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舉起手里的牌子,輕飄飄的報出一個價格:“一百零一萬。”
在林逸剛開口的瞬間,最后一排便有兩個女生震驚十分,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過來長見識的李芷涵和楊雨嘉。
李芷涵伸手戳了戳楊雨嘉,疑惑的問道:“雨嘉,你不是說林逸是你的私家老師嗎?”
一百萬對于她們李家不算什么,但對于一般家庭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筆巨款。
“我不知道。”楊雨嘉搖了搖頭,猛然,她注意到林逸身邊的一個女生,這才有些了然。
“原來你是攀上了王家的高枝,難怪之前你不怕杜亮。”楊雨嘉心里想到。
……
王珂聽到林逸報價一百多萬,忍不住說道:“喂,你瘋了嗎,有這么多的錢嗎?”
“當(dāng)然,要不然我來干嘛。”林逸掃了王珂一眼。
“你……,你。”王珂氣個半死。
這時,之前報價的女人再次給出一個高價:“二百萬,我是童家人,還希望各位給個面子。”
童家?
在場的很多人都是面色一變,童家可是江省的大家族,沒人愿意為了這么一件不知名的東西,而得罪了童家。
王珂也是心里一驚,這才猛然想起報價的女人是誰,童鈺。
別看這女人長得特別漂亮,但卻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
曾經(jīng)用了一年時間,將一家快要倒閉的公司,經(jīng)營的風(fēng)生水起,每個月盈利上億。
更是用了三年時間,將整個童家的資產(chǎn)擴大了五分之一。
可別小看這五分之一,童家的資產(chǎn)保守都在數(shù)百億,五分之一,起碼有個幾十億快百億。
從這些就可以看出童鈺有多么厲害,也是無數(shù)江省公子哥們追求的商業(yè)女王。
王珂看到林逸還要舉牌子報價,趕緊制止:“你別報價了。”
“為什么?”林逸看著王珂的眼睛。
“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嗎?”王珂問道。
“不知道。”林逸說道。
“難怪。”
王珂恍然,果然是不知者無畏。
她繼續(xù)說道,“那女人名叫童鈺,是江省的大家族,你別以為仗著我的爺爺給你撐腰,就能橫行無忌,我實話跟你說,我們王家比童家差的太多。”
“哦,那又如何。”林逸淡笑一聲。
以他的實力,又為何需要依靠別人,單單他一個人,就完全是一個勢力。
況且,這顆金丹他志在必得,誰來了也不好使。
“你這人怎么……。”
王珂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林逸再次報出二百零一萬的價格。
“完了,這下子完了。”
要是童鈺還沒有報出自己的身份,那報價也就報價了,但現(xiàn)在嘛,分明是誠心跟童家過不去。
童鈺回頭瞄了一眼林逸,漆黑的瞳孔里泛著絲絲冷光,她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有人敢出面和她作對。
然而林逸卻是視而不見,依舊淡定自若。
童鈺對著身邊的一個中年男子壓聲問道:“葉大師,這黑球真的如你所說,是極品的煉丹材料?”
“當(dāng)然,若是我沒看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古代練氣士的內(nèi)丹,只要有了它,配合上一些輔藥,絕對能讓我的實力再精進三分,到時候,再加上我?guī)熜值膸椭?,江省第一家族,指日可待?rdquo;
葉大師信誓旦旦的說道,同時雙眼含色的在童鈺凹凸有致的身材掃了兩眼。
童鈺強行壓下心頭的惡心,說道:“那好,葉大師,到時候童家取得第一家族,我一定好好的獎勵你。”
“好說,好說。”葉大師嘿嘿一笑。
童鈺這次發(fā)了狠,竟然再次翻了五倍,直接給出一個一千萬的價格。
相對比江省第一家族的巨大利益,這一千萬根本就是毛毛雨。
“我本人愛好收集一些古怪之物,還希望大家成全。”
童鈺聲音清冷的說道,任誰都聽出來了,此刻的童鈺有些生氣了。
然而……。
“一千零一萬。”
還是那個不急不緩的聲音,這讓童鈺面色很是難看。
“看樣子,是誠心有人想要跟我作對。”童鈺冷眼看著林逸,又對著站在她身邊的一個女子說道,“你立馬調(diào)查一下他們的背景。”
“是的。”女子點了點頭便悄然離開。
“大小姐,其實何必需要這么麻煩,搶過來就是了,量他們也沒辦法。”葉大師笑瞇瞇的說道。
“那好。”童鈺眼神閃爍。
接下來童鈺倒是沒在提價,不過,在場的眾人都是知道,這不是童家怕了,而是怒了。
要知道,童鈺可是商業(yè)女王,整個江省的勢力,都要給她幾分薄面。
現(xiàn)在被人當(dāng)眾佛了面子,眾人幾乎都能夠猜到結(jié)果。
沒了童鈺競價,林逸很是輕松的便將這枚金丹拿到手。
“這下你滿意了吧。”
王珂卻是心里凄涼,早知道就不帶著林逸過來了,這下子算是將童家得罪慘了。
林逸仿佛沒有聽出王珂話里的哀怨,點了點頭說道:“還可以吧。”
金丹到手,他這次來拍賣會的目的,就完成了一半。
只要再確定風(fēng)水石里面有靈髓液,不管多少錢,林逸都愿意購買。
之后的拍賣,林逸又連著出手兩次,購買的都是一些百年份的藥材。
拍賣會結(jié)束后,林逸便將金丹和他拍賣的藥材拿到手里。
他用神念探查了一下金丹,立馬,一股反抗力從金丹上傳來。
“哼。”林逸輕哼一聲,神念仿佛利劍一般,瞬間將這股反抗力撕碎。
緊接著,他發(fā)現(xiàn)這枚金丹的內(nèi)部,竟然還有一小半的真元。
“不錯。”林逸對于這個結(jié)果很是滿意。
“林逸,你這次得罪了童家,咱們還是趕緊走吧。”王珂擔(dān)憂的說道。
“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再轉(zhuǎn)轉(zhuǎn)。”林逸說道。
“都什么時候,還想著轉(zhuǎn)轉(zhuǎn)。”王珂氣急,她見林逸不聽勸,無奈只能先行離開。
林逸站在原地,正想著風(fēng)水石的事情,正巧王洋給打來了電話:“老師,底下的拍賣會都結(jié)束吧,可有滿意的?”
“嗯。”林逸應(yīng)了一句。
“我現(xiàn)在接你,在七樓還有一些不公開的拍賣品,里面就有一件價值連城的風(fēng)水石,我想請老師看看。”王洋說道。
“不用接了,也沒多少路。”林逸說完,便輕步向著電梯走了進去。
來到七樓,王洋早就在這里等候著。
這里不像下面的拍賣會這般熱鬧,顯得有些安靜。
“老師,這邊請。”王洋在前面帶路。
兩人來到一間客房,上百平米,這里面大概有十幾個人,若是有人在場,定然會認出這些都是在各城各省都很有威望的人。
“王洋,你從哪里領(lǐng)來的這么一個小孩。”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者說道。
王洋臉色一變,急聲說道:“崔誠,別胡說,這是林先生,一位很厲害的大師。”
“大師?一個小毛頭,竟然也敢妄稱大師。”崔誠譏諷一笑。
眾人也都是樂的一笑,眼神里的輕蔑之色不減。
王洋還準(zhǔn)備懟回去,林逸卻是制止了他,輕聲說道:“心態(tài)不好,如何修行。”
“老師,我知道了。”王洋低下了頭。
這段小插曲并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因為他們的目光都放在中間的一塊石頭上。
這塊石頭有一人高,上面竟然詭異的呈現(xiàn)出四季之景,若是用手觸摸,還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四季之景的變化。
比如夏天的炎熱,冬天的冰冷,春天的溫暖,以及秋天的涼爽。
“不愧是風(fēng)水石,真的是太神奇了。”王洋感嘆一聲。
其實不光是他,在場的眾多大佬都是一樣。
但林逸的雙眼卻是微微失望,這只能算是一件半成品的風(fēng)水石,內(nèi)部也根本不可能有靈髓液。
“緣分沒到。”林逸輕輕搖了搖頭。
他的動作雖然輕微,卻還是引起了旁邊崔誠的注意。
“呦呵,這位小大師是有什么不滿意嗎?”崔誠笑呵呵的問道,他特地在小字上加重了語氣。
王洋壓聲說道:“老師,這人是崔誠,是我的死對頭,這塊風(fēng)水石就是他提供的。”
“哦。”林逸點了點頭,輕笑道,“確實沒啥滿意的,這只是一塊半成品的風(fēng)水石,難登大堂。”
“小子,你胡說什么呢!”崔誠立馬瞪圓了眼睛呵斥道。
“只是闡述一個事實罷了。”林逸神色平淡。
“事實?你懂得什么是風(fēng)水石嗎?”崔誠大叫道,同時一股氣勢壓下林逸。
林逸深深看了崔誠一眼,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看看風(fēng)水石真正該有的樣子。”
“哈哈,那我倒要拭目以待。”崔誠不屑一笑。
心里確實微微疑惑,一個小年輕竟然能夠在氣勢下堅持這么久,要知道,他的實力早就達到了先天之境。
其他人也都是仿佛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林逸,這塊風(fēng)水石能夠演繹四季之景。
有這般神奇之處,難道還不能證明一切嗎。
王洋雖然對于林逸有著絕對的自信,但此刻也是緊張個不行。
林逸無視眾人的目光,屈指一彈,便不再理會。
他對身邊的王洋說道:“我們走吧。”
王洋雖然疑惑,卻也不敢多說什么。
崔誠看到風(fēng)水石沒有一絲變化,笑道:“林先生,你不是要讓我看看風(fēng)水石的該有的樣子嗎,難不成就這樣打算溜了。”
嗡。
卻見此刻,風(fēng)水石上面的四季之景仿佛活過來一般,竟然將整個房間布滿,遠遠比之前風(fēng)水石上的一幕更加震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