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二哥不是那個意思,老五你別多想,來吃飯吃飯。”老四是一個從來只動和稀泥的人,此刻看到局面有些僵,頓時連忙開口。
這個家從來都是他說一二不二,此刻看到家中最懦弱的張國竟然敢跟自己頂嘴,尤其是家里所有親戚都在,那群晚輩都盯著自己看。
頓時他的臉上就掛不住了,筷子“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怎么我說錯了嗎?三妹那么點小忙都不愿意幫?這還是親戚嗎?你聽聽那孩子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老二,好不容易聚一次,別吵了。”老大也開了口。
“沒事,小帆不愿意幫就算了。”老三是有求于人,自然不好如同以前那樣繼續(xù)刻薄的說道。
老二一看如今王帆家得勢,自己幾個親戚立刻見風(fēng)使舵。冷哼一聲,也不再說什么。
好好的一頓飯被這么一攪和,頓時都沒了太大的興致,匆匆吃完以后眾人回了各自的房間。
“還真有臉繼續(xù)住下去。”王帆是真的不理解,換做普通人鬧成這樣早就離開了,甚至都壓根不會來,連上一次去家里拿雪蓮都不可能做出來。
可自己這群極品親戚,偏偏就不是一般人。
“爸,去住到仙兒家。”王帆可不愿意自己的父親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林仙兒家就在A1棟,走路過去不過5分鐘,過去以后,饒是林仙兒這種終年臉上沒有太多表情的人都寫滿了震驚。
第二天張國起了個大早,他此生還是第一次作為主角舉辦這么大型的一場宴會。
酒店舉辦地點在深市南山區(qū)華僑城的深南大道的華僑城洲際酒店。
酒店地處華僑城旅游度假區(qū)內(nèi),是華夏首家以西班牙風(fēng)情為主題的豪華酒店,最多可同時宴請80桌。
按理說作為主人家應(yīng)該是張國和王帆在門口宴客的,但王帆何等身份,讓他去門口迎那些人,那些人也不敢啊。
那種累活王帆也不愿意自己的父親去干,于是林家就派人干起了這些粗活累活。
前來之人看到是林家的人在干這些事,心中對于王帆的身份更高看一眼。
那群親戚今天來的很早,在看到辦宴會的場館以后,一群人頓時心底生出了一些小心思。
“據(jù)說這次來的都是大人物,眼見王帆那個白眼狼靠不住,我得自己爭取機會了。”老三在心底想了想,她領(lǐng)導(dǎo)本就在這附近住著,她決定趁機邀請領(lǐng)導(dǎo)過來參加宴會。
等領(lǐng)導(dǎo)看到自己家有那種地位的親戚以后,評職稱這事不用她說,絕對有自己的位置。
那群晚輩此刻都抱著手機,又是照片又是視頻的,尤其是那幾個女孩子發(fā)的更是起勁。
平日里那群對她愛理不理的男人,從自己等人昨夜發(fā)了個朋友圈以后,頓時又是點贊又是評論的。
“今天請他過來吃頓飯,晚上就拿下他。”
她們在心底暗暗想到。
老二給自己的兒子使了個顏色,示意對方去洗手間換上準(zhǔn)備好的衣服。
昨天從到了王帆家以后他就配自己的兒子出去租了一套昂貴的禮服和首飾,為的就是今天讓自家的兒子成為整場宴會最靚的仔。
“你那個沒出息的媽是指望不上了,能不能過上好日子,就看你的了兒子。”老二望著自己兒子遠去的身影想到。
不止是王帆的親戚抱著這樣的想法,就連今天來參加宴會的人,也有同樣的念頭,不同的是她們的目標(biāo)是王帆。
“網(wǎng)上那個帖子雖說是扯比的,但仔細想想無風(fēng)不起浪,這貨絕對是那種胳膊跟正常人大腿一樣粗,類似俄國那種金剛芭比男孩一樣的狠角色,尼瑪這誰頂?shù)米“?,雖說男女這事女人不吃虧,但這身材,燈關(guān)了明顯也不一樣,這誰下的去奶啊。”
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女子,此刻在車里一臉的愁容。
好不容昨天才泡上一個瑜伽老師,本想著立刻過去提槍上馬試一下空中飛人,結(jié)果被自己的母親給安排的明明白白,非得讓自己過來撞撞運氣,看能不能泡上王帆。
一想到這里她就忍不住有些窩火。
她剛下車走到電梯口時,目光隨意的一瞟,頓時電梯口的那個身影,好似黑洞一般讓她的目光壓根無法挪開。
“個頭180,年齡剛成年的小花朵,從雙腿分開的間隙來看男女經(jīng)驗0分,結(jié)合年紀(jì)梆硬指數(shù)滿級10級,全服唯一的稀有程度,戰(zhàn)斗力首次戰(zhàn)力時間應(yīng)該很短,綜合評分100分!”
她看到的身影,正是王帆,本王帆是和自己的父親還有林妙音姐妹一起上去的,但臨時有個事他就晚來了一會。
他剛站到電梯這邊,明明四部電梯,但周圍所有的人都不留痕跡的像他這里圍了過來,一股在島國大型攝影團隊在地鐵里拍早高峰上班時擠來擠去最終發(fā)生那事的電影一樣。
這名女子直接擠到王帆面前,在王帆要按電梯的一瞬間,身子靠在了按鈕之上,雙手環(huán)抱胸前,眼中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有沒有人說過,你是一位謎一般的男人,讓人怎么也看不透?”
王帆眉頭一皺沒有說話,這種冷漠的氣質(zhì)和微皺的眉頭,頓時驚艷到了她,一股初戀的感覺彌漫在心頭。
“你的背影猶如梔子花一般,又甜又美,你的側(cè)臉,好似純凈的百合,高雅的郁金香,脫俗的蓮花一樣,而你的正面,你猶如罌粟一般,深深的讓我著迷。”說著就打算牽起王帆的手來上一個起源于維京人的吻手禮。
同時嘴上接著說道:“忘記做自我介紹,你好,我姓吳,一口遮天的那個吳。”
說完后雙唇輕起,微微在空中一咬,顯得極為的曖昧。
對方還沒說完,電梯門直接開了,王帆第一個走了進去,頓時那群人生怕上去的遲電梯超載,沒辦法跟王帆共坐一輛。
“哎呦有性格,我喜歡,今天沒來錯啊。”吳姓女子舔了舔嘴唇,看著王帆走進去的背影心底想到。
好在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倒也沒有發(fā)生那種王帆被一大群眼冒綠光的女人擠在中間,擠著擠著完事發(fā)生那種電影里才會出現(xiàn)的情節(jié)。
但饒是如此,王帆站在那里也能感受到四面八方那炙熱的目光好像要穿透自己的衣服一樣。
而隨著王帆上樓,今天來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人數(shù)越來越多,王帆隨意打量一眼,顯然大幅度超過了本預(yù)計的數(shù)量。
“這人是誰?”王帆所過之處,許多第一次見他的人驚為天人。
像王帆這樣個子、顏值、氣質(zhì)三高的男人,她們是第一次見。
“我被來自絕對神秘領(lǐng)域的力量給控制住了。”有人盯著王帆的胳膊和大腿不停的咽著口水,尤其是王帆的腳踝,那種禁欲系的感覺讓一大群戀Zu癖的女性直翻白眼。
“我要控制我自己,千萬不能拍照,不然以后每個夜里都會看著這個照片,榨干自己那里最后一滴水的。”
“身材太惹火了吧,看的我奶兒梆硬!”
“天氣這么熱的,我真的不想把手放進去止癢,一動就是一身汗。”
“切,不管你有多高冷,我手這樣卷著上下一動,你必須得給我皺著眉頭啊上一聲,這是規(guī)矩。”
“他的嘴巴一定是用來吃飯的,那里也只能用來小便,一定不會做其他事情的。”
一群女人跟瘋了一樣,這個世界的男人本就用歪瓜裂棗來形容都有些高估,何況隨著王帆境界的逐步提升,一股由內(nèi)而外的縹緲氣質(zhì),加上冷漠的神色和外在的條件。
簡直是殺盡萬千女人心的第一利器。
但所幸大家也只是在心底意淫一番,倒也沒什么人像剛才那個女子一樣主動上前。
畢竟這都到樓上了,今天能來參加的人身份都極為的顯赫,面前這位男子絕對是誰的男伴,如果真上去調(diào)戲?qū)Ψ降脑?,顯然這是再打?qū)Ψ奖澈笕说哪槨?/p>
即便是剛才樓下那個吳姓女子此刻上來以后,臉上那股輕浮的花花女子一般的神色也收斂了一些。
她決定先打探一下剛才那個把她魂都勾走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今天本前來的眾人抱得是結(jié)交那個神秘的王帆這個念頭,但隨著場內(nèi)出現(xiàn)了一個宛如星辰般閃耀的男人時。
頓時女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個本質(zhì)暴露無遺,幾乎每個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知道王帆的真面目和他到底有和偉能的人不多,但也有,畢竟當(dāng)天在粵省軍區(qū)和林妙音過生日時,還是有一群人見過他的。
今天的人來的特別多,而且隨著王帆那群親戚也邀請過來許多人以后,頓時場面就很尷尬了。
在場的都是很有排面的人,結(jié)果一個個大佬連座位都沒得座。
畢竟主人家還沒露面,林家的人也在那里站著,甚至林緣露這位整個粵省身份最尊貴的人都沒落座。
其余人如果坐下去,真的就顯得太沒眼色了。
但好壞一個個服務(wù)生穿梭在人群中不停的送著美酒,一個個小團體互相推杯換盞的聊著,倒也顯得沒那么尷尬。
而在最前方坐了好幾桌的,正是王帆的那群親戚,而此刻這群親戚的身邊,圍的人最多,想要接近一個大人物,最方便的就是通過對方的司機或者家人親戚朋友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