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李茜清楚的看見,眼前一團朦朧的煙氣開始圍繞著李茜走過來,這團煙氣又稀薄變得濃重,最后變得像一團牛奶懸浮在空中。
一陣滋滋滋的聲音,這團白色濃霧開始分化變形,變成了一個骷髏的模樣。
李茜呆呆的看著這團,這棱角分明的骨架,而骨架的心臟部位,則是一個紅色的香包!一時間,好像在哪里見過。
接著一陣微風吹了過來,這濃霧嗖的一下開始變淡,變得煙消云散。
奇怪,這熟悉的圖案,到底要告訴李茜什么?
就這樣,李茜突然感覺眼前一黑,突然昏睡了過去。
外面小鳥喳喳的叫著,李茜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大清早了。
李茜伸了個懶腰,看看墻上的鐘表,此時已經(jīng)是早晨十點多了。
“奇怪了,爸爸怎么沒叫我起床?”我小聲說了一句,心里卻隱約的感覺到一絲不安,爸爸會不會出了什么事情。
我心里越想越害怕,隨即穿上衣服踩著拖鞋,快速的往外跑去。
“爸爸!爸爸 !”我大聲的喊道,但是整個房間里卻一點回音都沒有。
就在這時,李茜感覺到腳底下有什么東西濕濕的滑滑的,并且有一股腥臭的味道鉆進了李茜的鼻子。
李茜低頭一看,地上一灘紅色的粘稠液體。李茜當時第一時間想得到的是血,但是這東西太粘稠了,簡直就像是糖漿一樣,李茜抬起腳,竟然拉起了一絲絲的絲狀物。
接著便是刺鼻的腥臭味,這味道先是腥臭,到了最后簡直就是讓人作嘔的味道。
“嘔……”李茜肚子里一陣干嘔,差點把隔夜喝的水吐了出來。
李茜一手扶住桌子,慢慢的站立腳跟。往前一看這紅色粘稠物的源頭在廚房那里!
“爸!”李茜失聲的大喊一聲,急忙往廚房跑去。腳下的紅色粘液太黏,李茜抬腳太快,竟然將拖鞋生生的給扯斷了。
李茜只感覺腳背一陣生疼,但是此時李茜心里只想著我的爸爸,李茜便顧不得腳上火辣辣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跑進了廚房。
一進廚房,一個恐怖的景象瞬間呈現(xiàn)在了李茜眼前,爸爸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而身上則是一個像是被燒焦的小孩子,滿身的皮膚都開始剝落滲血,更令人恐怖的是,這個小孩后背,竟然是個巨大的香包紋身??!
這個小孩像是在爸爸身上找什么東西。而整個廚房都被紅色的粘稠液體包裹,天花板上還不停的往下滴這些粘稠的液體。
仔細看去,有一小股粘稠的液體,竟然凝固成了幾條細線,將這個小孩子栓在半空。
“??!……”看見眼前這恐怖的景象,李茜嚇得往后一退。這個小孩像是聽見了李茜的尖叫聲,突然嗖的一下吸了一下什么東西,只見地上的粘液開始收縮變形,逐漸的往父親身上靠攏。
接著這個小孩吱吱吱的哭了起來,像老鼠的叫聲,一下子震的李茜心肺炸裂,直直的癱倒在地上。
只見這小孩迅速的順著背上的紅色血絲往上爬,速度之快直逼閃電。一瞬間就縮到了墻上,接著深深的陷進墻里,跟地上的那些紅色粘液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
從看見小孩到小孩消失,不過三五秒的時間,李茜卻感覺經(jīng)歷了一年之久。
“爸爸……”李茜看著爸爸在地上躺著,一下給嚇的哭了出來。
“咳咳,”兩聲咳嗽,爸爸重重的吸了口氣。
李茜見爸爸醒了過來,心里的擔心一掃而空,剛才爸爸在地上直挺挺的躺著,并且臉色發(fā)白,李茜真的害怕爸爸……那兩個字李茜真的說不出口。
“快……快扶我起來!”爸爸艱難的支起身子,示意李茜過去扶他。
李茜快速的走過去,將爸爸慢慢扶起來。
爸爸一個勁的咳嗽,一個接一個,到最后直接咳嗽的停不下來了,像是有什么東西卡在爸爸的喉嚨里。
李茜一個勁的拍爸爸的后背,突然爸爸嘔的一聲,咳出來一團腥臭的肉塊。
這肉塊掉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像是有生命一樣不停的在地上彈跳。
“快!踩死它!!”爸爸虛弱的喊道。
李茜見這東西腥臭難聞,惡心的要死,便立即拿起桌子上的平板鍋,照著這塊肉球就重重的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這東西像是西紅柿被拍碎了一樣,濺出了一團紅色的液體。
李茜拿開平底鍋,清楚的看見這平底鍋底下沾著一個白色的東西,李茜俯下身子仔細一看,這東西竟然是一個微縮版的人類骨骼!
爸爸見我看著這東西發(fā)呆,一腳將這一團紅色的東西踢了開來,對著李茜說道,“李茜,不要看,這東西不吉利!這是香包毒嬰!”
香包毒嬰?爸爸簡單的說了這幾個字,李茜知道爸爸一定有很多話要給我說,但是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將這幾天發(fā)生的事,給一齊概括了。
李茜聽見爸爸說話,重重的點了幾下頭。
就在這時,李茜用余光瞄了一下剛才被爸爸踢開的東西,這微縮版的人形東西,竟然開始慢慢的吸氣變得飽滿,一小會就變成了一個豐滿的小人形象,嗖的一下跑開了!
爸爸虛弱的躺在地上,不住的喘息。李茜看的心里十分難受。李茜咬著牙攙起爸爸,將他扶到床上。
爸爸一挨著床就呼呼呼的睡了過去,李茜看爸爸滿臉虛弱,心里十分難受。李茜不想讓爸爸也牽扯到這件事情中來。
但是事已至此,我有什么辦法,那些奇怪的東西,都已經(jīng)開始攻擊李茜的家人了!
突然李茜的耳朵一陣嘶鳴,一個尖銳的聲音像是火車一樣,由遠至近,嗖的一下鉆進李茜的耳朵,只感覺李茜的大腦一陣炸疼,李茜啊的一聲滾到在地上。
接著腦海里這個聲音逐漸變?nèi)?,最后清楚的變成一個人說話,這聲音嘶啞難聽,像是溺水的人在嗚咽,更像是人的氣管被割斷,一邊吐著血水一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