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欣紅著臉瞪了石弘一眼:“哥,什么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趙廷蕓本來楞了一下,但是看到白梓欣的反應,知道這石弘是在裝逼。
舔著臉做人家咖啡館的人,能有錢?
別的不看,這身二十不到的地攤貨,像是有錢的人?搞笑!
“呵呵,真好玩,你要有三萬,我在這咖啡館跳脫衣舞。”趙廷蕓說道。
安靜的咖啡館開始了小聲討論。
“這哥們真有三萬嗎?看著打扮不像啊。”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哎,哥們,別裝逼了,答應她吧,要不沒你好果子吃。”
石弘笑了笑沒有作聲,跟這種狗眼看人低的,費那么多話干嘛?
直接拿出手機給白梓欣轉(zhuǎn)了三萬。
支付寶到賬,三萬元。
白梓欣驚訝的看著石弘,然后趕緊掏出手機,查看到賬消息。
趙廷蕓臉色瞬間鐵青,這窮逼怎么會有三萬?就他穿這吊樣,配有三萬塊錢嗎?
她后悔剛才自己太自信了,還說要脫衣服,這要是傳到父親耳朵里,那還得了?
“呸,滾!”
白梓欣鼓足了勇氣,朝著趙廷蕓啐了一口,罵了聲滾,然后紅著臉鉆石弘胳膊里去了。
心里暗怪石弘,臭哥哥,讓我一個女孩子做這種事,羞死了。
石弘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瞪了一眼趙廷蕓:“咋還不滾?你那A都不到的胸,就別脫衣服了,脫了也沒人看。”
趙廷蕓氣的渾身發(fā)抖,淚水在眼睛里打轉(zhuǎn)。
胸小本沒什么,但是在有錢的圈里,人家總那這個笑話她,這讓她很受傷。
平時木瓜吃了不少,按摩按了不少,可還是雞蛋那么大。
長這么大,周圍的人都是奉承她,就算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給她摘了來。
那里受過這種侮辱,而且還是被一個穿著像撿破爛的侮辱。
她氣的將桌子一掀,無奈桌子是固定在地上的,桌子沒翻,她摔在了地上。
她狠狠地瞪了石弘一眼,哭著跑出門去。
“哥,你中的錢還沒花完?”白梓欣說道。
“小傻瓜,我哪舍得花,這不都攢著給你買衣服的嘛。”
聽到這話,白梓欣臉上露出兩只迷死人不償命的小酒窩,跟石弘撒起嬌來。
叮鈴鈴。
手機又響了,石弘滿臉黑線的掏出手機。
看到是穆夢涵,趕緊按下接聽。
“喂,石弘,趕緊來吧,虹度酒吧被砸,我快頂不住了!”
“什么?你等著,我這就去!”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砸場子,還是穆家的場子,想想都匪夷所思。
他站起來,準備離開,卻被白梓欣一把逮住。
“哥,你又去哪泡妞?不許去!”
石弘尷尬的笑了笑:“我的好妹妹,我泡什么妞啊,我有急事,你再鬧我揍你了。”
白梓欣嘟了嘟嘴,委屈巴巴的撒開了手,因為自己淘過頭了真被石弘揍過。
看她那可憐樣,石弘捏了捏她肉肉的小臉:“你回宿舍收拾收拾,哥下午回來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聽到要出去玩,白梓欣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哥,說話算數(shù)哦,你快去忙吧,注意安全呀。”
石弘走出校門,召喚了黑玫,打車火速趕到了虹度酒吧。
此時虹度酒吧已經(jīng)被砸的面目全非,斷裂的桌子椅子,亂七八糟的扔在門外。
大約有四五十個長相兇悍的男子,拿著砍刀,鐵管,將穆夢涵等十來人圍在中間。
刀疤臉臉色蒼白,右手捂著肚子,血液順著手指不停地往外流。
其他人身上都掛了彩,但臉上沒有絲毫畏懼,憤怒的盯著圍著他們的人。
穆夢涵被死死保護在中間,頭發(fā)有些凌亂,但是身上沒有傷痕,顯得有些慌亂。
只見一個穿著斗篷的男子,把手里的報紙一抖,一桿土槍露了出來,將槍瞄準了穆夢涵,冷笑一聲。
“穆小姐,我勸你趕緊把玉龍交出來,要不然你這美麗的臉蛋,要開個洞了。”
糟糕!
看到這一幕,石弘心提到了嗓子眼。
雖然對地下世界的人不怎么待見,可是穆夢涵算很善良得了。
并且?guī)妥约簲[平了高云通,送自己一間酒吧,現(xiàn)在她有了麻煩,自己怎么可以袖手旁觀?
可自己上去就是送人頭的,黑玫胳膊上縫了針,怎么忍心讓她去?石弘不禁為難起來。
“公子,我去,你站在這里別動。”
還沒等石弘反應過來,黑玫已經(jīng)沒了蹤影。
雖有些不忍,但考慮到黑玫作為頂級保鏢,自然有分寸,不會傻到去送人頭,自己也只能站在這里觀戰(zhàn)了。
咔嚓嚓。
那斗篷男只覺眼前閃過一個黑影,手里的土槍就已經(jīng)沒了,子彈也已經(jīng)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
那只鋼鐵做的槍被黑玫擰成了廢鐵,哐當一聲扔在了地上。
“是……回?”
驚訝的喊了一個是就被一拳打出去了十多米,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含糊的發(fā)出一個“誰”音,緊接著滿嘴的牙掉在了地上。
幾十人轉(zhuǎn)過頭,驚訝的看著一襲黑衣的絕美少女,眼中露出狠厲。
“你特么的找……”
還沒等罵完,這人也被打飛出去十多米,捂著嘴不停地吐牙,吐血。
“現(xiàn)在離開,饒你不死!”
黑玫冷冰冰的一聲,在場的人仿佛墜入冰窟,身體不由地抖動起來。
這是哪來的妖孽,竟有如此的氣勢。
當然,他們在江湖混了那么多年,自然有膽子大的。
“兄弟們,活捉她,看看她床上功夫如何!”
一群大漢頓時興奮起來,一窩蜂的沖向了黑玫。
不到一分鐘,便全倒在地上,吐血吐牙。
“還愣著干嘛,趕緊跑,穆夢涵,你給我記住,你一天不交出玉龍,我特么一天砸你一個場子,四五十個人你打得過,我明天來五百個!”
斗篷男大聲喊道,口中發(fā)出含混不清的聲音,然后帶著他的小弟們,一溜煙的跑遠了。
看到戰(zhàn)事結(jié)束,石弘便走進了虹度酒吧,看著有些狼狽的穆夢涵,有一絲心疼。
“穆姐,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穆夢涵見到石弘,總算松了口氣,當時她一時著急,把電話打給了石弘,沒想到這小子身邊就有如此厲害的打手。
再看看她的姿色,可比自己強多了,莫非是他女朋友?
想到這,穆夢涵感覺有些失落。
等會,自己失落什么?難道對這小子……不會吧……
“公子,黑玫貿(mào)然行動,您不怪罪吧?”
我還怕你有傷在身,怎么會怪罪?石弘笑著搖了搖頭。
見少女叫石弘公子,穆夢涵倒是舒服了一些,她掃了一眼自己的小弟:“傷重的,立刻去醫(yī)院,留下倆傷的輕的,給石弘倒杯水,我去下廁所!”
說完便沖進廁所,不太分明的一聲哭聲,被緊接著響起的水聲掩蓋了,但還是被耳朵尖的石弘聽到了。
這行走江湖的大小姐,竟也有柔弱的一面。
石弘跟黑玫在一張沒被破壞的桌子旁坐下,喝了口水,穆夢涵便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眼圈還有些發(fā)紅。
“穆姐,這是怎么回事?”
石弘疑惑的問道。
“哎,石弘,我或許罩不住你了。”
穆夢涵有些傷感。
“父親被捅,現(xiàn)在還不能活動,趙家又突然反叛騰蛇幫,我斷龍幫力量削弱,現(xiàn)在上下人心惶惶,沒有應戰(zhàn)能力。”
石浩眉頭一皺:“那玉龍是什么?”
穆夢涵失落的搖了搖頭:“玉龍,便是我們斷龍幫的象征,交出去,就意味著我們屈服,那我們離玩完就不遠了,哎,我回頭跟父親商量下,變賣下產(chǎn)業(yè),離開高江。”
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再言語,石弘則在思考怎樣才能幫助穆家擺脫險境。
“哈哈哈哈,穆姐,你也有今天啊。”
只見趙桐浩哈哈大笑的走進了酒吧,身后跟了幾個人,應該是他們趙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