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王瑞看來,李勇的跆拳道破綻百出,就像一個十足的花架子!
再加上對方體虛,拳頭和腳的力量都很弱,遠遠低于強壯的人,就算再給他發(fā)揮十分鐘,也碰不到王瑞一根寒毛。
王瑞嘴角上翹,越發(fā)對這個大草包鄙視不已。
他甚至都沒有任何動手的欲望,幾個靈活的身側(cè)閃避之后,他突然伸出一只腳,對方就好像故意撞上來一樣被猛絆了一下。
“嘭!”
對方一個踉蹌被絆了一個狗啃屎!
隨后一聲慘叫傳來,原來李勇被絆趴在地,嘴巴還重重磕在路邊的花圃水泥墩子上,頓時把他一顆大門牙都給當場磕了出來。
這貨滿嘴是血,瘋狂的大喊大叫,說話的時候因為漏風有些吐字不清。
王瑞突然覺得這貨逗比極了,自己都還沒怎么出手呢,就自己把自己摔那么慘,要是他再動個手指頭什么的,對方豈不是要跪?
就在這時,杜曉麗噠噠噠小跑過來,看到李勇的狼狽模樣,邊扶起他,邊對王瑞開罵:“王瑞,你干嘛要打我男朋友?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我告訴你,得罪我男朋友,你完蛋了!整個桂市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你給我等著吧!”
李勇怨恨的盯著王瑞,蹦出一句:“你——死定了!”
王瑞攤攤手,一臉無辜的樣子。
這個模樣瞬間讓一直緊張的蘇小清再次對王瑞另眼相看,她想笑又不敢笑,生怕被睚眥必報的李勇記恨。
“走走走,扶好嘍,去那邊的診所止止血,媽的,疼死老子了,這個王瑞,老子絕對讓他好看!”
李勇罵罵咧咧,被女友攙扶著走了。
氣氛緩和下來,李勇對蘇小清笑著說:“還喝咖啡么?被那種傻逼攪了一下,真的很無奈,哎,這個世界,像李勇那樣的傻逼還挺多……”
蘇小清終于繃不住,“噗嗤”一聲終于笑了出來。
王瑞瞬間被對方的明眸皓齒和清麗的容顏給吸引住了,有些看呆。
只見蘇小清道:“王瑞,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還挺逗,不僅逗,遇事還很淡定,對了,你就不怕李勇報復(fù)?我聽說他在桂市有些背景呢,否則,他們家的生意也不會做那么大。”
王瑞聳聳肩:“我怕什么報復(fù),他就是煮爛的鴨子嘴硬,畢竟咱們都是同學,他不過就是說說狠話,不會真對我怎么樣的。”
蘇小清搖頭:“我看他不像嘴上說說,畢竟,你把他都打得一嘴血……”
王瑞攤攤手:“我可沒出手,你也看到了,全程都是他一個人在表演,最后還自己把自己給摔了。”
王瑞說得輕描淡寫,蘇小清卻回想著,越發(fā)震驚,最后眼神熠熠道:“王瑞,他說你練過,這是真的么?”
王瑞灑然一笑:“什么練過?別聽他胡說八道,我不過就是身體素質(zhì)比他強,靈敏度比他高罷了,他那個身體,早就縱裕過度而掏空了,哪像我,子彈充足,龍精虎猛的……你看看我的肌肉,還很發(fā)達對不對?”
王瑞伸出手臂展示了自己的二肱頭肌。
蘇小清聽著對方口無遮攔的話,又看著對方不算健美但很結(jié)實的手臂,臉略略潮紅。
她白了王瑞一眼說:“王瑞,在女人面前講自己子彈充足,龍精虎猛不禮貌哦。”
王瑞哈哈一笑,心情突然變得極好。
他又想起了高中時候跟蘇小清告白的往事,那種患得患失,那種忐忑不安至今還記憶猶新。
十分鐘后,咖啡廳里。
王瑞和蘇小清面對面坐著,兩人前面已經(jīng)放著兩杯咖啡。
“對了王瑞,你這些年過得怎么樣?”蘇小清喝了一口卡布奇諾,盯著王瑞問。
王瑞搖頭:“你也看到了,我那個前妻的脾氣,怎么說呢,她有點胡攪蠻纏,無理取鬧,我這些年事業(yè)不成功,經(jīng)常被她數(shù)落和謾罵,因為理虧,也只能忍氣吞聲了,不過現(xiàn)在好了,離了婚我就不想再結(jié)了,跟誰都不結(jié)。”
王瑞有些言不由衷。
蘇小清搖頭:“王瑞,你這個想法不對,你是沒有遇到對的人,就跟我一樣,所以,你不能因為失敗一次就對婚姻失去信心,我就一直心懷希望,說起來你得跟我學習。”
王瑞嘆口氣道:“話是這么說沒錯,就像李勇說的我就是個破了產(chǎn)的窮光蛋,誰又愿意跟我結(jié)婚?再說,如果我愛她,又怎么忍心讓她跟著我受苦?所以……”
王瑞直搖頭,說得他好像就是個窮光蛋一樣。
蘇小清紅著臉,小聲喃喃:“我……我就愿意啊。”
王瑞耳朵聳動,驚訝說:“你說什么?”
蘇小清漲紅了臉,變得有些慌亂,她有點擔心剛見面就給王瑞留下不矜持的壞印象。
她忙搖頭轉(zhuǎn)移話題道:“我……我沒說什么,對了王瑞,你還記得高中的時候,我們只談了三天戀愛就分開的事么?”
王瑞一愣,笑道:“我當然記得,那時候我們很單純啊,才談了三天戀愛就迎來三年一度的高考,之后就各奔東西,現(xiàn)在想起來真的很遺憾。”
“是啊,如果當時能多處些日子就好了,記得那時候你跟我告白,我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了,你當時高興得上躥下跳,就像個孩子。還有……咱們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可自始至終都沒有談及過分手,那時候我們是因為分離而分開,都沒來及的分手,你還記得么?”
“記得,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楊瑞點頭,突然笑道:“那這么說起來,咱們還是戀愛的情侶?”
蘇小清再次漲紅了臉,她訕訕說:“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王瑞似笑非笑盯著她,覺得她確實好看,比自己的前老婆舒雅還好看七八分。
蘇小清在高中的時候就是班花兼?;ǎ诒姸嗟呐⒆又忻摲f而出,如今,青澀的蓓蕾成熟綻放,自然美麗得如同天工造物,讓人怦然心動。
而蘇小清偷偷看王瑞,心如同森林里的小鹿,也是撲騰撲騰的。
王瑞掙脫了婚姻束縛,有一種脫韁野馬的感覺,他嬉皮笑臉逗趣調(diào)侃:“難道不是么?你自己也說了,咱們還沒談過分手,就應(yīng)該還是戀愛的情侶呀,只不過,這中間分開的時間有點長罷了,可既然咱們再次重逢,誰又知道這不是上帝特意安排咱們再續(xù)前緣呢?你說對不對?”
蘇小清一聽,明顯怔了一下,眼神頗亮。
……
此時,咖啡廳外,用紗布捂著嘴的李勇正望著咖啡廳內(nèi)說著話的王瑞和蘇小清咬牙切齒。
“這對狗男女!真是氣死老子了!哼,王瑞啊王瑞,搶我的女人,還打了我,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今天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叫李勇!”
剛說完,一輛路虎攬勝停在他的面前,開車的赫然是他的女朋友杜曉麗。
李勇瞪了對方一眼,沉聲道:“別愣著了,趕緊滾下來!”
“哦。”
杜曉麗給他一個幽怨的眼神,卻敢怒不敢言的乖乖下車。
李勇上了路虎,轉(zhuǎn)頭道:“我去個地方,你自己先回去,對了,記得洗干凈了等著我,今晚看我不弄暈?zāi)悖?rdquo;
說完,一腳油門馳騁了出去。
八分鐘后,車子停在了帝豪夜總會的門口。
他趾高氣揚的下車,把鑰匙丟給門童,自己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在二樓的一個豪華大包間里,他點頭哈腰對一名十分嬌嬈,嘴唇紅艷似血的大美女討好道:“表妹,我被人打了,打得很慘,牙都掉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紅唇似血的大美女把正玩的嗨的手機收起,看了李勇一眼,蹙眉道:“不是跟你說過么?不要叫我表妹,要叫我絳朱唇,我喜歡這個名字!”
李勇急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得幫我教訓一個人!”
絳朱唇太明白李勇的臭德性,淡淡道:“說吧,你是不是又看上別人的女人了?”
“不不不。”李勇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這次絕對沒有,是他搶了我的女人,我發(fā)誓!”
絳朱唇哼了一聲,根本就不信,她無所謂道:“行吧,教訓別人可以,先打十萬塊錢過來再說。”
“十萬?這么多?表妹……不,絳朱唇,我好歹是你表哥,你能不能不要坑我?。?rdquo;李勇苦著一張臉。
“什么叫坑?我又沒求著你,現(xiàn)在是你求我,知道么?”絳朱唇白了他一眼。
“是是,我知道是我求著你,可是……”
“別可是了,不給錢就滾蛋!”絳朱唇完全不給他面子。
李勇眼咕嚕一轉(zhuǎn),裝著嘆氣的樣子說:“好吧,想要十萬塊錢可以,你幫我斷他一根東西,別說十萬,就是二十萬我都給!”
李勇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錢,他有,就是看付出值不值得,如果能斷對方那東西,他覺得很值!
“斷什么?”絳朱唇繡眉一挑,問道。她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測,對方絕對不是想斷手斷腳這么簡單,而應(yīng)該是斷男人最重要的那根東西。
果然,李勇興奮的在絳朱唇耳邊嘀咕了兩句,絳朱唇臉微紅,心中道了一句“果然”,接著更是對自己這個紈绔表哥鄙視到了極點!
一言不合就想廢人子孫寶,什么玩意兒?
她很討厭助紂為虐,自然不想幫紈绔表哥傷天害理,不過,她倒是不介意去看看敢于叫板表哥的到底是什么人,長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