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疼,討厭,不要啦之類的話語,很容易刺激起女人的征服欲望。
但顯然今天這個場面從陳浩嘴里傳出的“疼”這句話,讓她們不僅心底沒辦法想歪,甚至身體都在發(fā)寒。
“你,你怎么敢真的打人?”班長看到以后,嚇得說起話來都哆哆嗦嗦的。
甚至于其他的同學此時看著王帆的目光都好像在看一個恐怖的怪物一樣。
大家本想著幾個人鬧騰一下上去就能趕緊拉開,甚至于如果王帆吃癟,她們指不定還能鉆個空檔去安撫一下對方。
結果誰都沒想到王帆這么生猛。
只是今天這個結局,似乎沒辦法收場了。
本就傳說王帆要被開除,而且據說背后的主謀就是陳浩,而陳浩家權大勢大,明顯不是好招惹的主。
鬧成現在這幅模樣,別說留學校了,甚至如果陳浩家的人動用一些關系,這事往大了一挑,進去蹲個一年半載的也不是沒可能。
想到這里大家看向王帆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張的再好看,可是如果連命都要保不住了,那副皮囊,也就沒用了。
“太沖動了,怎么能動手打人呢。”
“吊大無腦,古人誠不欺我。”
有的學生顯然已經猜到了這件事的結局。
王帆直接懶得正眼去看躺在地上的幾個人,殷紅一片的地面和陳浩的尿,此刻在夏季的高溫作用下,形成了一股讓人作嘔的氣息。
今天作為王帆立志當普通人的第一天,回家剛看好老爸的病,一頓飯都沒吃完,一大堆幺蛾子事情就撲了過來。
他路過之處,此時再也沒有同學敢上去調戲他,大家眼中的畏懼十分的明顯。
已經有同學去找老師了,而且有人拍了視頻發(fā)到了網上,這件事顯然無法善終,把陳浩幾人打成這種結果。
警方那邊都必須介入,以陳家的勢力,到時候就不是一起普通的糾紛了,如果對方有心往大了去鬧。
王帆進去蹲個一年半載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前腳剛離開,后腳剛才把王帆帶到校長辦公室的主任就風風火火的往教室趕去。
自己剛坐到辦公室,茶才泡到杯子里還沒喝上一口,就有學生沖進來說自己班里有人打架,骨頭都被打斷了。
“今年怎么妖魔鬼怪這么多的?”主任一聽就來了火,畢竟每發(fā)生一件事,她年底的績效考核就要扣上一些。
等到去了教室以后看到被那慘烈的現狀和被打之人時,饒是主任,都覺得腿肚子發(fā)軟。
“你,過來,給我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主任臉色鐵青的看著面前的一切。
而此刻林妙音剛從校長辦公室走了出來,校長和領導點頭哈腰的跟在身后。
“林小姐,您放心,有我在學校的一天,他王帆就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麻煩,這一點,我可以給您保證。”
校長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打起了包票。
林妙音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在學校做不下去了。
即便可以干下去,未來的日子也不是她想要的那種生活,因為同事看她的目光就變了。
而她想要的普通生活,也不會再有。
校長和領導看著林妙音遠去的身影,不由得松了口氣。
領導抱起茶壺直接對著嘴狠狠的灌了半壺茶,半晌才喃喃的說道:“你說,他王帆怎么就榜上了林家這條大腿?”
“你說這叫什么事?林家的千金小姐,隱姓埋名在我們學校,我還要開除她,完事明明是個小白臉的家伙,卻跟鬼一樣嚇人,嚇人就算了,結果還是人家林小姐的姘頭,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拍啊。”
校長也是一臉的驚悸,如果不是林妙音念舊,這件事今天絕對不會就這樣揭過去。
而領導此刻心底已經打定,關于王帆和林妙音的身份堅決不會說出去,尤其是那個直接把自己坑到這步田地的陳浩。
而王帆剛回到宿舍,就收到林妙音打來的電話,三分鐘后林妙音就回到了宿舍。
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王帆,林妙音學起了電視上那樣,直接站在王帆面前來了個摸頭殺,自以為又甜又霸道的說道:“放心,這事我已經替你擺平了,你,不用謝我。”
王帆點了點頭。
“你不好奇我是怎么辦到的嗎?”林妙音坐到王帆面前,眼底閃過一絲疑惑,覺得劇本跟她想的不一樣啊。
在她來看,男人總是脆弱的,自己這個時候英雄救男,肯定會在王帆的心底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而自己這一招摸頭殺則是學自電視上的那些暖女,據說沒有一個男人能吃得消。
而且自己這種霸道總裁的語氣,結合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按理說王帆必然要傾心于自己。
怎么看起來,壓根沒反應呢?
“你有事要給我說吧?”王帆看了一眼林妙音欲言又止的樣子就清楚對方是故作輕松,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說。
這句話出口,林妙音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后故作輕松的看著王帆:“沒什么,就是我可能要走了,以后沒辦法繼續(xù)照顧你了,不過你放心,以后都沒人敢欺負你。”
“你要去哪?”
“回家。”林妙音的語氣都消沉了一絲。
王帆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妙音,腦子里慢慢浮現出另一個身影。
今天早上自己去給她買早餐時碰到給自己送雪蓮的人。
似乎那個所謂的仙兒,跟林妙音張的很是相似,只不過兩人的氣質卻是大相徑庭,而且雙方都姓林。
只是從林妙音的語氣來聽,似乎對這個家庭很排斥啊。
“如果有什么想說的,可以給我說,你幫了我,我一定會報答你。”
在王帆來看,人分兩種,不是男人或者女人,也不是好人或者壞人。
而是自己人和外人。
他王帆只看關系遠近,不看誰對誰錯誰是誰非。
“傻瓜,你好好學習就行。”林妙音顯然沒把王帆的話語當真,但也慢慢的給他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畢竟她不希望在自己走了以后,王帆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事就好像迷霧一般什么都不知道。
此刻王帆才清楚,林妙音還真的跟那個林仙兒是姐妹,那個林緣露,就是她們的奶奶。
林緣露是有著陪偉人一同打江山的紅色背景,堪稱開國元勛,膝下四女。
老大從軍,老二從政,老三從商,唯獨這個老四不學無術。
那個林仙兒是老大家的女兒,林妙音,則是老四家的女兒。
自己的父親小時候就離開了,而因為種種關系,林妙音和自己的母親關系很疏遠。
甚至從自己來深師范上學以后,直接就和家里斷了聯系。
如果不是今天真的沒辦法,估計林妙音能一直這樣下去。
聽到這里王帆心底更愧疚一些,不管怎么說,林家畢竟是林妙音的家,不管有什么劫難,他一定會幫林家渡過。
而此時,陳浩四人已經被送到了校醫(yī)室,隨后120火速趕來。
在港島醫(yī)院不久,陳浩的父母就趕了過去,聽聞自己的孩子在學校被人打了,而且聽說還很嚴重。
這事一下子就讓他們怒不可遏,等到醫(yī)院以后看到都快不成人形的陳浩。
陳浩的父親一下子就坐在床邊哭成了淚人,而陳浩的母親此刻臉色陰沉的站在那里,線顯然到了爆發(fā)的邊緣:“學校的負責人呢?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沒人給我一個交代嗎?”
此時主任顫顫巍巍的站了出來:“陳總您好,我是學校的政教處主任,事情是這樣的。”
深市第一人民醫(yī)院骨科,兩天前剛被王帆打斷四肢的雷可兒此刻躺在床上,屋里一名照顧她的小妹此刻無聊刷著抖音。
剛一打開后,首頁一個熱帖映入她的眼中。
“咦,這不是那個小子嗎,大姐,你快看。”隨后將手機遞到了雷可兒的面前,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