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和王斌一行人就要向包間外走去,突然一聲怒喝從地上傳來。
“小崽子們,我讓你們走了嗎?
老娘被人廢了雙腿,好戲被你們看完了,這就想開溜了嗎?
你們倒是想的挺美!
李德彪,把你的人叫過來,把他們的四肢全廢了!”妖艷女子歇斯底里的大叫,這一切災(zāi)禍都是因為這群家伙。
“鐘小姐,這個命令恐怕李某恕難從命了。
這些人都是劉少保下來的人,我還沒膽敢動劉少要保的人!”李德彪歉意的說道。
這些人雖是陰錯陽差被劉長安保了下來,但他現(xiàn)在若是動了這些人,傳揚(yáng)出去后,那就是不給劉長安的面子。
妖艷女子一臉怨毒的看著沈浪一行人離開包間卻無計可施。
“鐘小姐,120救護(hù)車很快就到,您耐心等待一會兒。”
...
出了包間后,眾人也沒有心情繼續(xù)吃飯了,直接離開了飯店。
“若夢,咱們出來時間不短了,該回去了。”沈浪平靜的看向李若夢。
“你叫我若夢,我跟你有那么親近嗎?
你要是想回去你自己沒長腿嗎?”李若夢轉(zhuǎn)身就是一頓怒吼。
今天真是她人生中最憋屈的一天,都是眼前這個討厭的家伙給自己帶來的霉運(yùn)。
“沈浪兄,別這么著急走呀!
我們約好吃完飯后還要一起去酒吧嗨呢。
你若是現(xiàn)在離開了,挺破壞氛圍的。”王斌微笑著說道,他已從剛才屈辱的情緒中調(diào)整過來,在得知沈浪根本不是那個大人物認(rèn)識的故人之子后,自然不會放沈浪這般離去了。
沈浪沒有吭聲,算是默認(rèn)不走了。
“走,我們?nèi)ツ档ぞ瓢伞?rdquo;王斌一聲高喝,轉(zhuǎn)身朝趙照使了個眼色后,一行人向街對面的牡丹酒吧走去。
雖然現(xiàn)在還是白天,還沒走到牡丹酒吧跟前,就看到牡丹酒吧門前熱鬧無比,兩兩成群的學(xué)生和白領(lǐng)在酒吧門口進(jìn)進(jìn)出出。
那牡丹酒吧修建的真可謂氣派無比,足足有三層,上面掛著一簇巨大的白牡丹石雕,花朵簇?fù)淼闹醒胛恢玫窨讨档ぞ瓢伤膫€燙金大字。
沈浪幾人快走到酒吧入口時,趙照幾人忽然圍在了沈浪的周圍,擋住了酒吧入口處那個告示牌,對沈浪問東問西,一副關(guān)心至極的樣子。
當(dāng)他們進(jìn)入牡丹酒吧之后,幾人立刻作鳥獸散,重新回到王斌的身旁。
剛一走入酒吧,震耳欲聾的聲音立刻充斥著每個人。
即使再心平如水的人也會激起體內(nèi)的荷爾蒙,想跟著音樂一起搖擺。
沈浪覺得自己好似來到了皇帝的地宮。
他沒想到這個牡丹酒吧竟然如此之大,酒吧共有九個舞池。
八個舞池圍成一圈,把一個外形如牡丹的舞池圍在中央。
此刻,中央舞池上,一個身穿白色短裙和水晶白鞋的女子正在舞池上翩翩起舞。
這白裙女子短裙下是潔白的大腿,看著她在舞池上優(yōu)雅的跳舞,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越看越覺得此女的獨特,她如出水芙蓉般的優(yōu)雅清香,如剛剛綻放的牡丹般美麗清純。
此刻,沈浪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舞池上那女子搖曳著自己的身姿。
突然,音樂一變,傳統(tǒng)舞曲變成動感舞曲。
剛才還優(yōu)雅的舞姿突然變的狂熱奔放起來。
舞臺上的那個如仙子般優(yōu)雅的神女不見了,呈現(xiàn)在沈浪的眼前的是一個瘋狂扭動自己身姿的千嬌百媚狐貍精。
看著女子狂野的扭動著自己火辣的身體,甚至有幾個瞬間沈浪都可以瞧見對方短裙下的白色安全褲。
她的身姿是那么的瀟灑飄逸,那么的勾人心魄。
即使沈浪的定力非常好,此刻,體內(nèi)的也有一股熱流在體內(nèi)奔騰。
李若夢看到女子火辣奔放的舞姿后,暗哼一句“不要臉”后,好奇的看向一行前來的男同學(xué)。
此時,王斌、方宇幾人正在八個小舞池上來回巡視、評頭論足著。
只有沈浪一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中央舞池。
李若夢目光下移,下一刻她的俏臉直接變成了紅蘋果。
“臭流氓!
這個廢物不僅窩囊無能,而且還猥瑣無比!”
就在沈浪看的正津津有味時,中央舞池上的女子目光掃過沈浪后,突然停了下來。
隨著女子停止舞動,整個酒吧的音樂立刻戛然而止。
音樂停止之后,酒吧里正扭動自己身體的青年們也停止了動作。
他們臉上沒有復(fù)現(xiàn)任何的憤怒或失望之色,而是非常興奮的向中央舞池這邊望來。
“誰這么肥的膽子,竟然還敢看牡丹姐跳舞,這是眼瞎沒看到酒吧入口那則告示嗎?”
“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自從去年牡丹姐廢過五人后,就沒人再有膽敢壞牡丹酒吧的規(guī)矩了,這是今年的頭一個。”
白牡丹如一朵圣潔的牡丹從中央舞池緩緩走下,她步履輕盈,神情冰冷淡漠至極。
沒兩分鐘,白牡丹就來到了沈浪的身前。
這時,王斌、方宇、黃琦幾人都站在了沈浪的后方,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之色。
“哈哈!斌哥,你這招夠狠啊!
這次這小子這次算是完了,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就算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黃琦壓低聲音興奮道。
王斌聽了黃琦的話后,一臉的得意激動,他的愿望終于要如愿以償了,他等這一刻等的太久了。
“你剛才看我跳舞了?”白牡丹盯著沈浪的眼睛冰冷問道。
“是啊,跳舞不都是讓人看的嗎?”沈浪面露不解。
聽到沈浪的回答,酒吧頓時爆發(fā)一聲接一聲的驚咦聲。
眾人都震驚的看看敢如此敢跟白牡丹說話的沈浪。
看到沈浪理所當(dāng)然的神情后,白牡丹眉頭微微蹙起。
“你難道沒看到酒吧入口處那個告示牌?”白牡丹追問道。
“什么告示牌?”沈浪不解的問道。
“他看到了。
他跟我們一起進(jìn)來的。當(dāng)時他還指著告示牌告訴我們:他要用行動踐踏這則告示。”趙照突然高聲說道。
聽到趙照的話,四周眾人再次爆發(fā)一浪高過一浪的驚詫聲。
幾秒鐘過后,這些人都用譏諷的表情看向沈浪,在他們眼里,沈浪已成了一個殘廢。
白牡丹目光冰冷的掃了一眼趙照,再次將目光落在沈浪身上。
她剛才從眼前這個少年的眼里看到了純潔無瑕,而剛才那個藏頭露尾的人說的話肯定是栽贓陷害了。
“我相信你沒有看到那則告示。
但是,這并不能代表你可以壞了牡丹酒吧的規(guī)矩。
你現(xiàn)在有三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廢掉四肢中的一肢。
第二個選擇:廢了你的子孫根。
第三個選擇:扣掉你一只眼睛。
你選擇哪一種?”
“我還是不選了。”沈浪靦腆的撓了撓頭。
“你很羞澀嗎?”
“你很霸道?。?rdquo;
“哼!看在你在進(jìn)入酒吧沒有看到那個告示的份上。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jī)會。
你若是在喝酒、搖骰子、跳舞這三樣中挑一個能勝過我,你明目張膽看我跳舞這件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而且你今日的所有消費全免。”
聽到白牡丹話,酒吧中的眾人面露震驚之色,他們沒想到白牡丹這個狠辣女人會對一個男人網(wǎng)開一面,不過幾秒鐘后,所有人面露譏笑之色。
眼前這個穿著破爛的鄉(xiāng)巴佬,無論是哪一樣比拼都不可能會有勝算的。
他們可是很清楚白牡丹無論是酒量,還是搖骰子都是一流,從未見過她輸給任何人。
“那邊的紅紅綠綠是什么?很好看的樣子呢!”沈浪指著吧臺那邊。
聽到沈浪的話,眾人只覺好笑無比,這個鄉(xiāng)巴佬真是可笑至極,竟然連雞尾酒都沒見過。
“你是要跟我拼喝雞尾酒嗎?”白牡丹清冷問道,在看到沈浪可能真是第一次進(jìn)入酒吧后,她終還是有所不忍,不再用冰冷的語氣。
不過,眼前這個鄉(xiāng)下人真是選錯了,倘若他選的是搖骰子,自己說不定可以故意輸給他。
拼酒的話,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她的酒量眾人可是有目共睹,不太可能作假了。
“不是,我是要跟你比調(diào)雞尾酒!”沈浪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
“我勒個去!
這小子真特么作死??!
這是要在調(diào)酒大師面前班門弄斧嗎?
牡丹姐可是江城市最好的調(diào)酒師,沒有之一。”
“哈哈!這個鄉(xiāng)下小子要完蛋了。這特么的不是找死嗎?
這還比個屁啊?這小子一看連雞尾酒都沒喝過,怎么可能會調(diào)雞尾酒?”
“我可聽說牡丹姐上一次調(diào)制出了六色雞尾酒,還差一色就能調(diào)制出彩虹色雞尾酒了。
聽說牡丹姐調(diào)的雞尾酒,一杯就能賣100萬,若是我能喝上一口,真是死了也值了。”
王斌站在沈浪身后,一臉陰笑的望著沈浪,這個可恨的鄉(xiāng)巴佬竟然死到臨頭還要裝逼,真特么能裝,他今天就要好好看看這家伙如何被人碾壓,如何被人廢掉。
“你真的要跟我比調(diào)雞尾酒?”白牡丹的神色有些復(fù)雜,此刻她有些后悔從舞池上走下來了,眼前這家伙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巴佬,將這樣一個人弄殘廢她還是有點不忍心的。
沈浪平靜的點了點頭,毫無懼意。
看著沈浪平靜如水的眼眸后,白牡丹覺得有些好笑,眼前這個家伙還真夠愚昧的,這家伙不知哪來的底氣,竟然很有自信的樣子。
“那好,我們就一起當(dāng)眾調(diào)雞尾酒吧。”白牡丹玉手一揮,圍著的眾人瞬間讓出一條道。
白牡丹一馬當(dāng)先,向吧臺的方向走去,沈浪亦步亦趨,跟在白牡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