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語,這里現(xiàn)在早就不敢賣假貨了,工商局查的嚴,這些都是正品行貨。”
收銀員是秦妙語在這里兼職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看到秦妙語驚訝的表情,壓低了聲音對秦妙語說到。
秦妙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正要準備退貨的時候,趙淵突然說話了。
“這么便宜呢,真給我省錢。”
趙淵說著就從懷里摸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收銀員。
太貴了,秦妙語不想讓趙淵破費,看他剛認識的時候穿那么破舊,說不定也沒有多少錢,自己怎么好意思用趙淵的錢呢,剛要開口就看到收銀員手法極快的接住了趙淵的卡,一邊刷一邊還對秦妙語擠了擠眼睛,語氣酸溜溜的說到,“秦妙語,你這個表哥男朋友對你可真好。”
秦妙語張了張嘴,想起廣播的事情,心想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只好瞪了一眼趙淵,干脆也懶得解釋了,反正自己之后絕對要離趙淵遠一點。
趙淵無辜的笑了笑。
其實趙淵卡里也沒多少錢了,本來這些年攢下來的錢有一些的,幾百萬都不至于。
一來趙淵對錢這東西沒概念,掙的快花的更快,二來趙淵把一大筆錢都寄給了幾個犧牲隊友的家人了,畢竟他們家里都不寬裕,平時他們對趙淵那么照顧,現(xiàn)在他們犧牲了,趙淵也只能替他們寄點錢。
趙淵不是不想去見他們,只是很猶豫,萬一人家問,為什么我家的沒回來,你還活著回來了?趙淵說不出口!也沒臉去見他們。
“那個,你們先回家吧,我約了人談事情,我就先不回家了。”
趙淵陪著秦妙語和杜若曦又在一樓逛了一會,買了一些生活用品,才對兩個人說到。
“噢,好。”杜若曦點了點頭對趙淵說到,“趙淵哥,你不會是約了美女,怕我們倆礙事吧?”
秦妙語也側過頭看了一眼趙淵,好像也想知道趙淵會怎么說。
“就你事情多,我去見一個朋友,男的!”趙淵握了握拳頭對杜若曦說到。
“男的女的關我什么事,小曦,我們走,回家。”
秦妙語哼了一聲就拉著杜若曦去坐出租車了,東西買的太多,做公交車肯定不行的了。
趙淵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難猜,不知道又怎么了,干脆不管了,招了一輛出租車就往許狂浪的別墅那里去了。
趙淵和許狂浪認識的事情,其實很簡單,許狂浪去緬地談生意的時候,被當?shù)氐囊恍┤私壖芰?,說是許狂浪要買他們的地他們不同意,然后就把許狂浪綁了,根據(jù)他們當?shù)氐娘L俗,像許狂浪這樣不尊敬土地的人,是要被吊在樹上燒死的。
最后還是趙淵救了他,許狂浪從此之后就和趙淵認識了,在許狂浪印象里面,趙淵就是一個兇獸,但是這人卻極度的守規(guī)矩,酬勞一分沒有多要,也極度的沒規(guī)矩,就把他往機場一扔就走了,總而言之在許狂浪眼里,趙淵這個人非常的難以捉摸。
許二浪是許狂浪的二兒子,是許狂浪的情人在國外生的兒子,許狂浪的正室已經去世多年,這次許狂浪叫許二浪從國外回來其實就是想讓許二浪完成學業(yè),畢竟許二浪是許狂浪最喜歡的一個兒子,雖然是情人生的,但是許二浪從小就沒有缺過錢。
趙淵一下車就看到許二浪在門口等著自己,許二浪看到趙淵走過來,趕緊跑了過去,很殷勤的請趙淵進去,許狂浪在家里等他。
趙淵雖然和許狂浪只是一面之緣,當初認為他只是一個有錢的家伙,卻沒想到許狂浪何止是有錢,簡直是太有錢了,趙淵觀察了一下周圍,這套別墅絕對不下于幾千萬,光占地面積都挺嚇人。
原先聽許二浪吹噓他們家別墅大的離譜,就是去餐廳吃飯都是坐車去的,趙淵本來都還不相信,但是現(xiàn)在不得不相信了,許二浪別墅區(qū)門口拉著趙淵坐上一輛超跑,出租車這里不讓進去,許二浪親自來接趙淵進去。
這一片別墅都是許二浪家里的,也就是許狂浪的,這里不僅僅有許多傭人在草坪上工作,還有不少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家伙四五人一對在巡邏。
看來許狂浪對自己的老命看得還是比較重要的,趙淵光是肉眼就發(fā)現(xiàn)了三隊巡邏的西裝男,可是誰又知道這暗地里面會不會有暗哨呢?
記得許狂浪曾經說過,他或許不是最能賺錢的,但是他絕對是最會享受最會花錢的,就目前趙淵所見,這話確實不假。
“趙哥,你在這里稍等一會,我去叫我爸下來。”許二浪嘿嘿一笑,讓趙淵在客廳里面先坐著,自己蹬蹬蹬就上樓去了。
趙淵自信自己還算是見過世面的,三角區(qū)其實還盛產珠寶,趙淵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沒少見各種的奇珍異寶,甚至連所謂的賭石行業(yè),趙淵也有所涉獵。
趙淵看了一下客廳,布置十分豪華,趙淵不懂什么關于裝修的事情,不過趙淵看得出來許狂浪是怎么豪華怎么來。
趙淵心里嘆了一句,隨即就悲憤了一下,真的事人比人氣死人啊,自己怎么這么窮呢?看來房地產很賺錢,不過趙淵也只是想想,畢竟不是賺錢的材料。
“趙兄弟,真的是讓我望穿秋水啊,沒想到你終于回國來了!”許狂浪招牌式的聲音突然想起,打斷了趙淵的思緒,趙淵回頭一看,一個挺著大肚子猶如孕婦一樣的家伙晃晃悠悠的下樓來了。
“許狂浪,這幾年不見,你這肚子更大了啊,懷的男孩女孩啊?”趙淵笑著打趣,再胖下去,許狂浪估計最后是被胖死的。
“趙兄弟這么久沒見,沒想到你還是這么幽默啊,哈哈,人老了,可沒有你們年輕人那種沖勁了,干脆就想著享受,混吃等死了。”許狂浪哈哈笑著從樓梯上下來,讓許二浪扶著坐在了趙淵的對面了。
“死?恐怕老哥你沒想著死那么早吧,我看你這里不僅僅是一個別墅,更像是一個堡壘啊,光是保鏢,恐怕不下一百人啊。”趙淵出言說到。
“沒辦法啊,老哥我害怕啊。”許狂浪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到,“我回到國內的時候,通過很多關系才查到,當時在緬地,是我生意上一個對頭在對付我,所以我現(xiàn)在必須要警惕啊,人越老反而是越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