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數(shù)千年古井無波的心態(tài)差點崩了,想想又有點想笑。
自己這是多久沒有跟年輕女人接觸過了?
“??!”莫幽蘭被江陵的低喝驚到,瞬間就感到了一絲異樣,手掌仿佛觸電般僵住了。
江陵的褲兜太大,她一時間沒有搜找到玉佩。
“我,我,那個,那什么。”莫幽蘭的臉?biāo)查g紅了,腦袋靠在江陵懷里,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江陵臉都黑了,無奈道:“還不把手拿出來?”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
就在這時,一個路過的老師剛好看到了這一幕,驚得眼睛都要瞪出去了。
光天化日,這兩個學(xué)生居然做出那么火熱的動作!
莫幽蘭回頭看了一眼,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咬牙威脅江陵:“你要敢把這事告訴別人就死定了!”
說完,她就慌忙跑走了。
回到教室,江陵和莫幽蘭對視一眼,默默地回到座位。
坐下后,莫幽蘭的情緒久久無法平靜,時不時偷瞄江陵兩眼,臉色微紅,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江陵則是泰然自若,幾千年都過來了,那么一點小事可影響不了他。
不過他倒是注意到教室里有幾個男的看他的眼神不對勁,有些不懷好意和陰險。
“這些人應(yīng)該是想挑事。”江陵微微一笑,他活了那么多年,會怕一群小孩子?壓根都沒當(dāng)一回事。
然而,很快就出事了。
吃完午飯回到教室,江陵剛坐下,同桌的秦夢嬌就怒氣沖沖地把一個信封甩在他面前。
“你太下流齷鹺了,居然給我寫這么低俗露骨的表白信。”
她氣憤難平,沒想到江陵也和那些猥瑣的男生一個樣,抬手就要給江陵一巴掌。
眼看著親夢嬌就要一巴掌扇過來,江陵面色如常,輕飄飄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說這是我給你寫的情書?”
“落筆人是你,被我揭發(fā)了就想狡辯?沒想到你表面上是個君子,心里卻這么惡心!”秦夢嬌反應(yīng)激烈。
她也收過不少封情書了,可是頭一次見到這么不要臉的內(nèi)容,真不嫌害臊。
班里的同學(xué)們?nèi)加帽梢牡哪抗饪唇?,頭一天轉(zhuǎn)學(xué)過來,就給班花寫下流的情書,太猥瑣了吧。
“他居然是這種人。”莫幽蘭也感到不可思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和其他人的憤怒相比,江陵本人反倒是淡定。
“露骨?”他好奇地打開情書看了看,不由地笑了。
確實挺露骨的,甚至可以說是一封小黃書了,通篇都是對秦夢嬌的YY,難怪她會這么生氣。
想到這里,他著重看了看班里的幾個男生,活了這么多年,他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只是掃了幾眼就知道是他們搞的鬼。
“自己做的事還想狡辯?要不是秦夢嬌公開揭發(fā)你,我們還不知道你這個轉(zhuǎn)校生如此下賤。”
王輝看準(zhǔn)時機(jī)出聲,指著江陵破口大罵。
哼,敢同時跟班花和白富美莫幽蘭搞曖昧,看我整不死你!
“這不是我寫的,文筆太次了。”江陵輕輕搖頭。
“你怎么證明?”王輝拍案而起。
江陵看向秦夢嬌,突然來了句:“你的語文是不是挺好的,好像還偏好古文是吧。”
“是,怎么了?”她課間喜歡看古文和詩詞,被同桌的江陵看到也是正常。
“那封文筆粗俗的情書真的不是我寫的,這樣吧,你加我微信,放學(xué)后我給你用七言律詩寫封情書發(fā)給你。”
南宋時期,七言律詩剛興起那會,他還特地研究過,跟當(dāng)時的一些才子對過詩。
“???”秦夢嬌愣住了。
全班的同學(xué)都懵了,一個個迷茫地看著江陵。
七言律詩寫情書?
“七言律詩?”莫幽蘭神色古怪,心想這個江陵是不是瘋了。
還是王輝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江陵你有完沒完,還想再寫一封情書?”
“我只是想證明一下,那封低俗的情書不是我寫的。”江陵面色平靜,都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王輝還想懟他,結(jié)果就聽到“嘀”地一聲輕響,秦夢嬌居然真的掃了江陵的二維碼,加了他的微信。
“別誤會啊,我只是想看看你會怎么寫。”秦夢嬌輕咬嘴唇,小聲嘟囔。
我的天!那個狗日的轉(zhuǎn)校生居然加了班花的微信!
王輝臉色狂變,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這他么的不是弄巧成拙了么!
等著吧,敢動老子的女人。
王輝家里小有資產(chǎn),勉強(qiáng)算個富二代,他早就把秦夢嬌和莫幽蘭內(nèi)定了,自己都沒把到手怎么忍得了江陵橫插一腳?
江陵把他們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絲毫沒有在意,5000多年都過來了,能讓他上心的事并不多。
好不容易等來了歷史課,王輝暗自得意,歷史老師馬德彪很兇的,而且最愛提問學(xué)生,每次提問的難度都巨大,這可是整江陵的好機(jī)會!
果然,上課還沒幾分鐘,歷史老師就板著臉敲了敲黑板:“誰能告訴我,秦始皇確立郡縣制,統(tǒng)一貨幣、度量衡和文字是在哪一年?”
這邊一提問,低下的人全都低下頭,在心里祈禱不要叫到自己。
“秦夢嬌,你來回答,這題對你來說應(yīng)該是小菜一碟。”
“對,對不起老師,我忘記了。”秦夢嬌剛經(jīng)歷過情書事件,心還沒靜下來,腦子很混亂。
“要好好復(fù)習(xí)啊,會考到的,”馬德彪不滿地?fù)u頭,看向后排,“莫幽蘭,上課了還在發(fā)呆?你來答。”
莫幽蘭正在盤算著要怎么從江陵那要回玉佩,這突然被提問,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站起來支吾半天回答不上。
后面又接連被叫起來好幾個人,都沒答得上來,王輝也被叫到了,沒回答出來。
“老師,我聽說新來的同學(xué)歷史很好,他肯定知道。”王輝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沖馬德彪叫道。
“哦?新來的同學(xué)?”馬德彪看向江陵,微微點頭,“好,那就你來回答。”
這么多同學(xué)都答不上,那個新來的難道就會了?
班里人全都質(zhì)疑地盯著江陵。
“是公元前221年,老師。”江陵把他們的表情看在眼里,平淡地回道。
如果這些孩子想用歷史題找茬的話,恐怕要失望了。
“喲!”馬德彪眼前一亮,這個新來的好像不錯啊。
“我再問你,1616年發(fā)生了什么重大事件?”他見獵心喜,追問道。
“努爾哈赤建立后金。”
“你的記性挺好啊。”馬德彪有些驚訝。
“可能是我對數(shù)字比較敏感吧。”江陵謙虛地笑道。
“歷史事件和年份都清楚?”
“基本上清楚吧。”
能不清楚嗎?他可是活了5000多年,本身就是一本活生生的歷史書,很多歷史事件他甚至都親身經(jīng)歷過。
馬德彪眼睛一瞇:“鄭和七下西洋發(fā)生在發(fā)生在哪個時間段?”
江陵微微一笑:“1405到1433年。”
鄭和遠(yuǎn)航西洋時用的艦隊,是他當(dāng)時家奴的工廠鑄造的。
“公元前206年發(fā)生了什么?”
“劉邦攻入咸陽,秦亡。”
那時候,江陵是個富甲一方的巨賈,劉邦起兵初期接受過他的資助。
“184年呢?”
“張角自號天公,率領(lǐng)黃巾軍起義。”
這一期間,江陵的身份是世外隱士,張角起義失敗后,曾在江陵隱居的門外求見三天。江陵見黃巾軍大勢已去,并沒有開門。
馬德彪問了一堆問題,江陵愣是回答得滴水不漏,把全班人都看呆了。
回答馬德彪問題時,江陵越看他越覺得眼熟,禁不住問道:“老師,你是不是有個先祖叫馬適?宋太祖年間高中狀元,當(dāng)過翰林官?”
“你這都知道?”馬德彪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神了,這個新來的轉(zhuǎn)校生也太神了吧!
“還真是他的后代。”江陵在心里嘀咕著,臉色怪異。
為什么他會記得馬適這個人呢,因為他倆之間發(fā)生過一段趣事,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歷史課結(jié)束后,所有人看江陵的眼神都和之前不一樣了,尤其是王輝他們小團(tuán)體的幾個人,氣得肺都要炸了。
“你的記性那么好?”課間,秦夢嬌忍不住側(cè)頭問江陵。
江陵笑了笑,正要回答,結(jié)果被走上前的莫幽蘭拍了拍肩膀:“等會體育課活動的時候,你跟我來,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說說,你這個偷東西的賊,必須把東西還給我。”
“啊,你偷她什么了?”秦夢嬌聽到了對話,好奇道。
“心。”江陵面不改色地翻看課本。
“心?偷心的賊?”秦夢嬌旖旎地看了看莫幽蘭,忍不住“噗”地一聲捂嘴笑了出來。
“你!”莫幽蘭氣鼓鼓地瞪著江陵,甩身走開。
看著她走遠(yuǎn),江陵微微蹙眉,看來不把玉佩的事說清楚,莫幽蘭是不會罷休的,行吧,等會就找她處理一下這事。
奇怪的是,體育課自由活動時,江陵居然沒有找到莫幽蘭,也不知道她跑去哪了。
就在這時候,一雙手拍了拍江陵的肩膀。
江陵回頭一看,是莫幽蘭,她居然穿著性感的職業(yè)服,緊身的衣服把她姣好的身材凸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在莫幽蘭身上,青春活力和極致誘惑結(jié)合得完美無瑕。
一般的男生,估計看她一眼就會產(chǎn)生本能反應(yīng),可惜他是江陵,活了5000年的老妖怪。
“看夠了沒有?”莫幽蘭叉著腿瞪眼。
“你之前消失那么久,就是去換這套衣服的?”體育課是要統(tǒng)一穿運(yùn)動服的,莫幽蘭肯定是在自由活動期間換下的運(yùn)動服。
聽到江陵這么問,莫幽蘭的眼神頓時變得溫柔起來,雙目含春,伸出柔夷般的雙手圈住江陵的脖子,柔聲道:“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么,我穿成這樣,你覺得好看嗎?”
江陵面不改色,瞥了她一眼:“一般性。”
莫幽蘭的臉色僵了一剎那,但很快就恢復(fù)過來,臉上帶著笑容:“江陵,能把奶奶的玉佩還給我嗎?”
“你這是要色誘?”
“只要你把玉佩還給我,說不定我們會發(fā)生些什么呢,秦夢嬌算什么,她身材可沒我這么好。”
莫幽蘭整個人都要貼到江陵身上了。
“算了吧,你還小,沒發(fā)育好,等你長大點再說。”江陵淡淡地笑著。
“你!”莫幽蘭繃不住了,咬牙低聲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哦?”江陵來了興致,好奇地看著她。
“你不還我的話,我就喊非禮了!”
莫幽蘭下定了決心,立馬弄亂自己的妝容,然后一把扯開衣服。
然而江陵的臉上卻沒有半點驚慌,輕笑著問她:“你確定要這么做?”
“是不是怕了?”莫幽蘭得意一笑。
然而下一秒,嘩地一下,江陵猛地扒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上半身。
“你!你要干嘛!”莫幽蘭面色大變,心跳不由地加快了。
“非禮你啊。”
江陵微微一笑,然后一把將她的臉按在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