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十幾個打手氣勢洶洶的包了過來,一部分沖著楚江,一部分想過來抓住許雅。
于悠柔怒了:“孫興,你想對小雅做什么?!”
孫興舔了舔嘴唇,陰森道:“當(dāng)然是做...愛做的事!”
“她是許家許震天的女兒,你確定你家的風(fēng)潮集團惹得起?”于悠柔喝道,將許雅的身份道明。
許震天的女兒?
孫興以及在場所有人聽到這句話,身體都下意識的顫抖了下。
不為別的,就因為許震天三個字!
這是州陽真正的頂級大佬人物,風(fēng)潮集團在他眼中,跟個垃圾沒多大區(qū)別。
但很快孫興就反應(yīng)了過來:“許震天的女兒?呵呵,以前我怎么不知道,而且許震天的女兒會在外面租房?。?rdquo;
他是知道許雅在外面租的房子,而且是很普通的小區(qū)住戶,許震天的女兒不住在富麗堂皇的許家,住這種地方誰信?
“那是小雅低調(diào),不想暴露自己身份,擔(dān)心跟同學(xué)之間產(chǎn)生距離,可沒想到你們這幫所謂的同學(xué)是這副嘴臉...”
于悠柔冷聲說道:“到這個份上了,我都明說了吧,我是...于正光的女兒,你們今天若是敢動我們?nèi)耍野职l(fā)起怒來在場的沒一個承受得起!”
州陽首富于正光?
所有人又是一驚,這是一個不弱于許震天的頂級大佬,或許勢力比不上許家,但家里的錢怕是幾個許家都比不上。
而有錢能使鬼推磨,一把錢扔出去,替于正光賣命的人多得是,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于正光比許震天更有威懾力!
于悠柔挺無奈,因于正光和許震天交好,所以她跟許雅從小就是閨蜜,兩人也一直很低調(diào),不曾在外人眼中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因而在外人眼中她們一直都是普通家庭出身,頂多就是長的漂亮。
然而眼前這情況,必須要把身份表明出來了,不然孫興絕對會做出喪失理智的事。
“一個許震天的女兒,一個于正光的女兒......”
孫興沉默了一陣,忽然笑了,笑的很猙獰:“你當(dāng)我傻子好糊弄是嗎?兩位頂級大佬的女兒在外面租房???還是合租?平時你們上下學(xué)也都是打車,還在食堂吃飯,頂級大佬的女兒做這些事?”
其他人也帶著嗤笑,一個許震天的女兒,一個于正光的女兒,不說別的,最起碼的豪車別墅要有吧?
而許雅和于悠柔卻是租房打車,哪有一點千金小姐的樣子?
眾人幾乎都不相信于悠柔的話,這時孫興轉(zhuǎn)頭對蔣空道:“蔣少,你也渴望得到于悠柔好久了,今天正好是個機會。”
蔣空雖然也不相信于悠柔說的話,他也的確想得到于悠柔,但心里卻不知為何猶豫了一瞬,就是這一猶豫,他搖頭道:“不了,我會用我的方式得到她。”
“蔣少,你有些迂腐了。”
孫興說了句,然后又將頭轉(zhuǎn)向楚江他們。
這時候,那些打手已經(jīng)動手!
“為什么你們就不能好好講講道理,講道理真的對你們很困難?”
楚江平靜的聲音在包廂響起,旋即眾人眼睛就瞪圓實了!
他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那一個個壯的跟熊一樣的打手,被楚江一手一個扔著玩,像炮彈似的挨個飛出包廂,連包廂被鎖住的門都撞壞了!
一分鐘不到,十幾個打手就全扔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嚎叫。
“這,這......”
孫興傻眼了,黃苗也直愣愣的,他是負責(zé)管理這一批打手的,知道這些人的身手,幾乎每一個都能在外面一打三。
然而現(xiàn)在一分鐘不到,就成這樣了?
“既然你們都不喜歡和平溝通,那我們就采取另一種方式。”
楚江淡淡道,走到黃苗跟前:“那些都是你叫來的人?”
黃苗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冷笑道:“是我叫的如何?我是楓葉會所內(nèi)部的人,你敢動我?”
楓葉會所的所長和副所長皆非常人,許多達官貴人都給面子,而且還都是武者!
更重要的是背靠白家,全州陽市有幾個敢得罪?
“為什么不敢動你?”楚江微微一笑,手里拽著個酒瓶。
啪!
黃苗臉上還掛著冷笑,忽然,一個酒瓶就在他腦袋上爆裂,鮮血立馬流了一臉。
“楚江,你打了楓葉會所內(nèi)部的人,這回你真的完了,神仙都救不了你!”張峰在一旁大叫,臉上透著興奮。
“你是真的喜歡蹦跶,給我安靜一點。”
楚江微微皺眉,抓起桌上一酒瓶就呼在了張峰腦門上。
張峰慘叫一聲,捂著腦袋怨毒道:“你得意不了太久,很快你就會被打成死狗!”
“誰敢在楓葉會所鬧事?”
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隨即一名穿著中山裝的老者進入了包廂。
老者是薛鷹的師傅洪青,也是楓葉會所的副所長。
他本來在飛鷹武館,后來接到所長秦伍的電話,是白三爺來會所了,他便馬不停蹄趕過來。
剛一進會所,就看到會所內(nèi)的打手從包廂被人扔出來。
多久沒人敢在楓葉會所鬧事了?
而且還是對楓葉會所的內(nèi)部人員動手!
洪青走進包廂,目光掃視一圈,猛地停留在楚江身上,眼中一片森然:“小雜種,是你?!”
“洪老,您來的正是時候,就是他動手打我們會所的人,還有我腦袋也剛被他砸了一酒瓶!”黃苗指著楚江憤怒道。
聽完黃苗說完,洪青眼中的森然更甚:“小雜種,在武館打傷了我徒弟,還跑到楓葉會所來鬧事,我就先打斷你雙手收點利息。”
說著,他就朝楚江沖了過去。
“是洪青!楚江,洪青也是武者,好像是什么后天中期的境界,你......”
許雅很是擔(dān)憂,雖然楚江說自己也是武者,但她不知道是什么境界,不過以楚江的年齡來看再高也高不了哪去,不可能是沉浸武學(xué)多年洪青的對手。
楚江卻沒有一絲擔(dān)心,反而一臉漠然:“老匹夫,一大把年紀(jì)還這么氣盛?看來你也是個不講道理的人。”
洪青已經(jīng)貼近楚江,手也扣在了楚江手腕上,只需用力就能扳斷,他臉上掛著獰笑:“講道理?那是弱者的行為,看老夫先扳斷你的手,再踩斷你的腿!”
話音一落,洪青扣著楚江手腕的手便一使勁,但想象中骨頭斷裂的聲音并沒出現(xiàn),反而他自己的手一陣生疼,如同在扳鋼筋一樣!
怎么回事?。?/p>
洪青楞了一下,這時楚江的聲音傳進他耳里:“你喜歡扳斷別人的手?”
洪青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到自己的雙手被楚江反扣住,咔擦一聲,一股鉆心的劇痛如同電流般席卷全身!
“啊...我的手!”洪青發(fā)出慘嚎。
“你還喜歡踩斷別人的腿?”
楚江的聲音很平靜,但做的事卻讓人毛肚悚然。
他一把將洪青重重扔在地上,然后伸出腳狠狠的踩在洪青腿上!
“啊...我的腿,我的腿!”
洪青聲音充滿了凄厲,但楚江充耳不聞,繼續(xù)一腳接一腳的踩著。
他覺得這些凡人就是在犯賤,能好好講道理的事,為什么非要逼他動手?
他真不想欺負這些凡人,可他們?yōu)槭裁匆@么犯賤?
楚江想不通,腳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洪青感覺自己雙腿也斷了,嘴里慘叫連連。
“別踩了,別踩了,是我不對,是我錯了...”
洪青怕了。
楚江這么輕易把他玩弄鼓掌之間,再沒腦子也知道楚江的實力在他之上,甚至不在一個等級上!
這樣的人他根本惹不起!
“既然知道錯了,我且問你,我傷你徒弟可有異議?”楚江平靜道。
“無異議,無異議!”洪青慘然回答。
“我斷你雙手雙腿可有異議?”楚江俯視著腳下的洪青。
“無異議,我無異議!”洪青瘋狂搖頭。
“我在你會所打人可有異議?”楚江眼簾低垂,眼神如幽泉,不起波瀾。
“無異議,我都無異議,永遠無異議!”洪青蕭瑟哭喪,慘絕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