng)快凌晨三點了,趙淵沒有叫醒慕容冰芯,來日方長,改天再好好問問,交代門口的小警察看著慕容冰芯,趙淵想了想還是先回隆城集團的公司,不知道嚴(yán)瀟薰處理的怎么樣了。
他剛上樓,走到營銷部門口,就看到嚴(yán)瀟薰冷著臉坐著,而地上除了一些取證留下的痕跡,那三個匪徒也不見了,應(yīng)該是被嚴(yán)瀟薰的人帶走了。
嚴(yán)瀟薰面前站著幾個人正在做筆錄,其中有老陳,還有幾個人趙淵都不認(rèn)識,應(yīng)該也是公司的保安,除此之外,錢進(jìn)也被嚴(yán)瀟薰叫來了。
“哼,趙淵,你去干嘛了?你怎么巡邏的,居然讓歹徒溜進(jìn)了公司里面!”
錢進(jìn)看到趙淵上樓來,冷笑著對趙淵說到,公司出了這么大的事,他難辭其咎,干脆想著把主要責(zé)任推給趙淵,這種事他經(jīng)常做,反正趙淵是個新來的,他不背鍋誰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