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和秦詩涵一起驅(qū)車赴約。
秦詩涵閨蜜訂婚的地方是巴城一處有名的飯店——南濱飯店,位于江邊南濱路因此得名。
這次來參加訂婚宴的人,不乏巴城的社會名流。一路上,秦詩涵深怕楚塵到時候出丑,叮囑了不少。
總結(jié)起來就是,讓楚塵縮在一邊沒人的地方少說話少引人注意。
楚塵倒也并非愛出風頭的人,更何況還是別人的婚禮,也就答應(yīng)下來。
巴城早高峰十分擁堵,七點半出門,硬生生賭了一個多小時,兩人趕到南濱酒店已經(jīng)是九點半了。
遠遠就能看到今天的南濱酒店喜氣洋洋,擺放著一束束扎成愛心狀的鮮花,酒店門前的LED燈也寫著祝福。
秦詩涵先下車,楚塵一個人停好車才進酒店。
酒店里面掛著好幾張新郎新娘的巨幅婚紗照片,看起來十分幸福。
楚塵定睛一看,這新郎有些眼熟啊。
仔細一想,這不是自己高中同學劉東平嗎?
他這個高中同學,家里有些小錢,在他們高中,十分高調(diào),經(jīng)常欺負同學,品性讓人非常討厭。
正在想著,一個人從背后叫了楚塵一聲。
“喲,這不是楚塵嗎?”
楚塵回頭一看,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叫住他的正是劉東平。
“沒想到你楚塵這樣的人竟然能入贅秦家,和秦詩涵結(jié)婚,挖空不少心思和手段吧?”
劉東平話里有話,說楚塵用了不少心思和手段,這話讓誰聽都會覺得不舒服。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楚塵話語很冷,心中暗道這劉東平還是和以往一讓讓人討厭。
“我這是在關(guān)心你呀,聽說你入贅秦家一直沒工作,到了如今吃著軟飯。”劉東平繼續(xù)說道。
“如果你要是實在混不下去了,可以客客氣氣求求我,我呢,如今也算飛黃騰達,你求我,或許我會給你一份不錯的工作。”
“哦,用不著。”
楚塵直接走開,根本不鳥劉東平。
求他劉東平?
楚塵都快憋不住想笑。
如今他修道傳承在手,只要給他時間,名與利都可以信手拈來,還需要去求別人?
話不投機半句多,和這種人真的不想有什么交際。要不是因為秦詩涵的閨蜜和這鳥人訂婚,楚塵估計拍拍屁股就走。
很快,南濱酒店就擠滿了人,其中不乏一些穿著華麗光鮮的人。
看到這些人來,劉東平趕緊貼上去招呼,滿臉堆笑,這些人可都是他往上爬的麻桿,必須巴結(jié)好。
來的賓客之中,大多都是雙方的親朋,楚塵的岳父岳母也來了,他們是看著秦詩涵閨蜜羅媛媛長大的,對待這個女孩和對待自己親閨女一樣。
“快看,這小伙多精神,果然是郎才女貌呀。”
楚塵的岳母王程英夸獎,楚塵的岳父秦中元也是連連點頭對劉東平十分滿意。
羅媛媛?lián)е鴦|平,一臉幸福。
“這才叫匹配,哪像有些人,癩蛤蟆吃天鵝肉,只可惜了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劉東平故作嘆息,看著在一邊喝著飲料的楚塵,話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又是癩蛤蟆,又是牛糞,這劉東平的嘴也太欠了些。
一些知道楚塵情況的人也看到了人群中的楚塵,瞬間明了過來。為了巴結(jié)劉東平,也跟著冷嘲熱諷楚塵。
“可不是嗎?入贅好幾年,還吃著軟飯,真是個窩囊廢。”
“這人叫什么名字來著?讓我想想,哦,我記得了,這窩囊廢的名字好像叫楚塵來著。”
“嘖嘖,這年頭還有這樣的窩囊廢,可真是白瞎了一朵鮮花,這種人站在那里都讓人覺得是個廢品。”
“哈哈……”
一群人哄堂大笑,秦詩涵干脆別過頭去,有這樣的一個丈夫,雖然是名義上的,但是也確實丟人。
楚塵岳父母更是覺得臉上無光。
這能忍?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更不要說早已不同往日的楚塵了。
三步并作兩步,楚塵沖上去,一人一記大嘴巴子落在劉東平那些狗腿子的臉上。
這些人連反應(yīng)都來不及,就被楚塵抽翻在地,捂著嘴慘叫,地上還有一些門牙。
這還是楚塵壓制了靈力的結(jié)果,要是全力出手,這些人下巴都要被打歪。
參加訂婚宴會的人都嚇了一跳,他們沒想到楚塵直接就動手,這么干脆,關(guān)鍵是他們都沒有看清楚楚塵怎么出的手,就好像一陣風吹過一樣迅速。
宴會上其他人一副擺出看好戲的架子,雖然大家都知道是劉東平挑釁在先,可劉東平在巴城混的風生水起,不少老一輩的企業(yè)家都給他幾分臉面,業(yè)務(wù)能力也不錯,以后潛力非凡。
而楚塵呢,一個入贅吃軟飯的,連工作都沒有,在這些人看來,兩人是天壤之別,所以根本沒有人為楚塵出聲。
看著地上如滾瓜葫蘆打著滾哀嚎的人,劉東平臉一下就黑了下來。
這些人都是他跟他混的心腹,現(xiàn)在被楚塵這么收拾,要是不還以顏色,讓他以后還怎么混。
“楚塵,這可是我的訂婚宴,你這樣大打出手,未免太不將我放在眼里了吧?”劉東平語氣異常冰冷,他今天要將楚塵狠狠踩在腳底下羞辱一番。
“你是個什么東西?我要給你面子?你的臉可真大。”
楚塵針鋒相對,他和劉東平關(guān)系本就不怎么樣,能呆到現(xiàn)在,純粹因為這場訂婚宴的女主角是秦詩涵的閨蜜。
“呵呵,我算什么東西?”劉東平冷笑道:“我劉東平家里有錢有勢,我現(xiàn)在還經(jīng)營著一家公司,在巴城有著不少的人脈。”
“而你楚塵呢?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窩囊廢,連吃穿用都是一個女人給的,沒錢沒地位,你拿什么和我比?”
劉東平咄咄逼人,一幅吃定楚塵的樣子。
“你們說,這窩囊廢該不會是連內(nèi)褲都是女人出錢給她買的吧?”
劉東平此言一出,滿堂大笑。
楚塵的岳父母只覺得楚塵當眾丟了他們秦家的臉面,岳母王程英當即呵斥道:“還不快過來給人家東平道歉,還站在那里干什么,嫌丟人丟得不夠嗎?”
楚塵并不理會。
連楚塵的岳母都這么說了,劉東平更是一副得意洋洋,自己勝了樣子站在人群中間,他嘴角勾起冷笑,似乎已經(jīng)看到楚塵跑到他面前低聲下氣道歉了。
心中還在暗暗想著,等楚塵來道歉,他要再羞辱楚塵一番。
“啪!”
一道無比清脆響亮的耳光落在劉東平的臉上,將劉東平打得直倒退,臉上紅彤彤的五根手指印印著,很快就腫了起來。
“你個窩囊廢還敢打我?”
劉東平瞪著眼睛,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手下被楚塵打了,自己還被打了,要是不打回來,他那里咽的下這口氣。
咆哮著就沖向楚塵,握著拳頭就要打楚塵,可還沒摸著楚塵的衣角,他就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抽翻,另外一邊臉上,又是紅彤彤的五根手指印。
這一巴掌比之前拿一下還重,劉東平被打蒙了,好半天才清醒過來,手一碰臉火辣辣的疼。
現(xiàn)在的劉東平臉腫得和豬頭一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東平東平,你沒事吧?”
劉東平的母親趕緊跑過去看,看到劉東平臉上的五指山,心疼得不得了。
“好你個楚塵,為什么要打我兒?還下手這么狠。”劉東平的母親惡狠狠地說道。
“怎么了,現(xiàn)在知道跑出來說我了?剛才你兒子站在那罵我半天怎么不見你出來說半句話阻止你兒子?”
楚塵對這種人根本不會同情,他被罵的時候,整個宴會上,有誰為他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