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滿地的尸體都呆住了,何曾幾時,天族在他們眼中猶如死神般的存在,而眼前這個男人,卻把死神的軍隊殺了。
“都別看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吧。”平天伸了個懶腰,收起異能。
柴楠木這時才反應過來,看著眾人說道:“大家放心,我會帶領大家活下去的!”
眾人聽完緩過來,情緒有些激動。
“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對,別忘了,你父親騙了我們!”
“我們現(xiàn)在這樣都是拜你父親所賜!”
……
我聽著這些聲音,默默的站在柴楠木身邊,表明了我的態(tài)度,眾人見狀都閉嘴了,柴楠木看著眾人說:“大家請相信我,我一定會帶著大家活下去的。”
“現(xiàn)在只剩我們兩個異能者了,沒了我們,你們怎么抵御暗影獸?”劉徹也站到了柴楠木身邊。
眾人聽完都沉默了,算是默認了吧,柴楠木見狀領著眾人往山寨走,到了山寨后發(fā)現(xiàn),天族幾乎毀了這里,房屋,田地都毀了,柴楠木安慰了下眾人的情緒然后帶著大家開始收拾,知道我和平天需要休息,也沒讓我們兩個干活。
我們二人回到住處后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沒有被毀,可能是感覺我們兩個住的房屋太破,不需要毀吧。
到了里面,我坐下看著平天問道:“你早就猜到會這樣了?”
平天坐下,伸了個懶腰說:“猜到了一點,但是沒猜到全部,比如,柴老會蠢到把天族引來。”
“那你為什么不早出手!死了這么……”
“你還想當英雄?”平天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我沉默了,英雄,我現(xiàn)在對這個詞非常的排斥,平天看著我笑了下說:“其實,我之前也是硬撐著出手的,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把那個首領放走?”
我聽完看了他一眼,此時平天的呼吸非常不均勻,滿臉疲憊,看樣子他沒騙我。
“我和你說一下我的想法。”平天坐到我面前,表情嚴肅的說:“我想創(chuàng)造一個絕世強者,一個可以扭轉人類敗局的強者。”說完雙眼緊盯著我。
我聽完懵了,主要是信息量有點大,什么叫創(chuàng)造個絕世強者?我嗎?還有為什么說人類的敗局?現(xiàn)在雙方不是勢均力敵嗎?
平天看出了我的疑惑,拍了下我的肩膀說:“和你說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吧。”接下來,平天和我說了下現(xiàn)在這個世界真實的情況。
雙方表面上是勢均力敵,但是這個局面完全是人類用數(shù)量堆出來的,每次戰(zhàn)斗的損失都是十比一,甚至更多,原因就是,人類的強者太少,而且最恐怖的是,他們天族的大統(tǒng)領,是一個無限接近神級的存在,只要等他入神后,人類方再無抵抗能力,所以平天打算培養(yǎng)我,把我培養(yǎng)成神級和他對抗,至于為什么不是他自己,平天給出的原因是,血氣的異能比其他同階都強,但是無法入神,至于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說完我沉默了許久,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不久前我還是個任人欺負的廢物,現(xiàn)在你和我說讓我成為最強者,一時有點接受不了。
平天見狀看著窗外說:“要成為強者,最重要的是心態(tài),我想著讓你自己經(jīng)歷后領悟。”說完站起來走到窗口繼續(xù)說道:“柴老的事,我想讓你明白低調,明白察言觀色,獸王是想讓你明白人心叵測和自己實力終究有限,在石屋時,我想讓你明白,英雄這個詞……太重!”平天說著雙眼透漏出悲傷,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聽完捂著頭,思考著,平天走到我身邊說:“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見死不救,我很無情,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出手了,救下這些人,那個人入神后,到那時會死更多的人,甚至是所有人?”平天嘆了口氣說:“正因為我有情,才會這樣,沒辦法……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平天說完找了個地方躺下休息,我則是坐在那里,捂著頭還在想,腦海里一直在回想這幾天的事,不知過了多久,我吐了一口濁氣,然后冷笑了下說:“真是頭疼,死不死人和我有什么關系?別人的生命和我又有什么關系?”
平天聽完突然轉過頭,用一種詫異的目光看向我,正要說話,突然門開了,柴楠木走了進來。
“你們兩個怎么樣?”柴楠木問道。
“我們沒事,山寨怎么樣?”我問道。
柴楠木聽完臉色變得難看,說:“天族毀了房屋,糧庫,還燒毀了大量的希望樹……不過你不用擔心,物資還是夠的,只是不知道能撐多久。”
“不知道能撐多久?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坐以待斃等死?”我問道。
柴楠木聽完臉色變了,平天走過來抓住我的胳膊,突然從他的手上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
“?。煾改愀墒裁?!”我扯出胳膊喊道,接著轉過頭看著柴楠木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也不知道剛才怎么了……那個,你們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
柴楠木搖了搖頭,平天沒有說話,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想了會兒,然后腦海里出現(xiàn)了個想法。
“師父,我們要不去人類總部求救吧。”我看著平天說道。
平天似乎一點也不驚訝,說:“你要想好,咱們在天族的最后方,想去人類那邊求救就要橫穿整個天族區(qū)。”
“那我們怎么辦?等死嗎?試試或許有希望!”我看著柴楠木拉著她的手說:“楠木,等著我們!”說完就要往外走。
“你出去餓死嗎?”柴楠木說完,我停住腳步,她見狀說:“我去給你們準備食物,明天你們再走。”說完低著頭離開了。
“橫穿天族區(qū),想想還挺刺激。”平天笑著說道。
我走到他身邊問:“師父,你剛才干什么?。繛槭裁赐蝗蛔プ∥业母觳舶??”
平天聽完笑了下說:“給你傳功啊。”
“你以為是武俠小說嗎!”我說完沒有理會他,躺下休息了。
平天見狀面色微變,皺著眉頭看了我一會兒,搖了搖頭然后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在希望樹林旁,柴楠木給我們收拾了兩個大背包食物,由于山寨需要重建,所以只有她一個人來給我們送行。
“行了,我們走了。”我說完正要走,柴楠木拉住了我,平天見狀很識趣的走到一邊。
“還有什么事嗎?”我問道。
柴楠木聽完地下頭,說:“你的面具之前戰(zhàn)斗的時候壞了,這個送給你。”說完拿出一個嶄新的面具,看樣子是新做的。
我接過面具,換掉臉上的舊的,然后摸著柴楠木的臉說:“等著我,一定要等我回來!”柴楠木點了點頭。
“差不多可以了!”平天在一邊喊道。
我聽完看了眼柴楠木然后轉身離開了,我走了一會兒,回頭看了眼,之后見到的場景一輩子印在了我心中。
一個帶著狐貍貓面具,長發(fā)飄飄的白衣少女,站在希望樹下,雙眼深情的注視著我,風輕輕吹過,落下幾片粉紅色的樹葉,少女的長發(fā)隨風飄動。
“嘖嘖,甜甜的戀愛啊。”平天看著我笑著說道。
“師父,你年輕時有沒有過……”
“什么叫我年輕時!我現(xiàn)在也不老,不過說道這個……”平天開始講起他的故事。
與此同時,在北方,生物邊界前站著五個少年,為首的是一個白衣少年,少年向上看了眼高聳入天的城墻深吸了口氣。
“上天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