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都市生活已經(jīng)有一周多了,今天我還是和往常一樣,坐在房間中打坐修煉真氣,但這個時候,我的手機(jī)突然響了。
“秦陽,一念道長和你在一起嗎?”我剛一按下接聽鍵,李瀟急促的聲音便傳來。
“好像有事出去了吧,不過我能把他叫來,怎么了?”我連忙道。
“出了一個新案子,死者的手法和你經(jīng)歷的那個案子一樣,你們過來看看吧。”李瀟說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好像還有事情要處理。
我知道事情應(yīng)該很緊急,便從身上一陣摸索,摸出一張召喚符。
這是一念給我留下的,用不著真氣催動,只要點燃符紙,一念自然能感應(yīng)的到。
我用打火機(jī)將這張符紙點燃,一道火光噗的一下騰起,符紙迅速燃燒殆盡,變成一地灰燼,我一邊祈禱一念快點回來,一邊將這些灰燼收拾好,不然等李瀟回來看到,肯定又有我好果子吃。
順帶提一下,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和李瀟已經(jīng)初步確定了男女朋友關(guān)系,雖然還處于初步階段,不過我倒是很有信心。
大約三四分鐘后,一念從陽臺走了進(jìn)來,他倒是一點也不見外,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fā)上:“啥事,這一個星期以來你還是頭一此用召喚符。”
“師傅,李瀟又碰到麻煩了,讓我們抓緊時間過去一趟。”我急急忙忙道。
“她是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要去你自己去,娘的,以后別拿這些小事來煩我,為師我日理萬機(jī),哪有這么多功夫跟你們這些小魚小蝦攪和在一起。”一念說完,就往陽臺走去。
“師傅,又死人了,兇手的作案手法和我那兩個同事死的時候幾乎一樣!”我見一念真的要走,直接吼出來。
“什么?走,我們過去看看。”一念聽了這話,眉頭一皺,臉色終于認(rèn)真起來。
我松了口氣,跟著一念向警局的方向趕去。
幾分鐘后,我們趕到警局,門口有一位警察來回踱步,我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之前去大王村接我們的司機(jī),就是他。
“你是小孫吧,你們的李隊長讓我們過來的,她人呢?”我走上去詢問。
“你們可算是來了,我就是來專門等二位的,請上車,我們?nèi)グ赴l(fā)現(xiàn)場。”小孫表現(xiàn)的很急,我也沒有拖拉,拉著一念就進(jìn)了警車。
案發(fā)地點在金蘋果小區(qū),這個地方算是高檔小區(qū),里面居住的大多數(shù)都是有錢人,小孫帶著我們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座別墅前,這個地方已經(jīng)擠滿了人,有警察正在疏散這些人群。
我看到李瀟就在別墅門口,手中拿著一個小冊子,好像在記錄什么,我連忙擠開人群,和一念來到李瀟跟前。
“什么情況了?”我直接詢問。
“你們來了。”李瀟看了我們一眼,隨后道,“死者姓武,三十二歲,是一家公司的職員,這幾天一直在家里休息,聽他的家屬說,李先生今天上午接到一個快遞,正在拆快遞盒的時候,突然又哭又笑,好像中邪了一樣,他的家屬連忙報了警,而且即使控制了他,但是當(dāng)醫(yī)院來人后,武先生竟然活活笑死了。”
“笑死了?”我滿臉驚訝,這么離奇的死法我還是頭一此聽說,隨后我看向一念,看他是什么主意。
“那個快遞呢,帶我過去看看。”一念直接道。
“不先看看尸體嗎?”我疑惑的詢問。
一念聽了我的問題,迅速解釋道:“尸體什么時候都能看,不過快遞盒卻不行,如果是快遞盒被下了什么咒術(shù)或者蠱術(shù),在一定的時間后會失去痕跡。”
李瀟聽了后,連忙帶著一念進(jìn)入別墅,一個拆了一半的快遞就在客廳的桌子上。
“有人動過嗎?”一念看向李瀟。
“沒有,他們的家人不敢動,而我們這些了解上一個案子的,自然也不會輕易去動。”李瀟迅速道。
一念點點頭,來到桌子前,將快遞拿起來上下看了看,同時還晃了晃里面,他將快遞盒打開,里面只是一只精致的鋼筆。
“我剛才根據(jù)上面的地址已經(jīng)派人查了這個商鋪,他們的口碑一直不錯,倒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他們的員工也都是老員工。”李瀟在旁邊道。
“鋼筆沒有任何問題,問題是出在這個盒子上面。”一念一邊將盒子翻來覆去的看,一邊道。
“這個快遞,和我上次接受的快遞好像不是一家的。”我在旁邊也仔細(xì)觀察道。
“這個線索有點長了,能夠接觸這個快遞的人太多了,而且兇手肯定不是一般人,要是順著這條線索找,肯定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一念迅速道。
“師傅,我們?nèi)タ纯词w吧。”我建議道。
一念簡單的應(yīng)了一聲,隨后我們跟著李瀟,去看了尸體。
此時武先生的尸體就在他的房間中,房間中此時站滿了醫(yī)護(hù)人員,他們準(zhǔn)備將尸體送往醫(yī)院做進(jìn)一步調(diào)查。
“你們先出去!”一念直接道。
“你是誰?憑什么讓我們出去?”一個年輕醫(yī)生皺著眉頭看向一念。
“你們先出去吧,有事情我會叫你們。”李瀟連忙開口。
醫(yī)生見重案組組長都開口,也沒什么好說的,只是在離開房間的時候他瞪了一念一眼。
“道長你別介意,他們就這樣。”李瀟有些尷尬道。
“年輕氣盛,我懂得。”一念笑了笑,也并沒有在意。
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和這些小家伙較勁,完全就是自掉身價,無視才是一念最好的選擇。
隨后,我們看向尸體,武先生的尸體此時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身體看上去有些僵硬,嘴唇微微發(fā)紫,臉上還保持著笑容,不過他雙眼卻瞪得老大,好像看到了什么十分恐怖的東西。
“師傅,這人的死相好奇怪啊。”我連忙道。
“哦?你說說哪里奇怪。”一念看向我。
我又認(rèn)真的看了看這具尸體,組織好了語言,這才開始回答一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