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他人都睡了之后,鄭芳琴一個人坐在房間里對著電腦和他丈夫聊著剛才宋行風(fēng)的事。
“師兄,這事你怎么看?”
屏幕前沉默了一會,空氣都安靜了下來。
“這個我也不是看的很明白,不過你先別急,我找到資料查一下弄明白再告訴你。”
“好的,那我等你信息。”
關(guān)上電腦后,鄭芳琴躺在床上又想了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如往常一樣,鄭美玲早早準(zhǔn)備好早餐。吃過早餐后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xué)的上學(xué)。
“芳琴,待會陪我去趟公司吧!看門的鄭大爺也該想你了!”
“好啊!”
“阿姐,帶上我吧,我也去公司看看。”
鄭美玲拒絕了,“我不是讓你這段時間陪葉曉彤一起上班,而且這是公司的事,想找芳琴幫忙,你就不要添亂了。”
正在吃飯的葉曉彤聽到被剛喝下去的牛奶嗆到,賭氣似的嘟囔著,“我才不要他陪我呢,沒他我上班會好很多。”
宋行風(fēng)也不生氣,站在葉曉彤旁邊,伸出手請她上班,“請吧,葉大美女。”
“哼,別跟著我。”說著就拿起手提包徑直往門口走去。
“那可不行,這是美玲下的命令,不能不執(zhí)行!”
“走開啦,離我遠(yuǎn)點……”
……
等他們都遠(yuǎn)了,聽不見聲音之后,兩個開始了她們間的談話。
“她們走遠(yuǎn)了,你有什么神秘的東西要說嗎?”
鄭美玲沒先說自己的事,反倒先問到:“師兄怎么說?”
鄭芳琴皺起眉毛,說到:“他也不能肯定,要再查一下。”
這樣啊。”沉默了兩三秒,鄭美玲站起來,對鄭芳琴說道:“跟我來公司吧,給你看個東西。”
“是什么?”
“毒藥是成分分析出來了。”
鄭芳琴一下子被震驚到,直覺告訴她這次能讓鄭美玲感到擔(dān)心的事就說明師傅的事和白門一定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那塊走吧!”
她們一路開到了公司,進入到鄭美玲的辦公室。
“鄭總!”秘書把文件送來之后就自覺的出去了。
鄭美玲把剛送來的那份文推到鄭芳琴的面前,“你先看一下。”
鄭芳琴隨意的翻看了一下,說道:“有什么特別的嗎?”
“你看下最后一頁的那個毒藥。”
鄭芳琴按她說的,把文件翻過去,這是一種無色、味近似自來水的毒藥。下面一堆亂七八糟的分成名稱。
“然后呢?”鄭芳琴依舊不是很懂。
鄭美玲又拉開最低層上鎖的抽屜,從里面拿起一份文件放在她面前。
這份文件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黃,但上面沒有什么灰塵,明顯是有人經(jīng)常翻看,這人一猜就知道是鄭美玲。
鄭芳琴翻看文件看了一眼,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拿起另一份文件認(rèn)真的看了一邊,又把兩份文件對照看了一邊,發(fā)現(xiàn)內(nèi)容一模一樣。
“美玲,這個?”鄭芳琴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這兩份文件不是我下面那些人搞錯了,先跟你的那份是我找白門要的毒品的成分分析,但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最后一頁的那個毒品是找余老找魏坤買的,這還是他費了老大面子和要求魏坤才給的。正如你所見,這頁的內(nèi)容和之后給你的那份上面的一模一樣。”
鄭芳琴猜到了什么,舉起那份發(fā)黃的文件,問道:“那這份?”
看著有些不按的鄭芳琴,鄭美玲認(rèn)真嚴(yán)肅的回到:“師傅的化驗報告之后直接出可能用的毒藥的成分分析。”
鄭芳琴有些驚訝,但也隱隱約約的猜到了。
“這事你告訴行風(fēng)了嗎?”鄭芳琴不安的問道。
“還沒。”
鄭芳琴松了一口氣,癱在椅子上。
“要讓他知道,還不暴走。”
鄭美玲卻說出了心里的想法,“這是不能讓行風(fēng)知道,但也不能一直瞞著他,紙終究包不住火的。”
“那要怎么辦?”
“我再想想辦法吧。”
咚咚咚~
“進來!”
秘書站在門口,對鄭美玲說道:“鄭總,會議馬上要開始了。”
“好的,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秘書把門帶上后,鄭美玲按了會太陽穴。
鄭芳琴看見,有些擔(dān)心,“怎么了,有發(fā)病了?”
“沒事,頭疼而已。”
鄭芳琴來到旁邊,幫她把脈,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放下手后,更加不安,“不行,病情明顯加重了今天就先回去吧!”
鄭美玲堅決拒絕了,“不行,我還有會要開,師傅的事還得處理,不能現(xiàn)在停下來。”
“可是……”
“沒事的,芳琴,你放心吧,死不了的。”
見鄭美玲死活不聽勸,鄭芳琴也拿她沒辦法。
最好無奈的妥協(xié)了,“那好吧,不過晚上我再幫你治療一下。”
“好的,那我先去開會了,你就先回去吧,或者在市區(qū)轉(zhuǎn)轉(zhuǎn)吧!”
“好!”
等鄭美玲出去后,鄭芳琴坐在椅子上愣了一會,續(xù)而又翻著那兩份文件看了起來。
看來看去也就那些東西,鄭芳琴覺的呆在這也不是個辦法,也沒什么好點子,索性就下去了。
出來后隨便找了間街邊小店,要了杯咖啡和一塊蛋糕,在靠窗的位子上坐了下來,享受著下午茶時間。
窗外的陽光照在咖啡上,咖啡把鄭芳琴在發(fā)呆的臉照了上去。
她無意地拿起勺子在杯子里攪了幾下,人臉馬上不見了,咖啡也被攪出了幾個泡沫。
她現(xiàn)在很煩,心里也有點亂。
鄭芳琴切下塊蛋糕,往嘴里送,一邊嚼著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要怎么才能跟師弟說啊,這種事情……師傅啊你老人家倒是拖個夢給我??!”
她繼續(xù)攪著杯子里的咖啡,泡沫也不再增加。
正在她發(fā)呆的,和她背對著那個位子上的突然說話了。
“年輕人啊,這可一點也不唯物主義!”
被突然從后面?zhèn)鱽淼脑拠樍艘惶泥嵎记?,連忙問道:“誰???”身子探過屏風(fēng)向后面看去。
那人不緊不慢的站起來,走到鄭芳琴的對面椅子上坐下。她的眼睛也跟著這人移動,等他坐下后仔細(xì)的打量著。
那人把墨鏡摘下來后,鄭芳琴又認(rèn)真的打量了一會,突然睜大眼睛,驚訝的說不出話。
那人笑笑。
等她冷靜下來后,略帶興奮的說道。
“叔,你怎么在這!?”