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小雄你怎么會認(rèn)識王啟?”谷蘭著急的問道。
“姐!就是這個混蛋!我門牙就是給他打掉的!”谷雄連忙告狀,但突然他就想起了一些什么。
谷雄顫抖道:“姐你剛叫他什么?他是王啟,就是你經(jīng)常罵的那個王啟!”
谷蘭怒道:“你胡說八道什么!”
谷雄知道自己說錯話,立即閉上了嘴。
王啟冷笑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記得沒有罪過你,至于經(jīng)常在背后罵我嗎?”
谷蘭不知道怎么解釋,畢竟這話可是從她弟弟嘴里爆出來的。
叔公開口道:“哼!知人知面不知心!每年過年家族吃飯,你可是每次都有說小啟在這就好了,沒想到背后居然還有這樣的嘴臉!”
谷蘭慌忙解釋道:“叔,小雄剛被王啟打掉了兩顆門牙,所以……”
叔公直接提手打斷道:“不用跟我解釋那么多!解釋就是掩飾,自己說過的話要負(fù)責(zé)!”
谷蘭真是憋屈的不行。
叔公在王家的地位很高,連王洪都要聽他的,谷蘭怎么敢頂嘴。
“叔公,算了!”沒想到,王啟居然勸起叔公。
谷蘭正疑惑王啟為什么會替她說話,王啟又道:“反正谷蘭一直都是這樣口是心非的人,咱們習(xí)慣了就好!”
習(xí)慣尼瑪!
谷蘭氣得七竅生煙。
她知道這個話題不能繼續(xù)下去,要不然王啟還不知道會把她嘲成什么樣。
谷蘭突然罵道:“王啟你別太過分了!空口污蔑有意思嗎?我弟門牙都被你打掉怎么不說?”
王啟笑道:“喲?你那只眼睛看到?”
谷蘭怒道:“我弟活生生站在這里,難不成還有假的?”
王啟嘲諷道:“把話還給你??湛谖勖镉幸馑紗幔?rdquo;
“你…你……”谷蘭氣得連連怒指,谷雄也立即站出來道:“你說沒有就沒有嗎?我可是有人證!”
王啟無語道:“那你把人叫來?。α?,嘉華會所還有攝像頭呢,你可以報(bào)警讓警察去要來備案。”
王啟這么有恃無恐的樣子,立即讓谷雄回想起王啟跟梁勇的關(guān)系。
人證?
那都是嘉華會所的人。
物證?
嘉華會所可是私人會所,警察不僅要不來監(jiān)控,估計(jì)也不敢為了他這點(diǎn)小事要去。
王啟看谷雄愣在原地,語氣逐漸冰冷:“人證物證都沒有也敢空口污蔑?信不信我讓你再少幾顆牙。”
谷蘭氣得拍桌:“你還敢威脅?他可是你的長輩,你還有沒有家教?”
提到家教這兩個字,王啟怒了。
毫無預(yù)兆,抓起旁邊的一盤盆栽,王啟就丟向谷蘭。
這可不是嚇唬,王啟是真的瞄準(zhǔn)了谷蘭。
谷蘭眼睛嚇得渾圓,一時(shí)之間也不知道要閃。
幸好她旁邊還站著谷雄,他反應(yīng)倒是可以,盤栽還沒砸到就將谷蘭扯開了。
“嚓!要是我姐出什么事,我死也不會放過你!”谷雄怒罵。
“哈哈,你死了還怎么不放過我?”王啟懟道:“而且能不能請你說話清晰一點(diǎn),我聽得難受。”
谷雄被懟得差點(diǎn)站不穩(wěn)。
要不是王啟打掉了他的門牙,他說話至于這樣嗎?
“好好好!之前我還當(dāng)你是個孩子,是我錯了!”谷蘭怒極反笑,然后看向飛叔:“飛叔,你是怎么做事的?盆栽就在你旁邊,你怎么跟個死人一樣也不會阻止一下!”
其實(shí)盤栽旁邊不單站著飛叔,叔公也站在那邊。
但谷蘭也知道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茄子當(dāng)然要挑軟的掐。
毫無疑問,飛叔在她心里是比較好掐的。
不過谷蘭認(rèn)為飛叔是軟茄子,那是她的事情。
飛叔自己可不這么認(rèn)為。
飛叔皮笑肉不笑道:“喲!谷小姐你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有阻止少爺呢。”
谷蘭怒道:“阻止?你阻止在哪?我明明看你站在那里,動都沒有動過一下。”
飛叔伸出尾指:“誰說我沒有動的!剛才我尾指明明動了一下,少爺你看到了嗎?”
王啟笑道:“當(dāng)然!不過我剛才還在氣頭,一時(shí)失去了理智!”
說完,王啟居然還跟飛叔鞠了一躬:“沒聽你勸,真的對不起。”
飛叔欣慰道:“好好好!以后別再這樣了。”
王啟和飛叔的戲,差點(diǎn)讓谷蘭姐弟氣得爆血管。
谷蘭也知道繼續(xù)跟他們吵下去,只會自己找氣受,于是她帶著谷雄就要去找王洪主持公道。
王洪檢查完畢正在休息,聽到動靜他便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看谷蘭帶著谷雄氣勢洶洶奔來,后面還跟著王啟,他大概也猜到出了什么事情。
“洪哥,這事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rdquo;谷蘭立即擠出眼淚,帶著哭腔便開始買起了慘。
而王洪和飛叔,還有放心不下的叔公則一直沒有吭聲,任由谷蘭表演。
谷蘭說了一半王洪就讓她別說,然后開口問道:“王啟。你有什么好說的?”
“沒有!是事實(shí)!”王啟搖了搖頭。
其實(shí)谷蘭還是有點(diǎn)夸大的,但是他并不想在王洪面前去爭這么一點(diǎn)。
他內(nèi)心,還是想看看王洪到底會怎么做的!
王洪沉吟片刻道:“你確定?”
王啟開始不耐:“你是不是要幫他們出頭?”
王洪搖頭:“沒有這個意思。事情我都知道了,大家出去吧!”
谷蘭剛還真以為王洪要替她出頭,現(xiàn)在要大家出去,這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嗎?
谷蘭急道:“洪哥,這事不能這么算!”
王洪反問:“那你想怎么樣?”
谷蘭想了想才道:“至少……至少也給點(diǎn)懲罰吧。”
哼!
我倒是要看看什么懲罰!
王啟心里冷笑,沒有說些什么。
飛叔和叔公倒是想替他說話,卻被他暗示稍安勿躁。
王洪沉吟了至少兩分鐘才開口道:“這樣吧,先把金鼎、王朝、樂興這三家子公司的管理權(quán)給撤掉吧!”
說完,他還順帶看了谷雄一眼:“悅?cè)A這家子公司的副總裁也一并撤掉。”
谷蘭和谷雄傻眼了。
王啟并沒有在王家的企業(yè)中擔(dān)任什么職位,剛才王洪所說的,那都是他們姐弟負(fù)責(zé)的子公司!
王啟也被王啟這做法弄得愣了楞,他確實(shí)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出。
要是換作是以前,王洪沒事都要找事來罵他懲罰他,還美其名曰:老爸打崽鍛煉身體。
沒想到這次回來之后,王洪的改變會這么大。
谷雄不敢吭聲,卻偷偷拉了一把愣住的谷蘭。
谷蘭反應(yīng)過來質(zhì)問道:“為什么!洪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這事明明就是王啟……”
“閉嘴!”王洪喝道:“我主意已決,你聰明一點(diǎn)就別再鬧!”
谷蘭愣住。
這個時(shí)候她才后知后覺。
唯一的依仗唯一的兒子出車禍死掉之后,她在王家確實(shí)沒有什么地位可言。
看王啟居然還在一旁冷笑,想到她兒子出事沒多久,王啟就回來王家,谷蘭立刻把兒子的死怪到王啟頭上。
甚至還懷疑那個撞死她兒子的司機(jī),就是王啟安排的。
王洪揮手把失魂落魄的谷家姐弟趕走,唯獨(dú)將王啟留了下來。
空氣安靜了一會,王洪便道:“你要不要接手那三間子公司的管理權(quán)?”
王啟搖頭:“不了,我過兩天還要回去豐州。”
王洪楞了楞,不過他也沒有去勸。
還說了一句年輕人出去闖蕩一下也好,讓王啟有空多回來,畢竟這里再怎么也是他的家。
最后,王洪居然還讓王啟帶柳玉蓉回來。
王啟也沒有驚訝。
畢竟這事連王倩都知道,王洪知道一點(diǎn)都不意外。
敷衍的應(yīng)了幾句,王啟走出了房間。
他還以為谷蘭姐弟會在門外等著呢,沒想到看了一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回到房間,王啟也沒有睡意便打開了手機(jī)。
這個時(shí)候他反倒是想起葉雨桐了。
畢竟這是王啟時(shí)隔三年的第一個女人,多多少少他也會在乎一點(diǎn)。
尋思上微博搜一下葉雨桐今天要參加什么活動,什么時(shí)候結(jié)束好約她出來,卻沒料到葉雨桐居然上了熱搜。
【葉雨桐被咸豬手】。
看到熱搜標(biāo)題,王啟立即罵娘,手指也迅速點(diǎn)了進(jìn)去。
微薄畫面都打了馬賽克,但可以看出葉雨桐確實(shí)被人咸豬手了。
是誰!
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不僅王啟想問,很多粉絲也在憤怒的問著。
但卻猶如石沉大海,沒有一個人知道。
不過下面有網(wǎng)友評論,說咸豬手的男人是個大佬,很有能量。
甚至還有人在勸葉雨桐的粉絲,讓他們別罵。
要是真把那個大佬得罪,葉雨桐的星途肯定得完蛋。
看著看著,王啟突然覺得評論開始有點(diǎn)不太對勁。
他玩微博也有不少日子了,能大概判斷出有沒有水軍。
剛看評論的還算正常,現(xiàn)在居然冒出不少評論在抹黑葉雨桐。
不僅有爆葉雨桐黑料的,還有說這事壓根就是葉雨桐主動的。
王啟看著這些水軍評論,人都要?dú)獾谜ㄩ_。
拿起手機(jī),王啟就撥給了梁勇。
首先,他問的就是那個對葉雨桐咸豬手的男人到底何方神圣。
梁勇說給他兩分鐘,時(shí)間一到,他便給王啟發(fā)了條短信。
而看到那個名字的時(shí)候。
王啟則楞了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